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想要给北冥鲲生小鱼?”
“讨厌,别说出来!”
绯虞羞涩的伸出小手捂住我的嘴,脸颊红的就快要渗出血来。
“北冥大人已经活了八千多岁了,我只有两百岁,一定要努力才行啊!”
夜深了,绯虞在我耳边不断呢喃着进入梦乡。
我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她嘴角的弧度,也不由微笑着安然入眠。
次日,天蒙蒙亮,我就被绯虞摇起来。
她一个晚上没泡水,皮肤都干的黏在了床单上,只能化作泥鳅原型,让我用床单抱着她放进水中。
北冥鲲晚上就睡在院子里的那颗樱桃树的树杈上,绯虞看见他,立刻脸红的就快冒烟。
“昨晚咱们说的话是不是都让北冥大人听见了?”
我尴尬的安慰她,“应该没有。”
北冥鲲本在装睡,听到我为他掩饰,不打自招的插嘴道,“对,我睡得很熟,啥都没听见。”
身后,客房的门被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推开,一缕秀发随着微微的清风从门缝中率先飘扬出来,紧接着便是那令人如沐春风的绝美容颜。
我几乎看呆了,直到另一只有些粗糙的手掌搭在乐儿的背上才回过神。
暗自惊叹,卧槽,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人。
以前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要数国民女神RoseLee,没想到这个乐儿比起RoseLee那是有过之而不及。
RoseLee天天化着惊艳的妆容,虽然美丽似女神,却没有乐儿不染脂粉,得天独厚的那种灵秀。
我算是彻底明白秦玉郎爱她的原因,才不是什么乐儿长得像我,人家可比我长得好看多了。
男人喜欢女人从古至今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女人长得好看!非常好看!
乐儿的嘴角上还站着一粒米饭,应该是刚吃好早饭听见我们在外面说话被吸引出来的。
秦玉郎追上来,仔细的擦干净乐儿的嘴角,对我们笑道:“不好意思,乐儿起的早,不等你们就先用膳了。”
一只蝴蝶飞过,我看见乐儿伸长的手臂上如瓷器般雪白,那颗代表了女子贞洁的朱砂印记早已消失。
“没事,病人重要。”在病人面前,我总是能爆发出满满的医德。
驿站里的其他人也都醒了,门外吵吵嚷嚷的,似乎一清早就有来了好几辆马车。
库尔班伸着懒腰向我们走来,“公主,您请的御医都来了。”
突然,他看见在院子里扑蝴蝶的乐儿大惊失措,粗旷的脸上瞬时爬上了几道难以置信的黑线。
跟在他身后,为御医带路的阿莱也看见了乐儿的模样。
阿莱的反应比库尔班更加大,膝盖一软就跪在地上,抱住疯女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呜——”
可阿莱还来不及说话,库尔班就一巴掌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懒腰抱起来,神情凝重:“不想闯祸,就闭上你的嘴。”
库尔班这句话明显是针对的是那般一脸茫然的御医。
“这就是乐儿,有劳诸位神医。”我将御医请到乐儿房间,抽身出来。
门外,阿莱还在哭哭啼啼的,被库尔班紧紧捂着嘴,只能勉强从指缝中发出哽咽。
此刻,院子里没有外人了,我才从库尔班手中将阿莱抢了回来,“到底怎么回事?”
阿莱一把按住我的手臂,神情激动的哭喊道:“是公主,解忧公主没死,她回来了!”
“什么公主?!”这回,轮到我和绯虞大惊失色了。
“就是房间里那位乐儿小姐,阿莱从小侍奉公主,不会认错的,公主就是长这样子,她的后脖子上还有一颗芝麻大小的红痣!”
说着,阿莱看向库尔班,后者沉重的点头,“我也见过解忧公主的模样,确实和那个乐儿长得一模一样。”
“我去看看乐儿的脖子后面到底有没有痣!”绯虞是个急性子,说罢就不避嫌的冲进了乐儿的房间。
我和阿莱也跟了进去,只看见绯虞一把掀开乐儿的后衣领,乐儿细嫩如白藕的脖子上一颗娇小可爱的红痣映入眼帘。
顿时,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感让我难以呼吸。
老天爷这是在和我开玩笑么?
大巫说过紫微星的光芒照耀在我的脸上,往后,我就是解忧公主。
可若我真的能成为解忧公主,那个乐儿又是怎么回事?
“可以了。”太医院首领打断我们。
太医院一共来了五位经验丰富的御医,代表了秦朝时代医术巅峰。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聆听御医的诊断。
然而,年迈的御医们却只是爱莫能助的摇摇头,“失魂诊无药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