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婉听罢,面色一寒,顾不上去威胁惠儿,赶忙对蒋煜梵跪下,辩解道:“皇上,该是妹妹失了孩子糊涂了,臣妾若是真有心害妹妹,不知道有多少机会,再说安胎茶,臣妾送的时候,这宫中的医女也是查过,没有什么错处,是妹妹她自己吃东西不注意吃坏了,才有了今日这个悲剧,臣妾是无辜的啊。&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沈心兰却是不打算放过她,只冷嘲热讽道:“不知淑妃娘娘可还记得皇上说过的,这医女的医术啊,也不怎么样?”
沈心兰趁着这个机会,又狠狠的踩了她一脚,她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干掉苏皖晚,又或是把苏皖晚陷入不利地位的机会。
苏婉婉恨恨的看了沈心兰一眼,赶忙又辩解道:“皇上,臣妾又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儿动手?臣妾又不是傻子。”
“淑妃娘娘怎么不知道‘这天底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灯下黑’这个道理呢?要不淑妃娘娘也学学臣妾,叫太医来查一查,证明证明清白。”苏皖晚越是忙着给自己辩解,沈心兰就越不打算放过她。
不过沈心兰知道,苏皖晚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至少在她看来,只要算不倒,苏皖晚就不会倒。
这是各个朝代的后宫都更古不变的道理,每一个送进后宫的女人,背后都牵扯着各大家族的利益,他们是每个家族在后宫的代言人,每个人的身份和受宠程度也代表了这个家族的实力。
如今蒋煜梵是个不争气的,皇帝的权利被大臣和世家掣肘,这段时间还要靠着苏家,就是单单凭借这一点,苏皖晚都会因此屹立不倒。
苏皖晚被说的面色一红瞪着沈心兰便骂道:“妹妹好生的威风啊,真是叫本宫佩服,本宫却不知道妹妹怎的就这么的能干了,希望妹妹别在那煽风点火,添油加醋的说风凉话。”
沈心兰捂着嘴道:“哟,这可不是妹妹说风凉话,可不是要给惠儿妹妹一个说法?也让娘娘好一证清白,臣妾也经过了这一回,怎么着啊,娘娘就是比皇后娘娘还要特殊,不能同臣妾这样也经历一番?原来淑妃娘娘竟是这样的威风凛凛啊。”
这话拐弯抹角的,就是在说苏绾绾目中无人,想要大过皇后,这话就是听在蒋煜梵的耳朵里,也觉得不对劲,他便对着苏绾绾说道:“既然你觉得,你是身正不怕影子歪,是个清白的,那也让太医瞧一瞧吧。”
让太医来瞧瞧,苏绾绾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虽说她对苏家的准备向来是十分放心,可她也不喜欢这样被人挟制的感觉,想到这一切都是沈心兰在,背后煽风点火,忍不住狠狠的又瞪了沈心兰一眼。
沈心兰却是向着她一笑,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的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像是无声的嘲讽。
苏皖晚白了她一眼,高昂着脑袋,表示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便是让太医查上一场又有何妨?
沈心兰却暗笑道,苏婉婉啊苏晚晚,你可算是打错了如意算盘,你以为只有你苏家只手遮天吗?
沈心兰早早的就利用了刚才那一个机会,叫银海趁人不备去,苏婉婉送的安胎茶之中加了一味料,这东西的味道大的很,正好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但凡是个医生,都能闻到这股味道的不对劲,顺着这味道轻轻一查,便能查出来了。
刚刚自己同苏皖晚做口舌之争,不过也是为银海的回归打个掩护而已。
如今银海也回来了,沈心兰更是放下了一百个心,笑眯眯的看着苏婉婉,也是要看她今日如何收场。
苏皖晚正是被沈心兰刺激的心情不好,对着几个太医,高昂着头颅道:“请各位大人可细细好好的查,可不要因为本宫是淑妃娘娘,就觉得不能查。本宫身正不怕影子歪,你们只管去查便是,反正也是查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本宫做过什么本宫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这态度,异常的高傲,就算一贯都是秉承医者父母心,忍耐力比一般人强的太医们也觉得心中不快,一个个黑着脸,对着那安采茶,开始不停的查。
这一次,苏婉婉的话彻底的激怒了几个太医,便是让几个太医使出了浑身解数,开始查着安胎茶,比方才面对沈心兰的燕窝粥要认真得多,这过程也反复的多,活生生的熬了有大半刻钟。
等到蒋煜梵都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咳嗽了一声,这几个太医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手,对这苏婉婉嘲讽的一笑。
苏皖晚可不觉得这几个老东西能查出些什么,对着嘲讽的笑,也是丝毫不掩饰的瞪了回去。
为首的太医止住了自己余下的几个老同事同一个女人斗气的举动,而是规规矩矩的走到了蒋煜梵的身边道:“皇上,淑妃娘娘送的这安胎茶,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问题,唯独那一味上好的红花,乃是活血通经之物,那可是难得的好东西呀,淑妃娘娘为了掩盖住红花的味道,即使放了些来路不明的香料,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