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沐景凌说他们也才来不久,如今那沐纤雪正待在闺房之中哭得不行,那刘嬷嬷正在安慰她。他们赶到的时候,东陵烬炎还在沐纤雪听沐景凌他们说,他们也才到这飞雪阁不久。他们到飞雪阁时,东陵烬炎还在沐纤雪的的床上,两人正在做着那不可言说之事。一行人站在屋外进也进不得,听得里面传出的淫糜知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沐擎苍同晋安帝气的在房外呵斥东陵烬炎,可里面依旧如常。直到完事儿之后,才让两个年纪大的嬷嬷进了屋,给沐纤离裹衣裳。又让皇上带来的两个人侍卫,去里面把东陵烬炎给提了出来,跪在了这厅中。
沐纤离还听兄长说,太子被人从沐纤雪的闺房之中提出来的时候,这人都还醉着似得!现在怕是才清醒过来一些。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沐擎苍咬着牙,狠狠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东陵烬炎说道。若不是皇上在此,他真的想一刀辟了这不要脸的东西。当初他的宫中设计意图毁了纤离的清白,没有成功。现在他竟然在将军府直接毁了他二女儿的清白,他把他沐家的女儿当做什么了?把他这个舅父当做什么了?
他知道他喜欢纤雪,不想让纤雪嫁给旁人,但是他也不能做出这样下流龌蹉的事情来啊?此举不但让皇室蒙羞,更让他镇国将军府蒙羞。而且纤雪已经许给了陈家,现在清白被他这个不要脸的东西给毁了,他又要如何与陈家交代。
最让人气愤的是,这臭小子从跪在这里后,连半句认错的话都没有。他分明就是认为他沐家不敢拿他怎么样?所以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逆子!”晋安帝也十分生气,用食指指着跪在地上的东陵烬炎骂道。
这个混账东西,怎么能做出这样龌蹉的事情来?皇家的颜面都被他个丢尽了,今日来了那么些宾客,他在将军府玷污沐家二小姐的事情,如今怕都是已经传得人尽皆知了!堂堂一国储君竟然做出这样下流龌蹉的事情来,这让天下人如何看他东陵皇室。这不是让天下人,耻笑他东陵皇室么?
东陵烬炎脑子里现在乱的跟浆糊一般,他方才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迷迷糊糊的被人带到了这厅中年跪下,听着父皇和舅父的责骂,说他玷污了纤雪表妹。跪了一会儿他这脑子才清醒了一些,才明白自己方才做出了什么事儿。
吃过饭后,纤雪表妹的丫头来找他,说是她想要见他一面,若是他不去她便挂一条白绫了断了自己的性命。他虽然气愤她想见陈敬文的事情,但是听她说出这样的话,不由的便想她应该是有苦衷的。念着二人的感情,就到了飞雪阁与她相见。他进了飞雪阁之后,便被她带到了房中并关上了房门。一进入房中她便对自己哭诉,她如何如何身不由己,如何如何不想嫁给陈敬文,如何如何被舅父关在这飞雪阁中出不得门。让他帮忙想办法,退了陈家的亲事,还说若是此生不能嫁他,便宁可死了。
他瞧她哭得难办伤心难过,不由一阵心疼将她抱在怀中安慰。与她说这婚事已定,以他的立场是没有资格让舅父退了陈家的亲事的。若是父皇同舅父都能同意她嫁给他还好,可是这二人都不同意,他如今也没有办法?后来她便一直哭,而自己便一直在安慰这她,不知道为何便安慰到了榻上去。
他并不是没有理智的人,今日虽然喝了些酒,但是却也未曾喝醉。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里和心里想着的便是要了她,要了她。就连父皇和舅父在房间外怒喊的时候,他也在她身上停不下来。这事儿是有蹊跷的,他就算是再饥渴也不会不管不顾在将军府就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来!
“父皇这事儿有蹊跷……”他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为自己解释。可是才方说出几个字,便被他舅父的怒斥给打断了。
“蹊跷?太子都被我们这多人在榻上抓到了,这还有什么蹊跷的?”沐擎苍实在瞧不上东陵烬炎,这人都被抓住了,这么多人也都看到了,还说这事儿有蹊跷。这做了便是做了!错了便是错了!怎么着?他还想说他们方才看到的,听到的都是假的不成。
被人在榻上抓到是事实,东陵烬炎知道他们更愿意相信,他们的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他的解释,在他们的眼中只是在为自己开脱而已。
东陵烬炎百口莫辩,有些着急的看着晋安帝道:“父皇,儿臣的性子你是最清楚的,你要相信儿臣,这事儿真的是有蹊跷。”
他双眼之中充满祈求,祈求他的父皇晋安帝能够相信他。他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是今天这事儿一定是有蹊跷的。
晋安帝脸色阴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东陵烬炎,十分失望的道:“你的性子朕自然是最清楚的,朕知道你喜欢那沐二小姐,那沐二小姐定了亲,你心里愤怒、不痛快,不高兴。可就算是如此,你也不能因为喝了几杯酒,便管不住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你让朕如何做人?让沐家如何做人?”
因为东陵烬炎喜欢沐纤雪的事情,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所以,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会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是因为沐纤雪要嫁给别人了,一时愤怒冲动便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虽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