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伟锋一落座就和我们握手:“警察同志好,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问几个问题。”我说。
那个最年轻的孙习没那么配合,他冲我们喊到:“有什么快问吧,我病人还在等着我。”
“放心,最大耽搁大家三五分钟的时间,我问几个问题,你们如实回答就好了。”
对付男人就轮不到我上了,我在一旁拿着本子和笔做记录,雅柔双手握拳放在桌子上,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白亚则在一旁看着,因为她是一个专业的微表情大师,她来帮我们辨别这三人有没有说谎。
“今天凌晨一点到两点,你们在哪?在干什么?”
赖伟锋说:“我在北海区,参加一个同学聚会。”
我眼神微凝,北海区?怎么巧?
“什么同学聚会举办到凌晨一两点啊?”
“大家都很忙,所以找了一个很晚的时间聚聚。”
雅柔点了点头。这个聚会的问题等下问一下再哪里聚会然后查一下参加的人大概就能知道赖伟锋凌晨时的行踪了。
她转向孙习,问:“你呢?你去哪了?”
“值班。”
“谁可以证明?”
“和我一起值班的刘护士。”
随着看向段伟,这次没等雅柔说话,段伟就主动说道:“我也在北海区,因为我家在那边。”
“那你凌晨一两点的时候在哪?在干吗?”
“睡觉。”
“谁能证明?”
他突然笑了起来:“我家猫能够证明。”
我默默看着,白亚一次也没有捏过我的腰肉,说明这三个人都没有说谎,而且前面两个的叙述很容易得到证实……
但会如此轻松吗?
我掏出一张照片,问道:“认识这个人吗?”
三个人同时出现了茫然的表情,白亚还是没有给我示意。
又换着方法问了几个问题后,一直这么打扰几个没有嫌疑在身的医生也不是事,所以我们起身告辞。
……
“没什么收获啊。”我说。
“找人盯几天那个赖伟锋和段伟。”白亚说。
我眼睛一亮:“怎么了?”
白亚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只是不太对劲。”
白亚善使咒术,直觉一般都来的准,所以我当即联系了警方,他们说会派人盯着那两人的。
“接下来怎么做?”
“回北海吧,这种变态杀人狂都不会只杀一个人的,我们需要回去盯着。”
于是我们回到北海区,天已经黑了,警方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暂时的落脚点。雅柔左右坐立不安的,半夜十二点的时候,说要出去巡逻一趟。
我本来想提醒一下她注意凶手,又想起来凶手要是遇到她算倒了大霉,于是就随她去了。
但麻痹大意就会造成危险来临。
我在整理着今天的笔录,一边和白亚说着话。
“你对今天的调查有什么看法吗白亚?”
“很蹊跷,我就得我们还没有真正触及到凶手。”白亚说。
“那个张浩和段伟呢?”
白亚摇了摇头:“不好说。”
我陷入了沉思,关键的东西还没有出来,比如凶器之类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阵刺耳的警报好像要扎破我的耳膜一般,这是局里给每个外勤人员派发的专属数据终端发出的警报声,危急时刻能即使向就近的同伴求援。我和白亚飞快地对视一眼,心说坏了。
我们夺门而出,手机上显示出一张地图,上面有三个红点,代表着雅柔的红点正在快速移动,我们也赶忙往她的方向跑去。
别出事啊。我想着。
雅柔似乎注意到我们的动向,转了个弯向我们跑了过来。
不一会,我们见到了夺命狂奔的雅柔,她看到我们赶到,立马刹住了身子,那身后的追逐者也停下了。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脸上不知是戴着面具还是就原本如此惨白。
雅柔亮出了那把布满咒文的短剑,摆出一个进攻的姿势。
我们快步来到她身边与她并肩站着。
那“人”看我们三个反而不惧,举着纤薄的手术刀就冲了过来。
我也拿出一把短剑,这是我一个月训练的成果。
我一马当先,与它拼杀起来。
它的工作很快,让人眼花缭乱,我必须得全神贯注才能与它抗衡,而且它也不怕痛,而我却会疼,所以它无所畏惧地想以伤换伤,尽管有白亚和雅柔在一旁掠阵,但还打得凶险万分。
忽然,它刀锋轨迹突变,我反应不过,被它一刀划破了衣服。
我连连后退,看了看被划烂的地方,衣服口子里露出局子特供的防割服。
我退出战局,白亚和雅柔自然顶上,她们两个当了很久的搭档,一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