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见着燕菱歌迟迟的没有喝酒,便也就笑了笑,自己命宫人倒了一杯酒到了白玉杯子,酒依旧是从原本的酒壶倒出来的。
燕菱歌见着皇后都自己喝了,若是再推脱便就说不过去了,便也就举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燕菱歌只是用唇沾了一点便就放下,王皇后那边倒是没有和燕菱歌计较这些,宽和的笑了笑,便就直接的放下,幸好放下之后,并没有任何的不适的感觉,燕菱歌便也就放下心来了。
紧接的王皇后的注意力便就没有在燕菱歌的身上了,而是直接的与那些大臣们说着话,燕菱歌倒是乐得自在
燕菱歌无聊的拨动着手中的杯子,而太子那边倒是热闹的很,不时的有大臣们敬酒或者皇上时不时的与太子说着话,相比较而言暮白倒是冷清多了,只是与几个臣子聊着,其中一个,便就有韩凌,这倒是微妙的很哪,暮白何时与韩凌这般熟悉了。
燕菱歌正在琢磨着呢,一边端着酒的宫娥不小心的将手中端着的酒撒在了燕菱歌的身上,那宫娥看起来年岁不大,想必是才当差不久的,吓得脸色苍白,连忙的跪在地上请罪。一边的燕菱歌见着之后也不忍心怪罪,便笑着抚慰说道:“没事。”
恰好皇后的身边青嬷嬷目光看到了这边,皱眉呵斥道:“没用的东西,笨手笨脚的,还不将燕小姐带下去换衣服。”
原本燕菱歌准备说不用,可是那小宫女用着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燕菱歌,燕菱歌知道她是被青嬷嬷惩罚,于是就只好点头,恰好燕相正在与同僚聊天,便就没有注意到这边来。
燕菱歌跟着小宫女一路走到偏殿去换衣服,到了偏殿之后,只见里面绣帘屏风,十分精致,香炉里面还有香料冉冉升起,不愧是皇宫,就连一个偏殿不知也这般的奢侈,燕菱歌感叹道。
小宫女将燕菱歌带来之后,便就笑着对燕菱歌说道:“燕小姐,奴婢便就先告退了。“
说完,似乎后面有什么追赶她一般,小宫女头也不回的便就跑了,燕菱歌在原地呆了半天,有些无奈的说道:“那你总的告诉我换的衣服是在哪里呀……”
燕菱歌准备推开门,去找那小宫女,却见门从外面居然被反锁住了,心中生出了不好的预感。想要将门踢开,却发现自己丹田内空空的一点内力都没有,当下暗自咒骂了一声,谁也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皇后居然敢对她动手。
正在这个时候,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了一个人,穿着紫色的衣袍,分明就是太子!
“太子殿下。”燕菱歌此时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但是表面依旧却是不动声色,叫道。
景熙年早就对燕菱歌魂牵梦萦的,如今见了燕菱歌本人之后,更是将眼睛都放在燕菱歌的身上,带着笑意说道:“你我之间都这么熟悉了,叫殿下多么的意外,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此时的燕菱歌心中一阵恶心,可是却还是强撑着说道:“殿下,臣女与殿下身份有别,怎么好直接的叫殿下的名字呢。臣女如今出来久了,想来父亲那边应该在找臣女,殿下,臣女先告退了。”
不想让景熙年看出自己的不正常出来,所以燕菱歌强撑着说道,空气中的香味似乎是越来越浓烈的,燕菱歌只觉得浑身无力,内心深处似乎有一股火在烧一般,燕菱歌也是行走江湖多年了,当下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在暗中骂皇后卑鄙。
那香炉里面的香是绝对的有问题的,如果跟着景熙年纠缠越久,对自己越不利,如今只能是出了屋子,再说!
景熙年见着朝思暮想的人儿就在自己的面前,哪里还想的这么多啊,见着燕菱歌的模样,越靠越近,说道:“燕小姐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本宫替燕小姐看看。”
燕菱歌的脸色立即的冷了下来,一把将景熙年的手给打开,傲然的盯着景熙年说道:“太子殿下请自重。”
那凛然的气势,让景熙年有些怂了,想到之前被燕菱歌揍了的那种惨状,知道眼前的女子并非看起来那般的柔弱,可是母后不是说了在她的酒中下了醉红尘,再加上熏香,就算是再厉害的女子也不是任自己摆布么。
燕菱歌看见了太子眼中的疑虑,便强压住身子的不适,冷冷的说道:“这一切都是皇后设的局吧,皇后在酒中下了药,再让宫女将我骗到这里来,让太子轻薄于我,若是我名节毁了,就不得不委身于太子殿下,到时候,燕家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不得不与太子联姻是吧。”
见着燕菱歌一语点破,景熙年不由得有些心虚,燕菱歌原本有些颓废的样子忽然步步的紧逼着景熙年,明明只是一个身中迷药的弱女子而已,可是景熙年莫名的感觉到了压力,随着燕菱歌的步步紧逼而后退。
燕菱歌用力将身上的不适感觉忍住,忽然一只匕首从太子的耳边擦肩而过,景熙年只觉得后颈一阵的凉意,燕菱歌挑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既然从一开始我便就知道皇后对我心怀不轨,那么我如何的会中计呢。燕家本来就保持在中立,可是如今太子这般的做法,不是逼着燕家选择端王、或者是四皇子,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