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被桃花那样子逗笑了,捂着嘴咯咯的乱颤,好半天才道:“也不尽然,神秘人的心计在这后宫也是上乘,我不信她会因为这么一个小小的打击就萎靡不振,大概也是为了避避风头,毕竟,她现在可是在风口浪尖之上啊。”
她心里,沈心兰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不算好的家世,不算好的出身,甚至还是算得上下贱的血脉,却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难难!可偏偏她做到了,虽说现在还只是美人之位,可杏花可以感受到,这是蒋煜梵为了顾忌一些事物才故意拖着没有册封,待到那压力减少了,她相信沈心兰只怕是会一飞冲天,晋升九嫔,力压自己现在的主子李修仪,甚至,晋升四妃也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贵淑贤德四妃,贵妃之位留给了当初因先帝起意而无辜惨死的张家小姐,是阴位,谁都抢不得,就连苏皖晚也知道这是蒋煜梵心头的一道最深最惨烈的伤疤,轻易碰不得。而仅次于贵妃的淑妃则是由苏皖晚把控,苏家做其后盾,地位坚实稳固;贤妃去年年初因病暴毙,还是说不得的病症,一卷草席扔到了乱葬岗,连皇室陵寝都不得入,德妃则是刚刚提上来的无名之人,乃是苏皖晚爪牙,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这德妃之位,怕是要定了下来。
看着沉思的杏花,桃花自觉地烦闷尴尬,赶忙又推了推杏花的肩膀,把她从沉思中揪了回来,问道:“那她为何不见咱们两个。”
“这我就不知道了,哎,这些主子们的事儿,咱们谁想得懂吗?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杏花被这么一打断,顿时也没了思路,只能想着,走一步看一步。
“姐,我可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桃花天生敏感,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只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可让她心里害怕。
“你发现了什么?”杏花一直都知道桃花的感觉很准,她想,说不定桃花能给她一个思路。
只不过这一次桃花的话却人让她有些失望,桃花只笑道:“那薛雪倩平日里可不是这么好说话呀,她评论你,可是没把她们当人看,竟然还这么给面子的同我们说了这么一番话,实在不像是她做人的样子,我猜这里面肯定有鬼。”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对劲呀,平日里她哪里正眼瞧过咱们,就算是有消息,要从我们口中知道,那也是表面上恭敬,眼睛里的不屑,谁都看得见,今日看眼睛也真诚。实在是不对劲。”见此,杏花也只能敷衍了事的应付一下。
“那咱们可要去看看消息。”这敷衍,却是让桃花起了心思。
杏花摆了摆手,只冷脸道:“可别轻举妄动,谢谢倩,这个人咱们暂时得罪不得,毕竟她就代表的是什么人?打了她的脸,就等于在什么人脸上扇了一耳光,咱们那个李修仪能值什么钱?算得了什么人?她去和沈心兰计较,那就是鸡蛋碰石头,砸碎了得不偿失。再说,她巴不得我们早点死了,她好稳坐她的修仪之位,也省的担心咱们翻身骑到了他头上,她可不会因为咱们,就去同沈心兰计较,我可是清楚得很。”
见此,桃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摇了摇头:“只怪咱们姐俩生不逢时,碰上了,这么一个不对劲儿的主子。”
杏花虽失望,却不消沉,她想的,是如何翻身,毕竟她现在是想,靠着自己当上主子的影响力,从李端瑞手里赎回自己还有家人:“你也别抱怨了,咱们也该想想下一步找谁,什么没人知道,靠不住了,这宫中,同她一样有本事的人,也就只有皇后和苏贵妃了,但是贵妃娘娘她,桀骜不驯,皇后娘娘说不定正眼都不瞧咱们,都不好走啊。”
“姐,我倒是觉得可以从淑妃娘娘那儿下手,毕竟淑妃娘娘可是恨死男人了,咱们只需要把神秘人去咱们娘娘那儿的事告诉她,可做投名状。”桃花眼珠子一转,想到了苏皖晚,她眼里苏皖晚和沈心兰没有不同,都是利用的对象。
可想到沈心兰如今还立于不败之地,同皇后交好不说,更是让苏晚晚失去孩子,还不能说什么,这手段心机,都令她害怕,想到桃花还要同那样可怕的人为敌,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不可,怎么现在还没有固定要跟着谁走,不可轻易得罪人,要知道,她沈心兰能用那样的出身拼出一条血路,可不是省油的灯啊,苏贵妃在她手上都没讨到好,你觉得咱们能比得上苏贵妃吗?被她恨上了,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杏花的话让桃花浑身一颤,想到沈心兰的手段,她抖了一抖,尴尬的笑道:&ld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