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没有半分的感恩,雪茜对她敷衍了事,她也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她一抖肩膀,将肩膀上的衣服抖到了地上,一脚踩在了上面,抬起头,恶狠狠的等着雪茜,像是看着有血海深仇的仇人一般。
“你来干什么?你和你主子无事不登三宝殿?”
雪茜看着地上的衣裳,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沈心兰此刻却走了上来,将雪茜拉到了身后,对着长宁道:“我来看看你,看你过的好不好。”
这个理由在长宁看来无比的虚伪,什么‘过来看你过的好不好?’分明就是过来看自己的笑话。
她曾经就算只是个不太受重视的公主,那也是仆从拥戴,众人尊敬的公主,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沈心兰,她怎么也不会有好脸色。
她嘴一撇,讽刺道:“你也看到了我过得好不好,可以滚了吗?”
沈心兰见她这般的厌恶自己,却没有什么不悦,反倒是平静的说道“算起来,我也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这话说的,就像此刻面前的不是自己曾经的敌人,而是一个陌生人一样。
“你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不过害了我,害我母妃的性命。”可这话却深深的扎进了长宁的心里。扎的她的心在滴血。
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你可是害了我母妃啊。
长宁再怎么早熟,也不过是个孩子,眼见着沈心兰把对自己和自己母妃的罪行轻轻的一笔带过,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愤,冲上前,狠狠的推了沈心兰一把。
沈心兰拦住了想要上前的雪茜,生生的守住了长宁死命的一推,一下栽倒在了地上,可很快她又站起了身,脊背比之前挺得更直,甚至声音也比之前更为的自信,“是吗?那公主也该明白是你的母妃,先算计的本宫。”
“的确也是,母妃说过,成王败寇,我们输了,我母妃也为此付出代价,我也沦落到这个地方,是我该受的都是我咎由自取,用不着你来假好心,伪君子。”长宁见她没有遮掩,也没有边界,只是坦坦荡荡,内心却有些酸楚。
这酸楚是因为别人的坦荡,自己却为自己找着不合理的理由。
沈心兰见长宁又低下了头,却没有之前的怜悯,她之前是吧长宁当一个脆弱的孩子,可现在眼见了长宁比一些年长于她的人还要坚强,那最后的一份愧疚和怜悯也消散不见,转而变成了冷静。
“本宫从来就不是什么伪君子,本宫不过是个真小人罢了,因为本宫是真小人,本宫算计你,也是情理之中。”
“是吗?”长宁抬起头,对着她冷笑了一声“那你可要好好瞧着,只看我有没有机会,我若是有了机会,一定会把你也从哪个位子上扮下来。”
沈心兰被长宁这仇恨的目光一击,反倒是燃起了斗志,“是吗?我可拭目以待。”
“你今天来到底是想做什么?”长宁坐回到了位子上,理了理裙角,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心兰,只不过她个子矮,此刻坐着看沈心兰,却像是仰视。
沈心兰对长宁的神色,也不像是对着晚辈,而是像对待和自己平等的敌人一样,带着冷静和疏离。
“本宫以为公主都不会问这个问题。”
“哼。”
“就同本宫刚开始所说一样,今日不过是来看看你,看你过得好不好,仅此而已。”沈心兰说罢,转身带着雪茜朝着大门走去。
不知为什么,长宁见她就这样走了,心中升起了一份不敢,一把跳下了作为,追到了沈心兰面前,像是质问一样的说道:“你也看到了?也知道了,我过得好不好了?”
沈心兰见她有些急切,只是微微一笑“的确,本宫都看到了,也知道了,所以现在本宫也该走了。”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没有什么要做的。”长宁以为沈心兰会对自己有一丝愧疚,以为她会过来对自己有所补偿。
可沈心兰早在刚才就把最后的一丝愧疚踩在了脚下,碾成了粉末。
此刻她面上带着假笑,彬彬有礼的回了一句:“公主说笑了,本宫不过是来看看而已,有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