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被青婴制住,只能扭动身体逃避赢湛的魔爪,他却变本加厉,深邃的眼眸似乎还若有似无的研究着我身上女性特有的部位。
我的脸红的就快要滴出血来,视线也有些氤氲。
赢湛扮起我的下巴,“为何要后悔?”
我用力咬着下唇,脑回路被气得的不受控制,“因为等你长大了,会成为我的夫君!”
老天作证我没有撒谎,赢湛和青婴却好像听到了一则天大的笑话。
“主人乃皇室血脉,尊贵无比,你这贱婢如何敢口出狂言?”
“这是事实!赢湛,你还会爱的我死去活来!”我的下巴被掐的很痛,越痛越不肯服软。
“主人,这女子太不知好歹,要不要奴家……”青婴凶狠的将锋利的指甲垂直竖放在我的脖子中间,似乎只要赢湛点头,她就会一爪子夺去我的性命。
赢湛看着我,无法从他淡若远山的面孔上猜测在想什么。
“退下。”
闻言,青婴露出了无法理解的表情,可还是非常顺从,欠了欠身边化作一团青烟爬回了那块写着鬼字的丝绸中。
我紧张的瞪着赢湛,他这是要放过我的意思?
他的手还停留在我胸口的柔软上,充满了霸道的占有欲。
我下意识的紧紧握住他那双不安分的双手,全身热的如同火烧一般,呼吸凌乱。
“不杀我了?”
“本王决定给你这个机会。”
“什么?”
“据闻,妖精都擅长魅术,本王十分好奇,你会使出什么手段叫本王爱上你。”赢湛将他的手,从我的掌心抽离,让我有片刻失神。
他坐回石椅上,我也惊慌失措的从地上爬起来,抓起石台上没有用过的丝绸裹住重要的部位。
一个穿着宦官衣服的男人,行色匆匆的走过来,低头禀告,“公子,陛下有要事召见。”
那太监深谙宫中做人道理,不该看的不看,就算我冒天下之大不韪,在皇子面前“一丝不挂”,他也没有露出半分惊慌。
赢湛没有提起我,那太监也把我当成一个摆设,禀告完毕就恭敬的退到一颗大铁树的后面,估计是在等赢湛。
“那个……要不,我先回去,反正你知道我住在那……”
我发现除我之外的所有人,似乎都对赢湛过分敬畏了些,难道是因为他天生阴阳眼,又能操控鬼魂,才让他的兄弟和宫人对他避之不及?
古时候人们多愚昧,秦朝更是将拥有阴阳眼的人称之为“巫”,加之赢湛性格冷酷,不拘言笑,还未靠近就能感受到三分寒意。
赢湛擦亮火折子,将之前画过的所有丝绸都烧毁,像是再销毁什么证据。
待丝绸烧成灰烬,才将视线重新转移到我身上,薄唇轻启,“青花,好好调教这个女人。”
“奴婢遵旨。”一个穿着青色宫女服的女人,悄无声息的从另一株树木后走出来,想来应该是站在那里待命许久了。
我尴尬的只想找个缝隙钻进去,赢湛吃我豆腐的画面一定被这个叫做青花的宫女看见了!
“跟我来。”青花拉住我的手臂,将我带到一处背光的房间。
房间里放满了数不清的柜子,层层叠叠的推满了衣物,大致分为褐色,青色,蓝色三种。
青花从柜子的最底层取出一套褐色的宫女服给我,“以后,你就是宫中最低等的下人。”
我接过衣服,心想着有衣服穿总比没衣服穿好的多。
“别以为你是公子带回来的人,就能享受特殊待遇。公子说你是奴隶,你就要做奴隶的事情。”在我换衣服时,青婴如数家珍的背诵了一长段宫中礼仪。
我记得,在看过的宫斗剧里,情节发展到这里,会有一个人大约指导我一点宫中的“生存法则。”
从青婴拢长的叙述中,我做出了总结。
第一,奴隶不能直视任何人,并且见到任何人都要下跪行礼。
第二,宫中任何皇宫贵戚都有权决定奴隶的生死,所以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除非找到了靠山。
第三,奴隶中也分有等级,无论男女,穿褐色衣服的是最低等下人,其次是青色衣服的,比如我和青花的区别,由于我是奴隶,不是宫女,所以终生都不允许穿上青色的衣服。
听到这里,我不由翻了个白眼,等老娘熬过了元宵节,阻止了赢湛和秦玉郎见面就远走高飞。
安安静静的等到两千年后,属于我的赢湛出现!
可惜梦想是丰满的,现实却十分骨感,见我开小差,青花拿起身边的烛台就在我小腿上用力砸了一下。
忘了说,在宫中,任何人都有权利谩骂责打穿褐色衣服的奴隶,我恨得牙痒痒,等回到现世一定要找赢湛算总账。
“青花姐,你还没说什么人穿蓝色衣裳呢?”
“能穿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