她还不像还没爬上龙创就被罚跟着苏皖晚去吃苦,想到宫里多年的阴私,璇儿擦了擦额头,赶忙抓住了苏皖晚的手,带着点威胁的眼神,压低了声音道:“娘娘,娘娘几位院判大人要为您扎针了,您不能胡闹,不能叫了,娘娘您先别叫了。”
茹戚也明白了璇儿的用意,也赶忙冲了出去,直接跪在了皇后的面前,“皇后娘娘,我们家娘娘,因为疼痛过度,一时失了心智,只会说些胡话,还问皇后娘娘,能够明鉴,不要怪罪我们娘娘,我们娘娘现在已经痛的昏愦了,说的话都不作数的,不作数的。还望娘娘,能够体谅。”
这一招以退为进,便是先行示弱,直接在皇后面前认罪,碍于这么多人的面子,也只能是小惩大诫一番,并不能真的狠狠的惩罚一番。
不过是下跪,再多出卖尊严的事儿茹戚都做过,此刻不过是跪下,对她来说可谓是简单无比。
皇后见茹戚一个照面便让自己失去了主动权,心下也起了火,想着干脆就坐实了自己被激怒的人设,直接对着茹戚发泄道:“他都这样了,你当本宫是那狼心狗肺的人,会这样残忍?痛得失了心智的人,你当本宫会同她计较?”
这佯作也是无懈可击,一来,着实是苏皖晚先出言不逊,二来,这里是皇后的寝宫,皇后借题发挥发泄怒火也没什么。
茹戚生生的挨了骂,背后又被抽了一下,强忍着眼泪没有留下,想着就用这一份疼痛换了自己的安稳日子,也便觉得不再委屈,只高声喊道:“皇后娘娘明鉴,皇后娘娘大义皇后娘娘仁慈!”
皇后自知茹戚这么一交换,自己再抓住不放就是咄咄逼人了,也只好忍着一肚子火对着她骂道:“用不着你们俩在这里溜须拍马,还不快去照顾你们主子。”
而里面,苏皖晚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被碾碎了,下身更是十万分的疼痛,疼的只能大叫“不行了,本宫的肚子。,本宫要死了。”
“娘娘,您快忍住。”璇儿见她只是一味的浪费体力,干脆捂住了她的嘴,可猝不及防的被咬了一口,只能讪讪的把手缩了回去。
而刚进门的茹戚也是不管背后火辣辣的痛,冲上去边攥住了苏皖晚的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娘娘,您就听院判大人的话吧,不要叫了,只忍住这一会儿就好了。”
“啊,啊啊!”
回答的她的,只有一阵能把人的耳膜都震碎了的尖叫。
这叫声教的皇后心烦意乱,干脆一把冲了进来,一进来就碰上了苏皖晚的嚎叫,听得皇后恨不得把她甩出去。
她自知现在不能为难还在生产的苏皖晚,便把火气撒到了两个宫女的头上,一人赏了一耳光,怒骂:“你们都是瞎子吗?我现在痛得已经分不清前后左右了,怎么可能听得懂你们的话?还不快拿丝绢把他的嘴塞住,还等他在这白费力气吗?等他死了,你们这样叫这样嚎有用吗?”
听到要塞自己的嘴,苏皖晚顿时来了精神,竟是像忘了肚子的疼痛感一样,中气十足的对着皇后呸了一声,又叫道:“虞可人,你这个狠心的贱,人,你咒本宫死本宫偏偏不如你的愿!”
皇后阴沉着一张脸,却没有说什么会顶的话,甚至只是白了一个白眼,之后就指着茹戚和璇儿,“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沈心兰见皇后出来后脸色更黑了一份,结合刚刚里面中气十足的叫骂,大概也知道很粗了什么事儿,只能苦笑的走到了皇后的身边,“皇后娘娘莫要生气了,喝杯茶,消消气儿,现在该问问出来的几位博士,看看淑妃娘娘是出了什么大事?”
伸手不打的笑脸人的倒地,皇后还是懂的,就算自己现在气的恨不得无差别攻击,可沈心兰处于好心前来送茶,她不能打骂,也不能置之不理,“多谢你提醒了,你看本宫,这一忙乎,竟然头昏脑胀的,忘了这正事儿。太医院医学博士张平建,李牧之,文白草都说一说吧,淑妃这是出了什么问题?”
沈心兰招了招手,立马就有一个太医打扮的老者上前一步,跪在了皇后的面前“回娘娘,陈太医院医学博士,张平建,有要事回禀。”
皇后心里正有火,懒得听这些文章中的话,只摆了摆手,“不要在这儿给本宫撤一些文绉绉的,说。”
“是娘娘”张平建只是对着皇后看了一眼,随后马上垂下了头,“微臣行医三十五年,对药理破有研究。一微尘所见,淑妃娘娘,这是被人下了潜伏性毒物,月见华。此药无色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