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事情经过的于谦狠狠的锤了一下地面――他是重情义,却不会愚蠢到别人都来谋害他们一家人的性命了,他还大度的原谅人家!
那往生花当初可是他自己凭借实力得到的,同那王一起没有半点干系,可是就因为他的一点私欲,却要害死于谦一家的性命,何其丧心病狂!
愤怒不已的于谦重重的咳了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直吓的于谷双腿发软。好在蔺人杰运用灵气查探一番之后,发现于谦只是怒极攻心,吐出的鲜血也不过是污血罢了,反而利于伤势的恢复。
有了蔺人杰的话,于谷这才松了一口气,却是无论如何都让于谦别再操心这些事了。于谦和沁芳还活着,对于于谷来说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至于其他事情,就交给他来处理好了。
正想着,于谷忽然发觉,将他们一家带到这里来的于延,此刻却不见了踪迹。之前那黑衣人自爆产生的威力可不小,没道理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了,于延竟然都不曾现身过。
或许是看懂了于谷眼中的疑惑,一旁的李清偷偷笑了一会儿,方才好心的为他解惑。
“想知道为什么于延没有出现吗?”
于谷立刻点了点头。
“你去于家的议事厅看看就知道了,应该不需要我带路吧?”
于谷再次点头――他虽然很久之前就离开了于家,可是来过于家那么多次,各处的位置他还是清楚的,议事厅更是他经常去的地方,自然不需要别人带路。
安置好于谦和沁芳以后,于谷才在李清的怂恿之下来到了于家的议事厅。
从前,于家的议事厅一直都是于延用来招待客人之处,很多时候他办公也是在这里,所以议事厅被装点得很是大气辉煌。
于谷还记得他得知父母亲使用以后,第一时间来到了于家,于延也是让人直接把他领到了议事厅里,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那个时候,于家的一众下人们,头颅还是高高的扬起。见到他经过,只是漫不经心的拿眼睛瞟咯他一眼,发觉他的穿着不过是一副穷小子的打扮以后,冷冷的哼了一声。
那时候他一心都在父母亲的事情上面,也没来得及去想什么,可是现在故地重游,很多细节就被他一一的回想了起来。
原来,不是于延伪装得太深――或许他的意图从来都不曾掩饰过,只是他自己太傻,天真的相信了自己的“眼见为实”。
不过,让于谷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往常趾高气扬的那些护卫们此刻通通不见了身影,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帮低调内敛、然而身上的气势却让人无法忽略之人。
看见于谷走过来,那帮人礼貌的对他行了个礼,既不高高在上,却又不显得卑微,举止间将分寸拿捏的十分到位。偏偏不但不会让人瞧不起他们,反而本能的端着了态度。
于谷一边想着,一边又有些一头雾水。于家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群出色的护卫?这可不像是于延的作风――要知道,这位于家家主可是将排场和气势看的十分重要之人,他的手下也往往都随了他的脾气秉性。
也不知道李清好端端的,让他到这里来做什么。于谷心中暗自纳闷着,脚下的步子却不曾停歇过,到底还是遵从心底的好奇,慢慢走近了议事厅。
与料想中的严肃沉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议事厅里面的“热气腾腾”。没错,就是“热气腾腾”。
咱们的那位“于家家主”于延此刻正满头大汗的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像是长途跋涉了许久之人,脸上可见的疲惫让他再也没有了往常高高在上的疏离之感。
而原本于延素来喜欢坐着的主座之上,正坐着一位满面笑容的中年男子。于谷进来的时候,那位中年男子刚刚放下手中的茶盏,调转过头,一脸平易近人的看着他。
“你就是于谦家的那个小子吧?”那位中年男子笑眯眯的,让人一时有些难以分辨他在想什么。
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于谷还是懂的,毕竟是长辈,所以于谷虽然诧异于自己似乎并没有见过这位,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回了话。
“是,前辈,于谦正是家父的名讳。”
“好,倒是一个踏实的小子!来,这是给你的见面礼!”说着,于谷只觉得有一阵风径直朝着他的面部扑了过来,他本能的伸出手一挡,不想却抓住了什么东西。
于谷将抓住的东西放在面前仔细端详,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做工精良的乾坤袋。他并没有立刻打开,反而有些不解的看向那位中年男子。
那人朝他挥了挥手:“还不打开看看?”
于谷这才打开乾坤袋,半信半疑的将自己的神识探进去,这一看不要紧,可是把他吓了一跳。
那看似寻常的乾坤袋里,居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