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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的枪是谁的?
据说是蒲石,是个条子,不过谁也没见过!
那谁的枪最准?
松少的枪从不虚发!
有人说:他曾用十三颗子弹,打下了十三只满天乱飞的苍蝇!
这当然也是据说!
不过他的确没浪费掉一颗子弹!
只要他开了枪,目标的身上总会多一颗子弹!
无一例外?
他从未失手!
最近他却换了一把新枪----比利时制造,勃朗宁品牌!
这无疑是一把好枪!
他为什么要换枪?
因为他的枪被砍坏了!
谁能砍坏他的枪?
文强!!!!
不过松少好像并不伤心?
因为他上次并未来得急开枪,文强的斧头的确又快又准!
松少在笑?
他有把握不会再有下次,上次只是个意外,况且他并没开枪,他的记录还是不变!
这个松少是谁?
他喜欢别人说他是诗人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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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花开了又谢,不变的,依旧红得像小姑娘的脸!
诗人从医院到这个小院里来已经很久了!
至少院里的那丛月季已开了两次!
小院也在鞍山脚下,离仓库并不远!
院子里,松少正在搽着那支勃朗宁手枪!
阳光照在松少身上,枪就在松少的手里,他突然感到莫名的安全!
“松!阿维叫你去一下!”阿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站在松少面前,笑盈盈的说!
松抬起头,看了看太阳,阖起眼慢慢的说:“好!马上就来!”
“砰!”
一声枪响!!!
“射击一千九百二十四次,全部命中!很好!!”松少淡淡的说。
花坛对面的柱子上赫然嵌有一颗子弹,弹头上还有一只蜜蜂!
松少走到阿琪身边,拍了拍目瞪口呆的阿琪说:“看什么看呀?走啦!”
阿琪说:“去哪儿?”
松少笑道:“傻了?去阿维那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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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维就是诗人---是他们的兄弟!
诗人潇潇洒洒的穿了件纯丝长袍,舒服的躺在铺着波斯羊毛皮毯的长椅上!
思诗就坐在他身边,把一瓣刚剥好的橘子喂在他的嘴里!
这曾是诗人最想要得生活,可是现在他高兴不起来!
思诗曾说他高兴,她才会高兴!
如果有一个女人对一男人说这种话,男人应该是很高兴的!
不过诗人例外,他还忍受不了这类似羞辱的承诺!
他笑着,辛酸的笑着,装着开心,让思诗开心!
门开了...
屋子的中央放了一张茶几,茶几上放着刚煨好的桂花莲子粥,当然还有一瓶白兰地!
松少就站在茶几对面!
诗人松开了思诗的手,笑着对思诗说:“你先出去一下!好么?”
思诗蹙了蹙眉头,说:“哼!去死!有什么不能让我听到的么?”
诗人无奈,如同多年前的一个晚上一样无奈!
思诗也好像察觉到诗人脸色变了,嗔道:“出去就出去!谁想听呐!”
诗人望着思诗娇好的背影,淡淡的说:“带上门吧!”
松少看着思诗关上门,然后问:“阿维!你的伤好些了吧?”
诗人并未答话,站起身来,赤着脚走到茶几边上,倒了一杯白兰地送到松少手里!
“吃过早饭没有?”
松少接过酒杯,笑着说:“阿琪买的牛肉面!”
“呵呵...”诗人笑,“坐吧!”
诗人又回到了长椅上!
松少也在茶几对面坐了下来!
“我的伤没什么大事了!”诗人说。
松少啜了一口酒,看着诗人说:“哦!是么?”
诗人望着天花板,半眯着眼说:“一个月前你们都受了伤?”
松少道:“是的!不过都不重!”
诗人问:“伤你们的是一个人?叫文强?”
松少握着酒杯,坦然的笑道:“是的!是个条子!”
诗人咂了咂嘴说:“噢...关于条子咱们知道多少?”
松少道:“不多,一共五个,知道三个,见过两个。”
诗人说:“是吗?见过那两个?”
松少道:“文强和寒林!寒林是阿琪撞见的!”
诗人拿了瓣橘子放进嘴里,说:“可是条子知道我们多少?”
松少想想说:“除了我们想的,他们都知道!”
诗人笑道:“不错!”
松少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