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本县之中有本事的人不算很多,假如高少爷能帮本官这个忙的话,以后只要高少爷有需要本官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说话便是,本官保证只要能帮忙的,绝对不会推辞,还望高少爷这次抽出一些时间,来给本县帮帮这个忙,为本县百姓除去这一害吧!”
刘知县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对高怀远说道,现在他也是有病乱投医了,既然高怀远有本事,不妨也让他为自己出一份力,要是真能解决掉这帮匪盗的话,说不定对以后自己的仕途会有很大的帮助呢!
高怀远听了刘知县的话之后,不由犹豫了一下,按说这种缉捕匪盗的事情,他虽然自己觉得自己是个正直之人,也算得上是嫉恶如仇,但是做这件事,似乎对他暂时低调行事的初衷有所违背了一些,而且还是一件出力不讨好的事情,真是找到了匪盗的话,那可是要玩命的,一不留神,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最终即便是解决了匪盗,而他自己也捞不到什么实惠和好处,干起来不合算了一点。
但是推辞吧,现在他会功夫的事情,刘知县已经知道了,假如推脱不做的话,免不得要和刘知县产生隔阂,对于以后他在这一带做事,会起到阻碍的作用,怎么办呢?
高怀远低头沉默了下来,脑子也随之开始急转了起来,仔细的权衡这个事情,心里面自己埋怨自己,好死不死的干嘛今天偏偏跑到县衙来呀!真是郁闷,结果自己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高少爷其实仔细想想,这件事对高家来说也是好事,毕竟高家在咱们大冶县也算是个知名的大户人家,那些匪盗假如在这一带盘桓的话,少不得会听说高家的事情,假如有一天他们真的对高家起了歹意的话,难保高家不会受到殃及,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其实高少爷说起来是为本县帮忙,其实根上也算是给自己帮忙了呀!”刘知县看高怀远低头沉默不语,知道他是在思考这个问题,于是趁热打铁,又对他说到。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高怀远,现在他可是身在大冶这里,高家其实就是他的家,而且高家在本地算是个富户,假如那些匪盗真的觊觎他家的话,保不定还真是会对他高家下手,现在他有了卧虎庄,倒是不怕匪盗前去那里洗掠,但是老宅这边,却只有一些家仆,一旦有事的话,还真是会出大麻烦也说不定。
于是高怀远的心思便开始活动了起来,但是他还是没有立即点头答应这个事情,现在他已经渐渐的形成了一种本能的思维方式,既然做一件事,那就要把这件事的利益给最大话,假如他出头去帮衙门缉捕这股匪盗的话,那他又能获得什么好处呢?
高怀远心里面的小算盘开始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渐渐的便在他脑海中形成了一个计划!
“刘大人客气了,县里面出了这样的事情,按理说我等绝不应袖手旁观,即便大人不说,在下得知此事,也是要管的!”高怀远开口说道。
刘知县心中一喜,不管高怀远能不能帮上这个忙,起码这句话是有了,而且多一分力量,对于缉拿这些匪盗也确实有很大的好处,于是开口称谢,但是他的话刚出口,便又被高怀远打断了。
“大人且慢谢我,虽说此事是在下的分内之事,在下也实不相瞒,在我家中,因为在下以前得罪过一些小人,不得不收罗了一些护院维护家中安全,我家确实有几个有点本事的人,假如凭我一己之力,想要拿住那些贼人的话,恐怕力有不逮,但是假如这次我能带上那些护院们一同协助邢捕头缉拿贼人的话,倒是多了几分把握!”高怀远对刘知县说到。
刘知县闻听大喜过望,赶紧说道:“原来还有这等好事,既然如此,那么请高少爷还是尽快带上你家中的护院,帮邢捕头他们缉拿贼人吧!”
高怀远摇头道:“大人请听在下一言,虽然在下也想这么做,但是却有个问题,那就是在下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一介平民,出面拿盗总归是名不正言不顺,身份颇为尴尬,而且一旦遇上贼人,少不得动枪动刀,身上要携带兵器弓箭等物,一旦有人追究的话,这个事情传到家父耳中,少不得要对在下严加训斥,一旦再有人别有用心的话,告在下私藏兵器,豢养私兵的话,这个事情就不好办了,故此如果想让在下缉拿贼人的话,那么还请大人能给我们这些人一个名头,让我等师出有名才好!”
刘知县一听,高怀远说的话中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他有这等顾虑,说明高怀远这个小子,考虑问题颇为周到,于是想了一下道:“那以高少爷来看,用什么名义出面比较合适呢?”
高怀远装作思考的样子,沉默了一阵之后,才开口说道:“这个事情要说好办也好办,要说难办也难办,全在大人一人身上!”
“高少爷有话不妨直说好了,以你我交情,又有什么不好说的呢?”刘知县现在是急着解决这个事情,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于是赶紧和高怀远套近乎到。
“这个要说也简单,想来大冶此地,离金国不算太远,这段时间境内匪患猖獗,假如大人能效仿其他地方,在大冶境内组织一个弓箭社的话,招募民众入社习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