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萧悦起床过后,被蝶衣叫到了一边。
蝶衣神神叨叨的看着窗外,下意识的伸手摸摸鸡皮疙瘩,看着萧悦抿抿唇,“小姐,你知道醉花楼闹鬼的事情吗?”
“闹鬼?”萧悦看着蝶衣,疑惑了目光盯着她脖子处的青紫,转移了思想,“你这里是怎么回事?莫非客栈里出现毒虫了?”
看看她脖颈处的青紫,居然还不止一出地方,萧悦心想,回头她要好好注意一下,免得夜被咬成那样,说实话,不怎么好看啊。
蝶衣的脸瞬间就是一红,低下头不去看萧悦疑惑的目光,心虚道:“可……可能是的。”
“这样啊。”萧悦陷入沉思,心想待会一定要拉着十锦去街上买点防虫的东西回来。
蝶衣的脖颈的更加低了,简直有种恨不得让自己立刻消失的窘迫感,见萧悦终于开始疑惑的看着自己,连忙指着她的头发:“小姐,你的头发怎么又没有梳理啊?俾子来替你梳个元平郡盛行的发髻吧?呵呵……呵呵呵。”
萧悦也没多想,摆摆手道:“你不用忙活了,今天初三,是客人最多的日子,你待会肯定有的忙了,我的头发你就别上心了。”
事实上,萧悦想要隐瞒的是十锦,他已经和她说了几次,一定要讲头发留给他疏,这样,他们下辈子就还有可能在一起。
所到底,着都是因为那天遇上的老奶奶,那个老人家说了一个故事。
将的是一对夫妻出海,结果遇上风暴昏迷,最后幸运的捡回一条命的故事。
听说,那男子最喜欢的就是给妻子梳发髻,因为找不到生还的原因,就一口咬定是因为他诚心梳头的关系,最后传言越来越神奇,竟是将他们比作死了又活过来的鸳鸯。
不说这故事是真是假,单独就是这里面的说法,就让十锦十分的欢喜,原本故事不是这么的剪短,但萧悦对这类故事并没有多信,就没怎么听,反而去了一旁的摊贩买糕点此去了。
因此,也不知道十锦为什么会这么执着的一定要她答应将每天的发髻都给他梳理。
后来的后来,很久之后,萧悦才知道,原来那个老太太后面还讲了一段。
就是那个女子性情大变,经常会说一口不知名的语言,十锦认真问了好几个人,这才知道,原来那个女子说的语言就是后代所说的英语!
也就是说,十锦并不是有多么的迷信,去相信那些东西,他心心念念的,是想和萧悦一起白头到老,两个人谁也不离开谁,他想要替她梳头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祈祷,他与她的生生世世,只是在一起。
“你说醉花楼闹鬼?怎么回事?”萧悦想了想,昨天她和十锦出门的时候,醉花楼的客人都是满满的,看起来也没有一丝一毫要闹鬼的事情,今儿个,怎么就闹鬼了?此事有些蹊跷。
蝶衣瞬间回神,对萧悦道:“俾子一大早开门的时候,进来了几位客人,听他们说,昨儿个有位公子硬是带着一番乞丐进了醉花楼,当晚也确实都在那留宿了,当天晚上,听说整个醉花楼都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那种声音不似往日的那种……反倒是像痛不欲生,醉花楼的娇娘不放心,就带着几个人去看了看,哪知这一看,就吓掉了半条命。”
萧悦问:“看到鬼了?”
要说这个世上有鬼,她其实是相信的,因为她和十锦就做了十几年的鬼。
哪知蝶衣摇头,“不是的,是那些乞丐将点了名的几个女子放到了一间屋子,在那里轮流欺辱……场面太过不堪,那些女子更是个个死去活来,娇娘之所以被吓到,是因为担心死了人。”
“当时那个情况,她又不好直接闯进去啊,所以隔天一大早就带人去找了那个带乞丐进去的公子,说是要出人命了,哪知那个公子很是奇怪的看着娇娘,说他当天晚上就将人带走了。并且还真的找到了人证。”
“这种情况下,即便是有人证,那那个公子哥也逃不出嫌疑吧?”萧悦分析地说。
蝶衣却是又摇摇头,“不不不,小姐,你最近和掌柜的在一起,所以恐怕不知道,这云平郡前几天来了商人,那商人是从京都过来的,是出了名的孝子,他就是那个证人,要说他会对别人说谎,但是对他亲娘不会啊,当时出事后,她亲娘就来问过他,他却延正言辞的告诉他娘,说这个世上真是太恐怖了,居然那些人还会凭空出现。”
萧悦又道:“有没有可能是后来又回去了?醉花楼那么大,有一两个没人知晓的后门也没什么吧?”其实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回答蝶衣的话,不过是想让她一直有着兴趣说下去。
“不!”蝶衣斩钉截铁的道,因为萧悦的回应双眼亮晶晶的,“醉花楼前年出现过偷~汉子的情况,娇娘当即就带了很多人去将除了正门外,所有的后门都堵了,连同那个高墙,也比往日的要高十倍有余,这种情况下,除了大门,其他地方是进不去的。”
果然。萧悦眨眨眼,问蝶衣,“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蝶衣一愣,随即不好意思地道:“俾子今早上偷懒,缠着郭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