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昏暗的小屋子里,陈医生惴惴不安地坐在一张木桌前。
她本来已带着家人逃离这个城市的了,却不知半路被人挟持了回来,却被关这个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已是一天一夜的时间了,没吃没喝的,她已焦虑到快到发疯的边际了,却依然不见有人前来,哪怕是审判一下也好。
当时那人明确地说过只要她远远地逃离这个城市,那一切事情都与她无关了。可为什么到了半路又有人挟持了她?
陈医生百思不得其解,但她最怕的就是事情暴露了,而被另一个事主追杀而来,一想到这她就心神不定的,更加害怕自己的家人已遭不测的。
惶惶地静等了两日,陈医生已快到绝望的境界时,忽闻门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刹那间,她只觉心头一紧,跟着就‘砰砰’地跳个不停的。
人果然不能做亏心事的,不然天没空来收你,也定会派人来惩治你的,只是看时间的迟早罢了。
陈医生只感叹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快到她还没作出适应就被人五花大绑而来了。
一阵清脆的开锁声,刺耳地传入陈医生的耳膜里,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才见那扇门缓缓地从外打开来。
顿时一股迫人的冷然气势扑面而来,陈医生不由自主地咽下口唾液,身子已然微微发抖的了。
她只是一名医生,若不是受人胁迫,就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自己会作出这些违心的事情来的。
如今终见讨债的人前来了,不知怎的,她感觉自己既适然着,却又无比害怕着。如此矛盾的心理,让她的脸上一度显得扭曲起来。
等终于看清乔瑞那冷然的面孔,陈医生再也忍不住地惊呼出声:“啊!是你!”
乔瑞机不可察地挑下眉梢,出口的声音能让人瞬间冰冻住,他不答反问:“不然,你以为是谁?”
意识自己无意间透露了信息,陈医生慌乱地别开眼神,坐卧不安的急声道:“没有,没有别的谁了。”
“哦,是吗?”乔瑞则不疾不徐的,看陈医生慌张的神色,打算与一种迂回的方式逼出她心底里的话。
遂乔瑞不动声色,默了一会接着道:“看来你并没什么挂念的人,如此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着让你见下你的家人的,没想到陈医生并不关心这些,也罢,我就少省这些无谓的好心了。”
猛然的陈医生转回头看向乔瑞,眼里闪着惊慌,却又隐忍着问道:“你将他们怎么了?乔先生,你不能伤害他们,他们绝对是无辜的。”
“呵呵!”乔瑞嗤笑出声:“真是可笑,对于你,都没受到什么明显的伤害,我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对他们先下手,怎么说也得留到最后胁迫你吧!这才是明智的选择。”
这话咋一听确实让人放心,可细心一想,却又有着更深一层的意思了,毫无疑问的,乔瑞就是借此赤果果地威胁着陈医生,如若她不乖乖的,不仅是她,就连她的家人都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陈医生惊恐过后,就聋拉下脑袋,一副心神俱疲的模样,让乔瑞看了,觉得时机刚刚好。
于是乔瑞不再废话,直接了当地问出了最重要的问话:“谁指使你的?”
陈医生突然以手肘撑到桌面上,痛苦地抱着头,似乎在经受着思想的挣扎。如果抛却医生的名头,她也只不过是弱女子一个,面对如此惊惧的且多方面的胁迫,换作别人,也许早就逼疯了。
但她能坚持到如今,无非是靠着心底里仅剩的那点血骨亲情的牵绊,才让她一直顽力地坚持到这种地步的。
唉,真是自作孽而不可为!陈医生轻叹出声,如今乔瑞的出现总好过那些人出现吧!若是那些人说不定自己早就遭人灭口了,哪还等到别人来审迅的机会。
再细想一下,乔瑞怎么说也是受害的一方,如若自己现在选择紧抱他的大腿,寻求他的护佑,说不定与乔瑞那强大的势力,真的能保住自己一家的身家Xing命呢!
想到这,陈医生猛然的抬起头来,并直勾勾地看向乔瑞。
乔瑞料不到她会这样子,但细想一下,也就明白了,不禁勾起唇角,适时了给她灌了些甜汤,乔瑞道:“陈医生,我想你已经联想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了,并且也考虑到该如何做才是最佳的选择,所以我也不会大话在先的,熟知我乔瑞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包括对陷伤过我的人,我也一样没食言过让他们好过过的。所以我确信自己能保你甚至你的家人都不会再受到一丁点的伤害了,但前提是你必须得配合我,并听令于我。”
仿佛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般,陈医生不自觉地轻松口气,但还没完,也许下一步将等待她的是更惊险刺激的事情,不过她已无暇多考虑,现在能得乔瑞保证,为了家人,她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