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连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怎么找到正确道路的,原本改变了道路的模样,用枯树阻挡住人的实现,可是就这样被人轻松化解,这个时候想要再迷惑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办法就是强行上身。
摸出一根香烟点燃,严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摸出两张黄纸符攥在手里,这黄纸符是他亲手画的,虽然只是镇宅符,但是也有一定的破煞威力,对付一些不干净的东西足够用的,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威力。
表面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其实严杰心里很是紧张,他自然无比清楚,这些不干净的东西在旁边围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强行靠近,到时候就用手里的黄纸符伺候,就算是没有威力,也能够壮壮胆子。
一边走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黄纸符,完全就是一副嚣张无比的样子,这个时候严杰挥舞黄纸符就已经说明,他心里已经有了警惕,如果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识相,那么就快点离开,如果想要靠近那就等着吃黄纸符的厉害。
“好小子,这样都可以啊!”老头心里暗暗嘀咕着,还真的是第一次见严杰这样的家伙,手里攥着黄纸符,还装作没有察觉到什么的样子,这些不干净的东西也不是傻子,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作何感想。
很快严杰回到熟悉的道路上,带着老头一路走向破瓦房,根本没有任何停留的意思,手里黄纸符一刻钟也没有放松过,几团白色的东西始终都跟在后边,好像是在找机会下手,可是现在还能有什么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严杰神乎其神的把手里的镇宅符贴在路边枯树上,然后立刻摸出一张黄纸符攥在手里,为的就是用镇宅符阻拦不干净东西的脚步,想要驱赶这些东西离开,就这样走一会贴一张。
老头已经彻底无语抓狂,这黄纸符还没试试威力的,就这样把不干净的东西给驱赶离开,这也算是简介的验证一下黄纸符有没有威力,暗中开启阴阳眼,老头看到几团白色的东西在黄纸符附近徘徊不前。
只是一眼老头就可以看出,这些东西是忌惮害怕黄纸符的,说明严杰的黄纸符绝对是有威力的,这一下倒是让老头有些惊喜,不过还带着一丝遗憾,要是严杰能够用黄纸符打起来,那才精彩过瘾。
此刻严杰浑然不知,闷头朝着破瓦房走去,已经看到了破瓦房出现在视线中,如果要是知道了老头压根就没有醉,知道了老头的想法,那肯定当场就得把老头给丢下来,丢在雪窝当中好好的凉快凉快。
回到破瓦房大门口,严杰把两大包黄纸符放下,顺手在大门上贴了两张黄纸符,心情不免还有些小激动,这不但是他亲手制作的黄纸符,也是成功顺利的回到破瓦房,此刻难免让人心情激动。
老头心里已经很是感叹,没有想到严杰第一次制作的黄纸符就能够有威力,而且还能够让不干净的东西止步不前,要是以后再指点一番,那么黄纸符的威力绝对不容小觑,严杰的实力也是绝对不容小觑。
“我干啊!终于回来了!”严杰长舒一口气,把老头直接丢在床上,胡乱给盖上被子之后松了口气,伸伸懒腰一副悠闲的样子,看看外边飘落的鹅毛大雪越发的猛烈,心里却不由自主的激动。
想想第一次制作的黄纸符就能够有如此威力,怕是做梦都会笑醒,严杰三下五除二就上床睡觉,还不忘在床头上贴一张镇宅符,看着亲手做的黄纸符,严杰得意的进入梦乡。
清晨一大早,天色蒙蒙亮起来,到处都弥漫在一股雪花缠绕当中,一整夜的大雪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这仿佛也是进入了雪荣山最冷的时候。
每到年关附近,鹅毛大约不期而遇,纷纷落在雪荣山,整个冬天好像就是在下雪,不停的下雪,往年大雪厚实的时候,甚至会把房子压塌,上屋顶扫雪也就成了雪荣山村民习惯的一件事情,也是冬季必做的事情。
严杰哈着热气,站在破烂梯子前边不停的犹豫,这破烂梯子已经有很多年岁,现在甚至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是木头制作而成的,看腐烂的样子很让人怀疑,是否能够承受一个人的重量。
“磨蹭什么,赶快上去扫雪,不然房子压塌睡哪里啊!”老头不停催促着,好像这事严杰分内之事,自从严杰回到雪荣山之后,破瓦房的一切事情都交给严杰收拾,上房扫雪这种事情自然不在话下。
“说的轻松啊,这破梯子还行不行啊!”严杰嘴角抽了抽,看老头这个样子就觉得很是嘚瑟,用老头的话来说,人老了上年纪,上不了房顶,这些事情还是要交给年轻人……
试探性的踩了踩梯子,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已经被雪水浸泡的湿透,还有些微微结冰,让人浑身流冷汗,真的很怀疑,这破梯子能否承载一个人的重量,如果这梯子中途断了,那可就悲剧了。
“放心吧没事,赶紧的,一会还要去集市,今天是雪荣山集市!”老头不停催促着,转身去收拾东西,严杰知道老头肯定是去卖黄纸符,都是些安宅符,镇宅符之类的,管不管用先不说,但是往常生意都不错。
尤其是碰到雪荣山不太平的年份,都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