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她日后进入栾家唯一的砝码,即便栾子华不要,栾子华的母亲秦玲也会要。想到秦玲,顾梦蝶失落的心像是得到了滋润和慰藉,嘴角的笑意提了上来。
栾子华和顾梦蝶鬼混到了她的床上,对何芷晴来说,虽然震惊伤心,却也不至于让她无处可去,因为那床她本来就睡的不多,只有栾子华非要跟她睡一床的时候,她才会去那个房间。
不过她总是一次次让栾子华失望。
她竭力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个问题,更不要去想刚才看到的场景,但顾梦蝶颤抖的深吟,和栾子华狂野的动作,时不时冲击着她的脑子。
这场婚姻早就生了虫了。只是她一直心存侥幸罢了。
真的要考虑丢弃了吗?
不,她心里真的很不舍。二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断的了的。
她告诉自己,这将是她最后的机会,半个月时间内治好自己的性冷淡,将栾子华的心结打开,他们好好过下去。
不然就离婚,一刀两断。
清晨,何芷晴顶着熊猫眼跑去了单位,还没到地点,主任打电话说,今天她不用来医院上班,直接去病人家中帮他看病治疗。
何芷晴记好地址,便循着地址赶了过去。
出诊去病人家里,何芷晴早就习惯了,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今天的病人不是别人,竟然就是昨晚遇见的牛郎先生……
见何芷晴来了,牛郎旁边的一个男人一瘸一拐,笑嘻嘻地迎了上来,“何医生您总算来了,要是您再不来,我们栾九可就出不了席,接不了客了。”
栾冷宸俊脸一拉,一记白眼飞过去,“吴克,你是不是想尝尝两条腿都断了的滋味?”
吴克忙闭了嘴,他可不想自己真的变成残废。
但他还是克制不住的想笑,堂堂栾家九少爷被女人当成牛郎,这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好吗?
如果不是自己受伤不方便,他真想抱着那女孩狠狠地亲上一口,告诉她,她太给力了!
何芷晴看一眼打了石膏的吴克一眼,再看躺在躺椅上神色嫌弃的栾冷宸一眼,不确定地问道:“你们俩,谁才是病人?”
吴克刚才的话显然表明,栾冷宸需要看病,可吴克一瘸一拐的看着才更像是需要看病的人,何芷晴很是迷惑。
“他!”
吴克指着躺着的栾冷宸,笑得满脸春光,“何医生,你快点帮我们家栾九看看吧,他性无能,不晓得还能否治好。”
这话又惹来栾冷宸的一记大白杀人眼,吴克忙尴尬地后退两步,歪歪扭扭地往外跑,“我不多嘴了,我先出去,你们聊……”
吴克一走,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想到要瞧病的部位,何芷晴脸红了。
这是她第一次,给人家瞧这种病。作为医生来说,不应该对病人区别对待,不能因为对方的身份特殊,或者是看病部位特殊,产生歧视心理。
想来也是好笑,她自己本身就是性冷淡,现如今却跑去给别人治疗性无能。
清了一下嗓门,何芷晴抬头看向栾冷宸,“先生,请您先脱了裤子。”
“脱裤子?”
俊朗的眉毛轻轻上挑,栾冷宸满脸的不悦,“我不脱!”
“不脱怎么看病?”何芷晴有些无语,皱眉道,“我又没有透视眼。”
“那好,你给我脱。”
男人靠在椅子背上,悠闲地往后头一倚,声音里带着几分慵懒。
何芷晴彻底无语,这男人怎么可以懒到这样的地步?关键是还说的心安理得,理所应当似的!
脑海中闪过他的职业,何芷晴忽然觉得情有可原,他一定伺候过不少富婆,也一定被人脱了不少次裤子,所以他已经习惯了。
她竟然对他产生了一股莫名的同情。
另外,她是性冷淡,深深知道这给人带来的痛苦。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牛郎,现在性无能了,一定更痛苦,更绝望吧?
想到这里,她好心的蹲下来,帮他解开了腰带。多年的从医素养告诉她,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病人,她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帮助他。
腰带解开后,透过单薄的衣物她感受到一股灼热。
当衣物褪去的时候,何芷晴看到那物什,雄赳赳盎然挺立。
哪里是什么无能,分明是有能,优能!
将脸别开,不再去看那让她感觉不舒服的东西,何芷晴起身站了起来。
虽然这么看来没病,但他可能伴有其他原因,比如心理上的,或者是挥霍过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