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龙听到这里,不仅有些诧异,这是怎么回事?他本来到鬼阴教是为了找救兵来了,可是还没到达总坛的位置,先听到了一场阴谋,看样子鬼阴教似乎要起一场内讧?刘大龙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听下去。
“血堂主,如果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苦大悲道,“如果要废掉教主,需要十大长老意见相同,而且需要有一位大护法参与。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十大长老也不团结,有几个长老根本就是和柏教主穿一条裤子的。那三位大护法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那种人,要想废掉他,难呢。”
“长老,你还没有说透,为什么一定要废了他呢,难道只是因为此教主太嚣张跋扈了么?身为鬼阴教的教主,邪僻一些也是应该的么,苦长老自扫门前雪,不和他一般见识不就好了。”
“哼,如果那样的话,老夫也不必把各位找到这里来,发这一通牢骚了。”苦大悲脸色现出几分不悦,冷冷道,“那位柏教主如果能让老夫好好活着,那也罢了。可是最近他做出了很多离谱的事,其中一件关乎我的身家性命,你们说,我还能坐在那里任由他胡来么?”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请长老说说。”几个人都很吃惊。
“大家知道,自从很多年前,咱们鬼阴教意图一统江湖,在先教主的带领下,与江湖千大门派曾经发生过数番血战,后来我们并没打败各大门派,各大门派也并没有打败我们。后来,先代教主觉得只靠武力未必能统一江湖,他看到苗疆有一种幻术,非常厉害,所以就产生了一个想法,把苗疆的巫天教打败,收拢那里的幻术,再和各大门派决战。当时,我们鬼阴教元气还未恢复,又进攻巫天教,结果被巫天教打得大败,我们损失了很多人。而更要命的还是南宫世家给咱们下了战书,十大长老应约前去应战,结果一去不返,多少年来成了本教的一个迷团。本来咱们想向南宫世家报仇,可是南宫世家又与地狱门联手,牵制住了我们。我教元气大伤,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
说到这里,苦大悲喝了一口茶,继续道:“现在轮到了这位柏森教主,他不知怎么得到了消息,说是苗疆的巫天教内部发生了内讧,巫天教的教主巫明阳被人杀了,几位护法长老也死伤殆尽,让我带人到苗疆去灭了巫天教,抢来他们那个什么巫月神刀。”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难道他只让长老独个带人去么,别的长老没有派么?”安长然瞪大了眼睛。
“如果派了其它长老,老夫就不至于生这么大的气了。老夫平时只是保守,不善于和他交接,他居然就派我去攻打巫天教,你们说,他这不是逼老夫去死么?”
“这位教主确实很过份。”
“嗯,关于巫天教内讧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不过巫天教经营那么多年的,怎以会是省油的灯,尤其是人家已经有了新教主了么,巫明阳的妹妹巫明月做了教主,长老如果要攻打巫天教,没有十足的准备是成功不了的。”
“说的就是这个。”苦大悲道,“我如果去了巫天教,手下没有得力的人,那是必死疑。但是好好的,不想着为其他死去的弟兄报仇,偏偏让我去打什么巫天教,这个教主也真是过头了,真真气死我了。”
“长老,你不必当一回事,这样的教主不要也罢,他不仁,咱们也不义,你即然把我们找到这里来,自然有你的想法,你说吧,无论你让兄弟们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决不反悔。”安长然道。
“后,有安堂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苦大悲呵呵一笑道,“人家说我们是魔教,咱们当然就要魔到底了。长话短说,我的意思是,我不会照教主吩付的去做。但是本教的规矩,对于教主的话要绝对服从。我不服从了,也就算叛教了,各位不如跟随我,咱们同心协力,杀掉柏教主,重新立一位教主。”
“这个我同意。”紫花娘子站了起来,不过,她想了想又坐了下来,“我们杀掉柏教主,将立谁为教主呢,从情理上说,我们是支持苦长老的。可是苦长老要想当上教主,就必须要铲除掉三大护法,而且十大长老中,未必都同意让苦长老当教主啊。”杜贺沉思道。
“哎呀,我自然是做不了教主的。”苦大悲连连摇头道,“我老了,虽然属于鬼阴教中人,双手沾满了江湖人的鲜血,但是随着年纪增长,已经不想到江湖上打打杀杀了。所以想要隐退江湖。”
“苦长老要隐退江湖,那此事就更难了,我们就算造反了,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