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伟的如意算盘打打得正响时,只听乔瑞满不在乎的回道:“我说到做到,让开!”
“你……”江成伟料不到自己都亲自堵在门口了,乔瑞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看来是自己对乔瑞的态度实在是太好,不然怎么说他也得忌惮三分的吧!
然乔瑞依然无动于衷地微抬着下巴,冷冷地直视着江成伟,同样地不甘示弱。
如此江成伟不觉冷笑一声:“乔瑞,好,很好,是你逼我的啊,就让我这个长辈代你那死却的老子,好好地教训教训你!”
话没说完,手就迅速地扬了起来,眼看一巴掌就要狠狠地甩到乔瑞的脸上去了。
然而乔瑞仍然一动不动,仿佛那扇过来不是巴掌,抑或是不是向着他扇过来的,只是冷然地站在原地,一瞬不瞬地盯着江成伟的双眼。
但实际上,乔瑞并不是什么也没做的,他此刻心里正在默数着数字,一,二,三……
而对这一刻感到最不可议的还是站在门后的江幼菱,在江成伟的狠狠地扬起来的那一刻,她就惊呼起来:“爸爸,且慢!”
但仿佛谁也没听到她的声音那样,江成伟的巴掌依然呼呼地直向乔瑞的面门而来,中而乔瑞依然一动不动地默数着。
“不要啊!爸爸,快住手!”江幼菱再也顾不得身上衣衫不整的模样,边叫着边要往前将乔瑞用力地撞开,而避开江成伟的掌力。
但还不及她的动作起,江成伟的动作突然真的停住在乔瑞的的脸不到两公分的地方,愣是没把掌声拍在乔瑞的脸上。
很奇怪吧!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此刻正稳稳地钳制住江成伟的手腕处,让江成伟无论如何使力,就是无论如何也动弹不了的。
如此一来,江幼菱禁不住暗松口气,若不是想到江成伟还在现场,她真的会愉悦地大赞一声的。
且不说她先,乔瑞就先唇角一勾,这才抬起手来,只轻轻一隔,江成伟那还不甘心地手掌连带着紧握着他手腕的手,一起隔离了乔瑞的脸前,再被抓着手腕的手带着甩到了一边。
这力道一被卸掉了,江成伟这才觉得这手是自己的了,也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怒吼起来:“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来坏了老子的事?”
“哈啰,老东西,看清楚了,我这双眼睛又大又闪亮的,倒是你那双三角眼,使劲睁也不见到眼珠子的,是你长眼没长全了吧,连我老大你也想打!看我不掰掉了你的手先!”
只见扯着一抹痞笑的汪正阳,单脚撑着墙轻倚在上面,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捏着兰花指,每说一句就指一下江成伟的鼻子,那模样若不是气氛不对,在场的人一定会被他惹着当场爆笑起来的。
但犹是如此,乔瑞的嘴角微弯着,眼里则充满了笑意,不置与否地静鸡观着眼前的一切。
然而江成伟就好不到哪里去了,心里本来就气极的了,这下再被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疑似娘炮的不男不女的人,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由分说地就是一通对骂,就更觉得怒不可遏的了。
于是就见江成伟随即就大喝一声:“来人,快来人呀,都死哪去了?还不快点了出来!”
汪正阳却任由他喊了一阵子,才悠哉悠哉地吹了声口哨道:“老东西,没人应你哟,要不要我来帮你喊下?”
“饭桶!全都是饭桶!关键时刻居然全不见人影。”江成伟气不打一处,恨恨地跺了一下脚。
汪正阳随即就相当赞同地打了个响指,继续手指着江成伟道:“你说得对极了,真的是饭桶来的,被你喂得那么多,一个个长得牛高马大的,我的妈呀,你说我这一掌劈下去怎么着?你肯定是认为我的手痛死了,还呱呱地大叫吧!事实上还真痛,也是惨叫不绝于耳的。”
“哼,活该,没将你打残了我回去还得罚他们呢!”江成伟不屑地冷哼一声。
“呀!想不到你这老东西的心都黑出了个新高度的,他们现在连走出那个房间都不可能的了,你居然还要给他们施以酷刑的!撑你这点钱边命都得搭上,我真替他们感到不值的。”
说着还住地摇着头,那模样真挺像在为人不值的。
“你胡说什么?什么走不出那个房间?你什么意思?”江成伟突然又怒向着汪正阳怒吼起来了,若不是手腕还疼着,看样子他倒是想扑上去的,再狠狠地给汪正阳一巴掌的。
然而汪正阳的话又让江成伟心疑不定的,就怕真如汪正阳所说的,之前留在隔壁房间里看管着汪正阳也随时待命着的保镖们,如今迟迟不见出来,是否真的不能出来了。
难道是出事了,真的出不来了?
想到这,江成伟禁不住地心里一惊,汪正阳的声音又传入了他的耳中。
“意思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