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点儿了,皇上还忙着批折子呢,早该歇歇了,虽说这政务繁忙,可龙体也要紧呀。&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这要是把皇上累着了,可就不好了,若是太后娘娘还在世,只怕是要说,臣妾们没有尽到本分,不能劝解皇上,叫皇上珍惜身体。”沈心兰笑意盈盈的走到了蒋煜梵的身边,向着雪倩轻轻一招手,给蒋煜梵端上了一晚莲子羹。
蒋煜梵没想到沈心兰这个时候回来看他,有些诧异,但还是接过了莲子羹吃了一口:“兰儿,你怎么来了?”
“臣妾来看看皇上,许久不见皇上了,臣妾心里想念的紧,臣妾想啊,若是臣妾不主动来见皇上,只怕这辈子都见不着皇上的面儿了,皇上也不心疼,心疼臣妾,叫臣妾想的心口疼。”沈心兰故作夸张的捂了捂胸口,顺势做到了蒋煜梵身边的位置上。
灯火摇曳,昏黄的灯光映衬在她脸上,显得她一张不同于中原人的脸蛋分外的艳丽,在这艳丽之中,竟还保留了一丝温柔,叫人看不清她到底是什么心思。
蒋煜梵许久没有见过沈心兰,这段时间他一直都不曾去后宫看看,便是看见沈心兰,也不是遥遥一望,先下沈心兰袅袅娜娜的坐在他身边,肌肤之上散发出了点点幽香,一时间竟是迷惑了他的心神,叫他分不出个东南西北出来。
沈心兰见蒋煜梵有些上道了,微微一笑,却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海蓝色的眸子中似乎包含了万千情愫,可偏偏,蒋煜梵又觉得这一双眼睛只是静默的看着,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蒋煜梵心下一动,像是有什么拨动了心弦一半,忍不住伸出手搂住了沈心兰的腰,亲昵的附在他耳边说道:“你呀,向来最会说话,朕就喜欢你会说话。”
沈心兰不动声色的避开了蒋煜梵的一个亲吻,像是撩拨头发一半,转过头看着蒋煜梵,十根指头轻轻的晃动,像是猫爪子在轻轻的挠一般:“皇上喜欢臣妾,可皇上又不来看臣妾,这可让臣妾摸不清楚了,皇上到底对臣妾是什么心思?皇上光是嘴上说着喜欢臣妾,可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说来见一见,臣妾吃醋了。”
“你说说,哪里有像你这样的人,吃醋,还放在嘴上说。”蒋煜梵哈哈大笑,这话像是对着沈心兰再说,可又像是意有所指。
沈心兰双眼魅惑,轻轻的在蒋煜梵的脸上滑动:“皇上不喜欢臣妾在嘴上说着吃醋吗?那从今以后便不说了,连盖着也不理皇上去了,臣妾自己一个人吃闷醋去,再不理皇上了。”
说罢,腰部轻轻一摆,挣开了蒋煜梵的怀抱,自顾自的又坐的远了些,拿一个秀美的后脑勺对着蒋煜梵,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若是在平常,这样的行为绝对算的上是僭越了,很有可能还会被人抓住不放,用这件事来攻讦沈心兰。但此刻实在蒋煜梵的书房之中,在这里,能看到的人只有蒋煜梵一个人而已。这样的行径在此刻的蒋煜梵眼中不过是小呢人家闹别扭,并不值得大费周章的扯一堆莫须有的罪名。
再者,就算外头的太监度听得到,可在这皇宫之中当差的人,又有几个不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若是愚钝一些的,只怕是一条小命早早归西,这群下人早就学会了什么时候就当自己是一个瞎子,聋子,哑巴。
沈心兰知道此刻没有谁会归咎自己,这才放心大胆的刷性子,同蒋煜梵来玩一个欲擒故纵的戏码。
“你看你,又不经说,才说两句又恼了。你可叫你身边的雪倩评评理,哪有像你这样的。”蒋煜梵过让上了套,倒是没有急着上千去解释,而是走到一边,对着雪倩絮叨了起来。
沈心兰见状,不服气一半的走到了雪倩身边,撅着嘴说道:“雪倩,你说我今天要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
雪倩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对着沈心兰道:“娘娘啊,您最不该做的,就是才见了皇上就与皇上斗嘴,娘娘是皇上的后宫嫔妃,您心疼皇上,倒不是在皇上面前耍着小性子来。”
蒋煜梵见此情况,笑出了声,对着沈心兰揶揄的挤眉弄眼:“你瞧瞧你瞧瞧,还是你身边的雪倩懂事。”
沈心兰借坡下驴,指着雪倩便说道:“那皇上的意思是喜欢雪倩不喜欢臣妾了,您好,臣妾收拾收拾就走,反正也不招皇上待见,那臣妾还呆着干什么?”
“哎,说两句怎么又恼了?这不是蓄意不看你,是这段时间,实在是这次有些多朝中的事,一旦繁忙起来,你是知道的,脱不开身,八望你能谅解一番,别在同朕怄气了,伤了身子不好。”蒋煜梵觉得逗沈心兰着实有趣,又附身上去,抓住了沈心兰的手,将人一把搂进了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捏了捏鼻子。
这样的打趣,好像二人真就是恩爱的小夫妻一般,可沈心兰清楚,自己同蒋煜梵从来都不可能是恩爱夫妻,只可能是死仇,解不开的死仇。
“臣妾同您说笑呢,臣妾哪是那种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