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国琳这句话让我有些警惕了起来:“什么事?”
“你高中的时候去过见稷山对吗?”
“这个事情我已经知道了,蔡志是见稷深山里封闭部落里的土著。”
“嗯?”
“那次是我两个艺术家爸妈去见稷山采风,没开发的原始森林保护的很好,据说还在野猪、郊狼这种危险的动物在那里生活,结果两个老人看着景色太美,就忘掉了什么微笑,一步一步走近深山里去了,那时候我一个高中生,第一次出远门,也玩的高兴。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就在我们进退不得的时候,一个外出打猎的部落人,据我父亲说,那个部落人把穿着‘奇装异服’的我们当成了神明派来的使者,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们,他们说的话跟我父亲研究过的一种古语言非常类似,我父亲很兴奋,认为他找到了那支自己消失的古部落幸存的一支。”
我喝了口水,继续说。
“当初我爸就跟他们说,能不能然我们暂住一晚,虽然交流起来磕磕绊绊的,毕竟史书跟实际还是很大的差别,但终究是能够沟通,他们说完全没有问题,但要求我们留下掉什么。”
“毕竟他们把你们当成神的使者了是么?”
“没错。”我陷入了回忆,“然后我爸就教给他们一些更结实的绳结绑法,和如何用一些藤蔓和柳条之类树叶编织一些衣服和框子,还有一些简单的烧瓦的方法,就这样我们在那个原始部落里待了一个星期。”
“我爸很高兴,他认为他像历史故事里的智者一样,推动了一个文明向前发展的脚步,也拿到了最新的一个关于这个部落的一些语言、风俗的资料。”
“但世事无常,回来两年后,我爸还没来得及发表他的论文,就双双死在一场车祸。”我苦涩地笑。
“你知道那场车祸是谁干的么?”
“一个酒鬼啊……”
不对。这种明显话里有话的问话然后警觉起来:“你是说……?”
“因为时间已经很久了,我们掌握的信息也不多,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蔡志,跟你父母的死有直接的关系。”
我脑海里突然有个画面被唤醒,我一拍脑袋:“对了,当初替部落接受知识的就是这个蔡志,他本来就有非常强的学习能力!”
原来正真的凶手是你蔡志,还整天说要找我复仇!我没把你抽筋拔骨难解你对我杀父弑母之仇!
方国琳看出我情绪激动,突然出声打断我的怒火:“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派人去了一次见稷山,你猜我们发现了什么?”
我不顺着她的关子往上怕,直接问道:“发现了什么?”
“那个部落,已经消失了。”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人走楼空。”方国琳翻来一页文件,说:“不仅如此,我很还在部落的遗址上发现了某种特殊物质的残留,这个名词的保密等级很高所以不能告诉你,你只要理解它是一种剧毒的东西。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这个部落里的人,都被杀死了。”
“怎么会?”
“事实就是这样。”她把文件夹里抽出薄薄的几张给我,“这是删减版的,你可以看看,不过足够你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上面写着非常详细的调查取证过程,还附上了照片,有几处地方都是我还有些印象的。
“不用看了,你们没必要骗我。”
我阖上文件,说:“那你们现在什么看法?怀疑是我这个唯一的……而不,唯二的幸存者做的?”
“在事情查明之前,谁也不会下什么定论的。”
“好,还有什么事?”
方国琳双手握拳放在桌上,正襟危坐:“我想,邀请你来异事局。”
我听得一惊,来异事局工作?天天经历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
“这……”我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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