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看到吴鸷出了一身冷汗,双腿微微颤抖的倒在那里,段林祥才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意。
小子太嫩,虽然计策不错,伪装的功夫却不到家。明明不服自己的管教,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顺从的样子。这样的人啊,教的好了那就是一把利器,可若是不能够为自己所用……那就让他从来不曾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好了。
至于他是否因为自己的话成为碧水峰的众矢之的,那可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一个个拿着碧水峰的份例,还妄想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受到点惩罚,也是理所应当的。
段林祥冷哼一声:“吴鸷啊,来,再和师尊好好说一说你的计划……”
吴鸷总算是见识到了段林祥的能耐,哪里还敢有半点不从之心?当即收起了全部的小心思,一言一行都是小心谨慎着,生怕触碰到了段林祥的逆鳞。
这师徒二人在大殿里足足交谈了一个时辰,段林祥才终于示意吴鸷可以离开了。
走出大殿,吴鸷长舒了一口气――他浑身的衣服都被冷汗群浸湿了。
若不是在段林祥面前不敢轻举妄动,他也不至于跪到双腿发软,站也站不起来。至于以后是否能够过上想要的生活?还是算了吧,他只要能够保全性命,就知足了。怪只怪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不然,他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
这一次一时大意结成的苦果,注定要他独自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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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段林祥领着碧水峰的众人离开以后,很快,墨玉阁的众人就收到了宗主的传唤。
虽然料到段林祥不会如此善罢甘休,可是动作之快,倒是出乎了墨玉阁的意料。
不过,因着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墨玉阁的众人倒是是十分的淡定。毕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若是宗主也相信碧水峰是“清白”的,那他们就当真是无话可说了。
蔺九一行人到达大殿之时,缙云宗的一众长老、宗主早就到了。待到发现又是蔺九他们几个,当即就有长老冷哼一声。
蔺九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其中一位正是上次被她呛声的长老,这么一想,也就难怪那长老心怀不满了――毕竟被小辈呛得无话可说,对他们来说也算是极为丢脸的一件事了。
上文说道过,宗主和二长老之间,因为一些“不足为外人所道也”的原因,两人的交情倒是不错。
因此,看到墨玉阁的一行人走了进来,宗主表现的倒是十分的友善,还十分关切的问了二长老几句:
“欧阳啊,听说你此前受了重伤,如今伤势可痊愈了?没有影响到修为吧?”
宗主如此友善,二长老自然也不好冷着脸,再加上二长老一向待人友善:“回宗主的话,晚辈的伤已经痊愈了。便是因为受伤而不稳的修为,也因为之前的历练而得到了稳固。”
“那就好,咱们缙云宗能够有欧阳于此,当真是一件幸事。”
“宗主过誉了,晚辈不过一介匹夫,如何能与在场的诸位长老相比?又怎能当的起宗主的这般夸奖,当真是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宗主一拍桌子,朗声大笑了起来:“许久不见,欧阳还是这般谦逊之人,甚好,甚好啊!”
这话一出,一直看不惯宗主如此重视欧阳翎的几位长老们,不约而同的冷哼一声。段林祥在一旁笑吟吟的看着好戏,他倒要看看,墙倒众人推,他欧阳翎到底能不能在缙云宗安然无恙的活下去。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有耳聪目明的长老,他们虽然不知道欧阳翎到底是何方神圣,可是单凭宗主的态度便能窥知一二,所以对待二长老时向来也很客气。
又或者是活着的时间与缙云宗创立时间等同的长老,他们当中的一部分人对于欧阳翎的情况心知肚明,自然也明白宗主如此做的缘由。
所以就算是不与欧阳翎交好,他们也绝对不会与之交恶。
至于段林祥是怎么想的,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他自己偏要犯蠢,那就怪不得他们了。也就是欧阳翎脾气好,才能容忍段林祥的所作所为到至今,只可惜当事人不明白,他们这些局外人也不好参与进去。
只是那些想要置身事外的长老们,他们当真能够全身而退吗?池御冷笑一声,所有让阿翎受伤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即使那些行为很多时候可能是无意的。
蔺人杰则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似乎是对面前的一切颇为的好奇。宗主见此,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蔺人杰轻飘飘的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寒暄了一会儿,宗主便开门见山的说出了叫墨玉阁众人来此的目的。
“欧阳啊,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