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
苏皖晚比平日的心情好上许多。&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今日,是她家中来人探亲的日子,这段时间苏家和虞家之间的矛盾愈演愈烈,争斗也比往日更加的激烈,这个节骨眼儿上,能让自家的人来探亲也是一件难得的事,苏皖晚好久没有见到自家的人了,虽说家族冷遇了她,但她还是想着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哥哥,血浓于水的亲情,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这是斩不断的关系,家人家族永远是她背后最坚实的依靠,家族可以冷遇她,但父亲出于那父女之情也不会放弃她。
想到自己的哥哥马上就要到宫中,她已是站在了自己栖梧宫的正殿的门口来迎接,一大早就急匆匆的巴望着,身边的太监宫女也是半个时辰就来通传一次消息。
终于,下了早朝,舞娇手下一个小四儿的小宫女提着裙子跑了进来,只说是苏大人来了。
苏皖晚破天荒没有同她多说话,只是甩了她赏钱便去迎自己的哥哥。
她这个哥哥苏焕从小最是疼爱她,她小时候就算是做了什么错事,也都是她哥哥来背锅,从来不让她受半分的委屈。
苏皖晚好歹把哥哥接到了殿内,喜不自胜,屏退了下人,兄妹两人说了不少的体己话。
就在苏皖晚以为自己这是在宫中过的最快乐的一天之时,苏焕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然的躲闪了一番,她疑惑了半天,苏焕才道:“妹妹,如今朝中变化瞬息,咱们家和皇后家已经是解不开的仇怨,我们两家之间必定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局面,这后宫之中,也是需要有人来帮忙,咱们家出一份力。”
这句话说的苏皖晚脸上发白,她当然知道这句话背后是什么意思,但她不愿去想,只装傻道:“哥哥,我不就在宫中为咱们家出力吗?有我坐镇,皇后也不敢做什么。是父亲对我有什么不满意吗?哥哥您也该知道,皇上许久不来后宫之中了,我就是想为我们家吹枕边风都做不到,妹妹我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苏焕看了妹妹一眼,见她眉眼一如从前般的温柔似水,但眼神中已经有了从前不曾存在的寒冰,只能叹气,喝了一口茶,自顾自,有些生分的说道:“娘娘坐镇,臣自然是放心的,只不过,咱们家所谋求的,可不仅仅只是停在原地,咱们家要的是主动出击。娘娘虽是坐镇宫中,可也只是堪堪做到,让皇后不敢轻举妄动,您在皇后不敢轻举妄动的同时,您也同样做不出什么。咱们家需要有个人能主动的去打击皇后,就算打击不到她,也能扰乱她的心神,让她不能在专心的为她们家某求利益。娘娘,您天资聪颖,臣的话,您不会不明白。”
见自家哥哥称臣,叫自己娘娘,这样比方生分了一大截的态度,让苏婉婉眼神黯淡了几分。
终究还是和家人闹到了这样一步。
她虽向往权力,但终究也只是个女人,女人是感性的,重情,家是她忘不掉的温柔港湾,可如今自己最亲密的家人,却对自己说出这样生分的话,怎么会让她心中不感到一痛。
苏婉婉曾听人说过,皇后的娘家人对皇后也是亲热的,甚至在私下还直接叫皇后的乳名,可自己家的人,最疼爱自己的哥哥,却这样的对自己说话。
苏皖晚眼圈一红,咬着下唇问道:“哥哥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妹妹不懂。”
苏焕见妹妹眼泪都要掉了下来,心中也是一酸:“妹妹啊,你是个聪明人,咱们俩之间要是还在这儿打马虎眼,那就不够意思了,我们是亲人,亲人之间说话不需要这么吞吞吐吐的,娘娘应该明白,臣的意思,也是父亲大人的意思。”
苏焕同苏皖晚一同长大,自然也知道苏皖晚的为人,她的妹妹从小就心高气傲,不肯低头,只有淳亲王,是唯一的例外,这自然也成了她进宫的一大缘由。便是皇后,苏皖晚也不服她,如此心高气傲,又怎么会容忍自己身边多一个来争宠的人?
让苏晚晚同意帮着苏家再在宫中捧一个女人,比登天还难,但苏焕知道,家族至上这个道理。像她们这样的世家,若是想存活在,家族里面所有的人都得为了家族出力,都得为了家族而活,这也是世家之人的无奈,她们在享受这份荣誉的同时,也得付出常人难以容忍的代价。苏皖晚在享受了苏家权力带来的一切的同时就得付出代价。
苏焕心里很清楚,这件事苏皖晚同意也就罢了,她不同意,也得同意,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没有反悔的可能。
见苏焕用家族来打压自己,苏皖晚憋了数日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她看着苏焕,眼里全是怒火,全是不解。她不明白为什么家族在享受了自己带来的荣耀的同时,还要再来坑自己一笔,还要再来压榨自己,要让自己在宫中的日子过得不安宁,甚至要安排一个碍眼的人来自己身边,还要自己扶植那个碍眼的女人,苏婉婉想到这里,心头的火气再也压不住,像是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