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额角的头发撩起来，触目惊心的疤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疤痕是怎么来的？”

凌婉那边请大夫的事情她多少也听手底下的丫鬟提过一嘴，但是却不知道为了疤痕的事情。她记得前几天送她礼物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大嫂有所不知，婉儿额角的疤痕就是二娘让身边的嬷嬷打的。婉儿不过不小心说错了一些话，二娘就让嬷嬷破了我的相。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本来就不奢望如何，可是二娘此举实在太过分！”说着眼眶中的泪水又划了出了，配上这苍白的脸色还真是楚楚可怜得很。

“你说错了什么话？”

听到二娘这两个字，苏锦绣明显地感觉到身边的凌宣身子僵硬了一下。她不动声色地握住了凌宣的手，无声地安慰道。

凌婉故意模糊了季杏为什么派人打她的原因，只是一个劲地让她以为季杏的无理，从而让她同情她，然后接着便找她去理论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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