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国琳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其他人也露出的感兴趣的表情，绮梦的姐姐也不再哭了，我清了清嗓子，事无巨细地叙述一遍给她们听。

那段记忆因为我的精神高度紧绷所以记得异常清晰，无论是一闪而过的鬼差推鬼魂入油锅的画面，还是每一个上车的鬼，一想到他们的脸我就忍不住的背脊发凉。之后我被鬼车的售票员打晕，然后还我沉进水里，在两股力量的博弈之间生存下来，都清楚的记得。

随着我的讲述，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方国琳问我：“你是说你看到红色的小鬼推人入油锅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虽然一闪而过，但我保证我看到了。”

海伦咬着笔头，说道：“这应该你和绮梦误入歧途的开端了。”

说着她走过来给我一张裁剪下来的报纸片段，指着头条跟我说：“你应该还记得你乘坐的那辆357路公交车上人都死光了吧？”

方国琳补充一句，“不仅死光了，还偏离里路线到了城郊去了。”

“所以？”我隐隐约约能够有点头绪，但不敢确定。

海伦说，“从你看到红色小鬼，也就是所谓的鬼差开始，你和绮梦就已经进入了所以的冥间了，要知道375公交车虽然是灵异车辆，但终究还是在阳间行驶的，所以上车的乘客都是活人，但因为你和绮梦的特殊性，你们和真实的场景分隔开来，却依旧有着联系，但有因为活人被你们引入歧路，他们就都被在逗留在歧路的小鬼杀死了。”

“那绮梦呢？她怎么消失了？”

“因为那个售票员。她的出现让绮梦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她意识到自己已经把无辜的人乱入事件中了。”

“所以她要去弥补。但似乎失败了。”

一直皱眉倾听的女高中生突然问道：“但就算普通人被绮梦和他引入歧途，这么多人的阳气聚合在一起那个鬼怪也伤不到他们啊。”

海伦合上文件，说：“你记得吴兴说他被一只大手按在水里要溺死他？”

“记得啊……”女高中生的角色突然就变了，“你是说……”

“我猜测，吴兴身上庞大的灵气被某个强大的存在给顶上了，但它没有想到，你身上那股灵气居然庞大到他抵抗不了的程度。”

“所以我活下来了？”

“没错。”

“这小子有这么强？”雅柔带着不屑一顾的表情插话。

海伦推了推眼睛，“说不上强，据他描述的，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爆发出来。”

我忍不住打断，“说了怎么多，到底怎么去找绮梦？”

沉默了很久的方国琳开口道：“再去一次375公交车。”

我咽了口口水，上次恐怖的经历犹在眼前，但自己体内似乎有一股莫名其妙的东西保护自己不死，想到这，把心一横，说：“可以。”

方国琳看出我的害怕，说：“你不用担心——雅柔、白亚，你们跟着一起去，务必保证吴兴的安全。他是找回绮梦的关键。”

雅柔双手抱胸，虽然一脸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名叫白亚的高中生嗯了一声。

“等下。”

“这么了？”

“佳妮这么办？”

方国琳笑了笑，说：“你找到绮梦，自然就能找到你前女友。”

我沉默。

会议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方国琳说。

一个文员走进来，把一个平板电脑放在方国琳的面前，说道：“刚才目标1号的手机收到一条来自蔡志的消息。”

这文员说目标1号的时候忍不住看了我一眼，我想大概是在说我了……那么蔡志……大概就是老蔡的全名了。

方国琳看了一眼我，主动解释道：“你很早就进入到我们的视野了，很抱歉。”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什么。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