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天王的声音对比他的长相,略微有些稚嫩。
萧悦恭敬的道:“萧悦之所以能够从死牢平安的出来,全部依仗的是天王,要不然天王以为,萧悦这种人怎么可能会在乎别人的生死,去真心游说赵、唐两国?”
天子易奇怪,她不是因为喜欢唐区想做他的姬妾吗?他这样问出来。
萧悦一怔,唐区居然是这么说的?不由怒极反笑,这下好了,不需要演戏了。
“这等无耻小人,萧悦早就和他说过,此生只愿认命与天王矣,其他的人,再无一人可让萧悦心服。”
萧悦坚定无比的道。
“哈哈。”天王笑了,看着萧悦那张普通的脸顺眼多了,“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只服朕?”
他确实很感兴趣,因为萧悦是何人?那可是以一嘴之力游说了赵、唐两国的人,这种有经天纬地之才的人要么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臣,要么就只能是千万枯魂中的任意一个。
总而言之,被这样的人效忠还是很令天王喜悦的。
天王的这个问题可是难到萧悦了,她连天王叫什么都忘了,谁还记得他做过什么?对了,莫青曾经说过,天王急着当皇帝,想来他对自己的这个抉择是觉得很对的。
“天王有雄心,萧悦要效忠的,不是那胆怯不敢动兵的赵王,也不是那个满脑子草包的唐王,萧悦要效忠的,是明主,是即将主宰这个天下的贤君!”
“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王听完,果然大笑出声,满心满眼的都是愉快,只是突然,他的笑声一收,满脸冷酷的看着萧悦,“你认为,随便说两句谁都会说的奉承话,朕就会信吗?你认为朕也是草包吗?”
萧悦一脸的苦口婆心,“天王啊,此时正是他国忌惮我国的时候,也是我出去游说的最佳时机,萧悦不爱说什么奉承话,也不会说,萧悦虽然只是区区一个女子,但照样可以说服诸国归顺我国,而当今天下,观四国,除了天王能够让萧悦效忠,还有什么谁会值得呢?天王不要忘了,萧悦也是天朝人,萧悦也是天朝的一份子!正所有天朝兴亡,匹夫有责!萧悦更是难辞其咎!”
萧悦话音一落,天王便连连道:“说的好!”语毕,喃喃念了两遍天朝兴亡,匹夫有责,顿觉这两句话乃是及其奇妙之处,看向萧悦的目光也是越来越顺眼,一个没忍住,将近日在朝堂上被各位大臣轮流念叨的话语说了出来。
一拍桌子,天王怒气满满的道:“你说得对,这些个世家子,仗着先王给的权利在这里胡作非为朕早就看不惯他们了,不满你说,朕觉得他们除了把你揪出来这一件事,其他就没有一件是省心的,什么要拿国库的银子发给边疆的将领啊,什么要救济那些个穷苦人家啊,开什么玩笑,朕乃是一国之君,你说说啊,朕怎么能够做出如此败家的事!?那些个贱民,天生贱骨头,死了就死了,居然还要朕派人去救,朕不去吧,那些个人天天拿着这事说,这下好了,朕让他们都去死。”
说到最后,他居然猛的将案几上的折子全部扫落在地,萧悦站在下头,被砸到好几次,天王却当做没看到,继续道。
“你知道这些人有多么的愚蠢吗?朕真的不想再天天面对这些一个比一个还能当老师的贱民!”
萧悦嘴角抽了抽,觉得这个皇帝心里已经极度扭曲了,这样的人唐区他们居然把他扶持为新帝,是瞎了吧瞎了吧?真的瞎了吧?
天子易说着说着,可能是觉得一个人说没意思,突然气哄哄的抬头问萧悦,道:“你觉得呢?”
萧悦立马抬头挺胸,一副比天子易还气愤的模样,“可不是吗?天天吃饱了没事干,总干些蠢事,当真是无可救药了!”
天子易点点头,发了一顿脾气,气总算顺了,对萧悦点点头道:“这天下,没人比你更贴心了,改明儿你游说诸国前,朕立你做悦妃。”
这就是松口了。
萧悦一阵冷汗,暗道这个天王疑心还真重,不如和唐王做兄弟得了。
她可不是来做妃子的,在天王的目光下立马一脸喜悦又犹豫的表情,天王果然上当。
“你怎么了?可是有难言之隐?”
萧悦可怜巴巴的点点头,一脸遗憾地道:“萧悦自然是希望留在天王身边的,可萧悦毕竟还没有为天王统一诸国,难免感觉妃位名不正言不顺。”
天王乐了,“哈哈”笑了两声,道:“原本朕还真有点这么觉得,但被你一说,朕就知道你是个有自知自明的人儿了,这样吧,咱俩先行夫妻之礼,摆个简单的宴席,回来以后这妃位肯定是你的跑不了。”
萧悦心里一沉,这个天子易,表面上答应的痛快,实则是不信任她,怀疑她会出尔反尔有二心,想实实在在的把她收服了在做打算。
看天子易满脸的坚定,萧悦知道此事是不会改变的了,心想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遂点点头,强装作满心欢喜地道:“诺!”
天子易满意的点点头,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萧悦自然也出不了宫了,被天子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