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队非常古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我算知道……”

我挠了挠头，知道什么？

但幸好孙队显然有急事，虽然满脸的不可置信但还是没多管我。

“我听我手下的兄弟说异事局的同志来了，所以特意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够帮到你们的。”

孙队这种急切的感觉不是在献媚，而是真真正正的想要用最快的速度破案，所以他一分钟也不想耽误。

“你好，孙队长。你来的正好，我们正要去看看目击者呢。”

雅柔在别人面前总是会表现的非常得体，一下从非洲草原的棕色母豹变成江南水乡飘袅的女子。

我微不可查地撇撇嘴，表示鄙夷。

“那你们跟我来吧，那个清洁工正在医院里呢，吓得不轻。我们问什么她都会答。”

“好，我们会注意的。”

……

……

来到市中心医院，我们在弥漫着福尔马林味道的花白病房里见到了那个三十四十岁的中年妇女。

“柳馨！你也在这？”

那个坐在病床前的女警察回过身来，打量着我：“我就知道这件事你们异事局一定会插手的。”

“哟，终于穿上警服啦，我的美女警官。”

雅柔在后面拍了一下我的脑袋说：“我们是来办案的，不是来让你们小两口打情骂俏的。”

我哑口无言，倒不是默认，只是说啥都觉得奇怪。

柳馨也是，红了脸，直冲冲的说了一句：“有什么事你等你们等醒来再她问吧，我出去了。”

我看着柳馨在病房门后消失，回过头来，雅柔已经坐到了看护椅上，而躺在病床上的妇女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你们是？”

“哦，我们是公安局的。”柳馨掏出警察证，毕竟异事局存在对普通人是秘密，所以我们会有很多相关部门的授权让我们“冒充。”

“哦哦哦，公安局的同志啊，还有什么要问俺的吗？俺知道说的都说啦。”

我看得出妇女有些紧张，雅柔用手握住妇女的手，这个动作在我的身上出现了很多次，有给人宁神安定的作用：“大姐，你能再和我叫一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俺想想……”大姐思索了半分钟，才缓缓讲述起来，我也打开录音笔、拿出本子和钢笔在一旁记录着。

为了方便阅读，以下都是以大姐的第一人称视角去讲述的。

“那天一早，轮到俺去打扫那个人体馆，现在十月份，天六点钟还没有亮，乌漆吗黑的，俺们学校的清洁工都不大愿意去咧，后来学校加了一点工钱，俺们几个工人才轮流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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