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兰窝在蔣褚扉怀里,半天都没有说话,只是贪恋的呼吸着他的味道,在他怀里躺着,感受他的温度,听他的强健的心跳声,一下接着一下,让她心下一阵的安宁。&29378;&47;&20154;&47;&23567;&47;&35828;&47;&32593;&119;&119;&119;&47;&120;&105;&97;&111;&115;&104;&117;&111;&47;&107;&114;
半晌,沈心兰才抬起头,擦了擦蔣褚扉额头的汗珠,轻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蔣褚扉挑了挑眉:“我为何不能来?”
他本就是个放肆不羁之人,如今金色的发丝有几缕散落在额前,更增添了几分浪子气质,这话说的放肆,好像在说,他来这皇宫,来他弟弟的后宫之中,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
沈心兰虽是感动于他在这么危机的情况下还不忘来看看自己,可更多的,是担心他的行径暴露后,给他带来麻烦。
如今蔣褚扉虽是恢复了淳亲王的封号,也官复原职,大部分势力都收回到了府中,可依旧是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也是因为治下有人潜伏在御史台中,暗中斡旋,才维持了现在相安无事的境况,可一旦被发下他又任何逾越的行为,只怕大臣们会不遗余力的把他在送回宗人府。
这一次,只怕是会屠杀王府上下所有的生命。
沈心兰皱着没有,狠狠的用额头撞击了一下蔣褚扉的额头,撞得两人的额头都通红,她骂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来这儿干嘛?不知道有多危险吗?你快回去吧。”
虽说这话是在骂,但其中的关心之意却是溢于言表。
蔣褚扉听出来了沈心兰画中的安慰之意,一对眼睛笑弯了,像是天边的弦月一般,他轻声的在沈心兰的耳畔吹了一口气:“我来都来了,你就要赶我走吗?让我好生伤心呀。”
这贴着耳朵,带着灼热的气息说的话,像是烧红的烙铁一般,在沈心兰的耳畔落下了一个名叫蔣褚扉的印记,沈心兰被动的承受着,却没有丝毫的不甘心,她喜欢一个人,会包容他的所有,恨一个人呢,也会恨他的所有。
就像她曾经一样,爱蒋煜梵爱到了疯魔,到了现在,她曾经有多爱蒋煜梵,她现在就有多恨他,现在,她爱蔣褚扉,却比当初的疯魔多了一丝踌躇,这是当初不顾一切飞蛾扑火一般投身于漩涡之中的来的教训。
沈心兰爱蔣褚扉,她不想让蔣褚扉陷入危险之中,她宁愿,那个在危险中的人是自己,因而她感动于蔣褚扉的付出,却也不喜欢他这样的冒险。
看着蔣褚扉真诚的眼睛,沈心兰也只能埋怨一般的皱起眉毛:“现在不是同你玩笑的时候,你自己的近况你自己不清楚吗?你不想想这么多人都眼巴巴的想把你从位子上面拽下来,你还有心在这里玩笑。”
“我怎么就没有心了?和你玩笑便是我的对策了,只要你开心了纵使我被拽入了深渊又何妨。”蔣褚扉的眼神真诚,不带一丝欺骗,可正是这样的眼神,才让沈心兰更加的揪心。
她真的不想这个男人,因为自己置身险境。
因此,她强忍着心中的感动,虎着一张脸道:“你现在这个玩世不恭的样子,我看你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你,你真是要气死我。”
原本是装生气,可想到这个男人这样的不爱惜自己,她自己有没有办法时时刻刻的都督促他,一股无力额委屈顿时袭上了心头,委屈之下,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蔣褚扉看怀里的人一下又哭了,一下也着了急,他不知为何,今日原本是来逗人开心,怎么三番五次的把人弄哭了?
“我逗你玩儿呢?你别生气。”
见沈心兰的眼泪滴答滴答的摔在地上,变成了一滩泡影,蔣褚扉只觉得心都快要被这些眼泪个砸碎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只能把怀里的人搂的更紧。
沈心兰流了半天的眼泪,有些哽咽,半天才顺好气,委屈又埋怨的对着蔣褚扉道:“你跟我玩笑,你拿你自己的安全逗我玩,你拿你的性命逗我玩。你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怎么什么都不懂,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受伤你知不知道,与其这样冒险的逗我玩,倒不如安安心心的呆在王府,反而还让我更加的安心。”
蔣褚扉哭笑不得,她知道沈心兰是为了自己好,是真的关心自己,又对她这个恶狠狠的态度无可奈何,只好搂着人,不住的替她顺气,嘴里也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说道:“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我在忙什么?一直没来见你。”
“我,我怎么知道。你你一直不来见我。”沈心兰抽了抽鼻子,红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