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韶羽抽出自己的扇子,戏谑的开口笑道,“再看看,好戏才刚开始呢。”沈钱钱愤愤的瞪了白韶羽一眼,扭过身子再去看前方俩个打斗的人。沈淋被王大吉逼到角落处,眼看马上就要落败。王大吉脸上早就喜气洋洋,得意的瞪了一眼沈淋,“呵呵,这世上能打的过老子的女人至今还没出生呢。让你狂、让你嚣张,今天本大爷教教你什么叫做文静。女人啊,还是应该回家去相夫教子,少出来丢人现眼。”
沈淋不屑的冷嗤一声,扬声道,“这世上能打败本姑娘的人很多,但可惜的是,你肯定不是其中的那一个。哼,刚才是我没有注意,才让你得了空,你可别得意了。本姑娘有的是办法对付你这种下流、卑鄙的人。”沈淋话刚一说完,脸色倏然一变,一个响指,洞开的窗户处那里突然快速的掠过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王大吉的方向冲去。
“啊!”王大吉根本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一只程咬金。就看见一道黑影向他的眼睛处飞来,他来不及做反应,本能的就闭上眼睛了。可是下一刻他感觉自己的脸上一麻,似乎被什么锐利的东西抓了一下,脸上马上就湿露黏稠起来。
“小雕!戳他眼睛!”沈淋厉声命令道。王大吉心里把沈淋咒骂了一遍,心里暗想这回完蛋了。可是他期待中的疼痛似乎迟迟的都没有来临,耳畔边却听到沈淋急躁的一个呼声,“小雕!”接着他便听到有什么东西往地面一砸的声音。他睁开眼睛一看,他双脚前正有一只深褐色的鹰雕双脚乱踹,正做奋力抵抗状。
而沈淋也马上的就奔了过来,扑到那只鹰雕面前,急迫道,“小雕……”王大吉一时有些发闷,倒是白韶羽笑着走上前,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回魂。然后才礼貌Xing的对沈淋说道,“沈姑娘,不用担心。这只鹰雕煞是可爱,本王定不会要它的命的。只不过看见它往大吉的眼睛抓去,一时情急,向它用了点麻药。过两个时辰,它身上的药Xing一散开,它就会恢复过来的。”
沈淋抬头,用怀疑的眼神望着白韶羽。沈墨在一边为自己的妹妹摸了一把汗,立刻上前解围道,“是啊,淋淋。宁王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你乖。不要再闹了。”“沈姑娘,你和大吉有什么误会,就当面解释清楚吧。不要在喊打喊杀了。”
白韶羽眼眸往站门口探头探脑侦查情况的永和楼老板那里瞟去。这永和楼一天遇两次打斗,他估计要奔溃了。沈淋虽然心里还有气,但她知道当今的宁王殿下都给她台阶下了,如果她在胡闹下去,后果可能会相当的惨烈。
少不得,她只能妥协了。永和楼里的老板已经飞快的让人重新把被打翻的桌椅收拾起来,五人围坐在一张桌椅上。沈淋淋低着头,怀里抱着还在乱抽搐的蹬脚的小雕,开始娓娓的向人道来他和王大吉那不堪回首的“孽缘”。
永和楼里的老板已经飞快的让人重新把被打翻的桌椅收拾起来,五人围坐在一张桌椅上。沈淋淋低着头,怀里抱着还在乱抽搐的蹬脚的小雕,开始娓娓的向人道来他和王大吉那不堪回首的“孽缘”。
某天Chun光明媚,沈淋沈小姐刚在家里被自己老娘魔音一番轰炸,心情极度不爽中。于是她便偷溜出门,在街上闲逛起来。途中,遇到一个身披麻衣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要卖身葬父。沈淋同情心泛滥,想要为这女子卖身葬父。
就在他刚准备慷慨解囊之际,不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不用说,这程咬金自然是王大吉了。俩人本都是存着善心要帮那卖身葬父的女子。可不知道这俩人怎么的突然就吵起来了。俩人越吵越凶,最后差点就直接动手了,那卖身葬父的女子估计也是怕了他们俩人,在多番哀求无效后,收下场中另一个书生的银子,跟着人家回去了。
这俩人一番大吵后,却陡然发现那个卖身葬父的姑娘不见了。于是,这俩个人刚停下来的骂战继续升级,开始动手,幸好被赶来的捕快给劝服了。这俩人才不欢而散。本来觉得已经够倒霉的沈淋越想越气,便想大吃一顿排解自己心中的惆怅。
可是好死不死的她竟然又和王大吉选了同一家的酒馆。那天,天气不好,酒馆里根本没有几个客人。她刚进那家酒馆的时候,并没有发现王大吉在那里。点了一大桌的饭菜,她化悲愤为食欲,迅速的解决了一整座的饭菜。
等她吃饱喝足后,准备付账时,尼玛,狗血的事情就发生了。她发现酒馆里的店小二和老板都用诡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低头看了一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她刚进屋时,不小心刮到了酒馆墙壁上的一根铁钉,结果她的裙角脱线,而她并没有及时的发现这个情况,相反她还坐下来,点了许多的菜肴。
而酒馆的另一边,王大吉双手无聊的拖着下巴,偶尔让他瞥见铁钉上的一串小毛线,他无聊,便就着那条毛线绕啊绕,不知不觉中,他手里上的那圈毛线团越来越大,而他想着心事,压根就没有在意自己手里的那团毛线团为什么会绕的那么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