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褚扉感受着沈心兰抱住自己的怀抱,身体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他柔声的问沈心兰:“你可知我们第二次是在什么地方见面的?”
“冷宫?”
“不,不是冷宫,第二次你没见着我,是我单方面的看见你呢。&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那是在御膳房,你猫着要去偷东西,我瞧见你了,顺道带你去吃了一趟东西,你可记得?”
蔣褚扉想到那个日子,眼神却暗了暗,正是那个时候,知道了,沈心兰做了秀女,若是自己再快一点,就能阻止这一切的悲剧发生,可这世间,有着无数的后悔,可都是无法挽回。
沈心兰在记忆的角落,找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忍不住惊呼道:“那是那个人竟是你!”
蔣褚扉整个人都笑出了声:“你怎么就认不出我来,我和你的长相在宫中可是独一份儿的。”当初,他这个王爷的外貌,可是让不少的宫女芳心暗许。就连他的父亲都不得不承认他的美貌。
沈心兰的眼神却暗了暗:“我那时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报母亲的仇。”
这是沈心兰最不愿想起的事。
一切都源于自己的不小心,若不是她不小心惹了大夫人生气,大夫人也不会罚她,她也不会冲撞了大夫人,导致大夫人的首饰在地上砸碎了。
若不是这样,大夫人也不会用她的母亲撒气,活活的打死了她的母亲。
想到沈家的大夫人,沈心兰只恨得牙痒痒,若不是这个女人,自己根本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沈家的大夫人,是她第一个想杀之人,可那时沈家在李端瑞的保护之下,她根本没有办法下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群人借着她贵妃的身份嚣张,她却没有办法把那群人怎么样。
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她不再是那个沈家的女儿了,她是西域来的公主,虽是胡人,但出身也不差,她会好好的把一切都奉还给大夫人。
下个月的大暑,她会让沈家所有的女儿都身败名裂,要大夫人变成一个爬床的老不羞,她要以秽乱宫廷的罪名,活活的把那大夫人打死,要她也尝一尝当初她母亲所受到的痛苦,她不会让大夫人死的那么爽快的。她要用最好的药去救治大夫人,等她好的差不多了,再继续打,要她知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几个字到底是怎么写。
沈心兰不认为自己恶毒,这一切,不过都是风水轮流转罢了。
当初,大夫人既然折磨了她的母亲,竟然以身份压制她,那么她现在,动动指头,就能用自己的权势让大夫人知道什么叫真正的以势压人。
蔣褚扉知道沈心兰的母亲是她心头的痛,便不再她心头开疤,只安慰道:“也是,你同我一样,都是只有母亲,没有父亲的人。”
沈心兰没有沉湎于悲痛之中,只是笑了笑:“我那时竟没认出来你是王爷,还同你说笑,现在想想我当初也是胆子大。”
蔣褚扉捏了捏沈心兰的脸,又在这脸蛋上亲了一口:“你当初胆子的确是大,这也是我喜欢你的一点,你就算恶毒也是真真切切的,没有半分虚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色彩斑斓的妖娆的毒蛇。”
蔣褚扉说的是实话,他不认为说沈心兰是毒蛇是贬低她,相反,沈心兰就是一条危险的毒蛇,色彩斑斓,虽是危险,但充满了诱惑,若是能得到这条蛇的赏识,便再不会因她而受伤,但若是茫然不知的去靠近,必定被这蛇一击必杀。
这也是蔣褚扉喜欢的沈心兰,危险又充满诱惑的沈心兰。
沈心兰吐了吐舌头,佯怒道:“怎么?我是毒蛇?你说了就不怕我生气?”
“你若真的生气,早把我赶走了,你是蛇蝎心肠,我就是狼子野心,我们俩到相配。”蔣褚扉搂着怀里的细腰,手渐渐的开始不老实起来。
沈心兰脸一红,猛地抽了他的手臂,呲牙咧嘴的威胁了一番,总算是让他收回了耍流氓的手。
见他老实了,沈心兰羞红的脸也有了褪色的迹象:“你就是说难听的话,我也讨厌你不起来。”
“我们俩天生就该是一对儿。”
“美的你。”
“你既然驱赶我,那我便走了。”
“我们不是同你说笑吗你,你是故意逗我,还是真的不喜欢我了,只是说着玩玩。”见蔣褚扉真的要走,沈心兰赶忙拉住了她,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