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热络的模样,只叫人以为倒在地上的苏皖晚像是她的亲姐妹一般。
但在众人看不到也听不到的地方,沈心兰故意附在苏皖晚耳边,用小的像蚊納样的声音说道:“苏皖晚,你以为你装作昏过去就了结了吗?这个事儿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结束的,一切等着看吧,有你受的,可别以为混过去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苏皖晚,本是装作昏了过去,可听到沈心兰这样的话,气得恨不得马上睁开眼睛醒过来,把眼前的沈心兰给掐死。
沈心兰自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上苏皖晚的颤动和挣扎,他笑了一声,又接着说道,:“你知道吗?这是一条命呀,这一条命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可还开心?当然,你大可对皇上说,这是我故意陷害你,你只看皇上信不信,苏皖晚啊苏皖晚,你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
听到沈心兰这样说,苏绾绾心中百般的不甘,他没有睁开眼,却是也应和的说:“你以为你就赢了嘛,不过是一个下贱的奴才罢了,你以为凭一个奴才就能扳倒我了吗?你做梦省心了,本宫这辈子都不可能被你扳倒。”
沈心兰微微一笑,接着却用最温柔的语言,说出了最恶毒的话:“你以为你在后宫靠的是什么?不过是皇上的宠爱,不过你觉得这一次皇上会宠你多久呢?你可是在皇上的面前杀了人,皇上也保不了你,当然,你也可以希望苏家会来救你,不过苏家现在可自身难保呢。”
提到苏家,苏皖晚,整个神经都紧绷了起来,沈心兰若是提到苏家,还是这样的语气提出来,那苏家肯定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想到苏家一出事,自己又失去了一个倚仗,苏安还忍不住一阵的后怕,他颤抖的问道:“苏家,苏家怎么了?”
沈心兰冷笑了一声,附在苏皖晚的耳边道;“苏家通敌叛国,勾结匈奴,意图分裂大周朝,如今醇亲王领兵突击匈奴,从匈奴军士的手中搜到了20封密信,每一封都有你们苏家的家印,你苏家这一次是逃不了了。”
“你说,曾经的沈家,我让他们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纳入下九流的纳入下九流,你说我该怎么去惩治你们苏家呢?哦对了,先不说别人,就说出你那天之骄子的哥哥吧。”
“沈心兰,你想对我哥哥做什么?”苏皖晚再没了曾经的矜持和高贵,因为他知道,一旦离开了苏家,自己什么都不是。
沈心兰微微一笑:“怎么惩治,你知不知道这大周朝南风也很盛行?你那哥哥曾经也喜欢玩男人,这次便将你的哥哥卖到南风馆去,这该是多好的情景,曾经玩弄男人的人被人玩弄,地位对调,岂不美哉哦,对了,等你那哥哥的初夜拍卖之时,我一定叫人花重金把你那哥哥买来,再叫五大三粗的屠夫,当着众人的面儿破了你哥哥的身,你说好不好呀。?”
“你,你这是要几个苏家的后路?”
“后路?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给你们苏家留后路?”沈心兰忍住了笑声,可这声音桀桀的。听在苏皖晚的耳朵中,像是恶魔的声音,苏晚晚再也承受不住,嘴角呕出了一丝鲜血,真的昏死了过去。
看着昏死过去的苏皖晚,沈心然微微一笑,计上心来。
他转身突然跪到了蒋煜梵的面前。
蒋煜梵微微一愣,没想到沈心兰会来这么一出,赶忙叫他起来。
沈心兰却倔强的摇了摇头,突然朝着蒋煜梵磕头道:“皇上,方才,刚才苏姐姐抓着臣妾的手,求臣妾一件事,臣妾觉得苏姐姐,知道自己没办法做这件事,这才拜托的臣妾,臣妾一定要完成送姐姐的嘱托,这才来向皇上请命。”
“你先起来,这地上凉,当心伤着身子.”蒋煜梵说着,一把便将沈心兰抱了起来。
沈心兰没料到蒋煜梵会突然着自己,一时间也是有些慌神,不过很快他便恢复了神智,又哭哭啼啼的说道:“苏姐姐好像知道了,苏家发生了些什么,这才求臣妾,求臣妾能帮帮他戴罪立功,每日为皇上熬制参汤,以求皇上,龙体万安。姐姐说,不求皇上能放过书架,只求皇上,您时时刻刻去看他一眼就足够了。”
这一番话看起来是为苏皖晚说话,可事实上,只会让蒋煜梵对苏皖晚更加的失望。
因为蒋煜梵最奉行一句话,就是后宫不得干政,苏皖晚一个在深宫中的妇道人家,又怎么会知道朝堂上苏家的变故呢?定是在朝堂之中有她苏皖晚的眼线,这边是摄政了,干涉到了蒋煜梵的一个底线。
第二,这是因为苏皖晚的薄情。他为了保住自己,竟是对自己的家族也不管不顾,只求自保,二者协调之下,更是让蒋煜梵冷静他沉声道:“不用管他,咱们回去。”
沈心兰却摇了摇头,对蒋煜梵说道:“皇上,姐姐着实也可怜,还是请皇上从轻发落吧,姐姐,这样强盛的人,对他最大的惩罚,就让她永远留在宫里吧。”
蒋煜梵见沈心兰目光清澈,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兰儿,你天性善良,他这样迫害于你却帮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你了。”
沈心兰故作娇羞的低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