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撘弓,俊眸微米,毫不犹豫地射出一箭!
这一箭射中了一个气球,去势不减,而后又朝前继续射了出去,只听见啪啪啪几声,竟然一连射了五个气球!
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被震惊地站在了原地屏住了呼吸。
而苏瑞淡定地如同闲庭信步,十分优雅自然地将弓放在了摊子上,从兜里掏出一块手绢,矜贵无双地擦拭着自己的双手。
周围忽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念念也开心地鼓起了掌,小小的脸上满是孺慕,黑黑的眼珠迸发出光彩,是毫不掩饰的骄傲与自豪。
我回过神来,苏瑞已经来到了我身边。
他如同最高贵的王者,对这世间一切的赞美之词已经习以为常,仿佛他生来就是要接受这些的一般。
“傻了?”他好笑地看着我,戏谑地说。
“你,你怎么做到的?”我的嗓子几乎说不出话,结结巴巴地。
他挑了挑眉,不甚在意的说,“天生的,”转而不再理会还呆在原地的我,对一边的念念说,“看中了哪个玩偶?”
念念肉呼呼白嫩嫩的手指朝前一指,指着一个小猴子玩偶,欢欣雀跃的说,“要那个!”
摊主咽了咽口水,在苏瑞的视线下把那个小玩偶拿下来,双手捧着递了过来。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
“再来一个!”
“继续!”
人们比自己得了奖还要开心,欢呼着,大声地要求苏瑞再来一次。
只有摊主,听到了这声音,脸色猛地一白,他知道,要是苏瑞再来一次,他这小本生意只怕就活不下去了。
好在苏瑞淡定地接过了那个玩偶,递给一脸开心地念念,转身拉住我的手走出去了。
“诶,怎么走了?”有人对我们的离开感到不理解。
“就是,再来一次啊!”有人附和着。
“啊啊啊,他好帅,我好想嫁给他!”有女孩子花痴地捧着脸,痴迷地看着苏瑞,双眼都要变成星星眼了。
“你可拉倒吧,没看见人家太太比你好看不知道多少倍!”她的男朋友在一边醋溜溜得说。
而我们三个,就在这样喧哗的人群中走过。
苏瑞天生自带一种奇特的气场,他一走动,所有人都不自觉地给他让路,这一路竟然畅通无阻。
“为什么不继续了呀?我还想要那个小兔子。”念念不解地瘪瘪嘴,依依不舍地看向身后的气球摊子。
“得饶人处且饶人,”苏瑞淡淡地开口,“别把人逼得太过了。”
他这是在教念念道理,念念虽然还小,但是悟性高,闻言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垂着眼睛在想什么。
我心里酸酸涩涩的,又甜甜蜜蜜的。
酸涩的是这三年我没能给孩子一个父亲,甜蜜的是,我终于找到了他的父亲,这么优秀而完美。
随后我们又去玩了抓娃娃机,毫无疑问,最后还是苏瑞一个人挑大梁,把我输出去的钱都给赢了回来。
可气的是这人还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要是我不在,你是不是把家底都输光了?”
我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接下来我们在游乐场又玩儿了几个地方,每玩一个地方都会收获很多礼品,几乎是满载而归。
一路上娘抱着那些可爱的毛绒玩具,简直都不松手了。
见状,我很是欣慰。
回国的这段时间以来,我跟苏瑞关系迅速缓和着。
这天我刚下班回家,刚一来到家门口,这要从包包中掏出钥匙来,眼前的一幕瞬间让我僵硬在了那里。
只见一群搬运工人,就从我的房间里进进出出着,不停的将我的家具,衣服全都搬出来,往楼下抬着。
起初我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可当我看到那熟稔于心的门牌号时,眼前的这一切告诉我这都是事实。
短暂的错愕后,我回过神来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个搬着我沙发的搬运工人的手臂:“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的东西?”
搬运工人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面对我的质问,非但没有丝毫的窘迫惊慌,反而是一脸平静的看着我说:“这位小姐,我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行事?”我不禁被这样的话给气笑了,“拜托,这里是我家,你们奉的是谁的命??”
却没想到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