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也被激怒了,抢劫就抢劫吧,非要杀人那就不可饶恕了,管你是为啥抢劫的,单是这一条就犯了高怀远的大忌,自己来这个世上一趟不容易,哪儿能这么轻易的死在一帮蟊贼手中呀!
现在的高怀远也相通了,在这个世上自保,有时候太过心软也不成,一不小心便会被人所害,所以当对方用弓箭射他们之后,高怀远也不再留手,扥出了腰间的三棱飞刀,左右开弓便甩了起来,这一下贼人们算是倒霉了,他们哪儿有躲开高怀远飞刀的本事呀,结果没一会儿时间,那几个拿着弓箭的家伙,便哀号这倒在了地上,每个人要害上都中了一刀,即便不死恐怕也残废了。
这一下贼人们知道大事不好,撞上了硬茬子了,于是哄叫一声,纷纷掉头便跑,那还管得上自己这些弟兄呀。
对于这么无情无义的一帮人,高怀远更是痛恨,出来混不顾自己兄弟生死,更是该死,于是便挑起了地上一副弓箭,抬手便是一箭,结果那个贼头跑出去没有多远,便被高怀远给一箭钉在了后心上,扑倒在地,眼看是活不成了。
解决了这帮人之后,高怀远也不敢在这里耽搁,赶紧上路继续前行,省的杀了人再招来官司,甚至连夜里都没有停,一路越过了黄山地界,才算是放心了下来,到了这里,也就离临安不算远了,作为一国之都,相对地面上也就安全了一些。
算算日子,离年三十还有四五天时间,他们这一路上基本上没有怎么耽搁,终于还是能在年前赶回绍兴府了,所以到了这里,他们也不再着急了。
就这样,终于在腊月二十七的中午,一行五人进入了离开一年多的绍兴府城中,一进城中,黄严和周昊便告辞先回家看看,神色之间也甚为急切,高怀远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情,也不耽搁他们,从车上取下两包装满了各种礼物的包裹交给了他们,让他们带回家给家人使用。
二人也不跟高怀远客气,接过来之后告辞便朝家走去,而高怀远亲自驾车,和李通一起回到了城南的高府。
站在高府门前,看着似乎毫无改变的高家大院,高怀远心情很是复杂,要说这里算是他的出生地,但是他却丝毫产生不出一点亲切的感觉,如果不是因为高建招他回来的话,高怀远还真是一辈子不回来这里,也不想着要回到这里,因为这里留给他的记忆中,压根就没有一点亲情可言,到处都充满了冷冰冰的白眼和歧视,让他现在想起来就觉得不舒服。
但是既然走到了这里,不进去是不可能的了,而且高府看门的也已经看到了他们三人,目光中充满了惊诧的神色。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通报老爷,咱们三少爷回来了!”李通现在可不是以前在高府的那个受气包的家仆了,他现在可是高怀远身边的亲信手下,而且他也知道,高怀远现在是一身的本事,他再也不用担心,在高家会跟以前那样受气了。
可是李通自我感觉不错,但是看门的那俩家伙可是照样没把他当盘菜,看清楚了是高怀远他们之后,心中照样还是跟以前一样,充满了轻视的感觉,虽然高怀远现在长的人高马大,但是在他们心目中,高怀远还是以前的那个傻小子,不过是长大了一些罢了。
于是其中一个人冷冰冰的走出来,爱答不理的给高怀远施了一礼,算是应付差事,对他们说道:“老爷现在还在衙门里面没有回来,你们就走侧门进去吧!”
李通一听就不乐意了,在他眼中,现在高怀远可以说跟天一般大,可是这厮居然连正门都不让他们走,还让高怀远自己赶车走侧门进去,这摆明了是怠慢高怀远,他如何肯干呀!
于是李通立即上前对这厮骂道:“你这厮好生无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可是咱们家的三少爷回来了,你却还不赶紧接过车子,请少爷进去歇着,我们三少爷可是舟车劳顿,赶了好几天的路才回到这里,有你这样当下人的吗?”
结果那厮被李通一骂,他倒是不干了,冷笑一声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跟我在这儿吵吵,不就是三少爷回来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少给我摆谱,让你们走侧门你们就走侧门去,我这正在看门呢,没空伺候你们!你还当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骂我,看我不抽你的嘴巴!”这厮居然还真敢动手,说着便要抬手抽李通一个嘴巴。
高怀远自然知道这厮为何如此嚣张,不用说还是当自己是以前的那个没根没底的傻小子,加上这段时间自己不在绍兴,在他们眼中等于是被流放到了大冶老宅,所以想要让他们尊重自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厮也确实可气,打狗也要看主人呢,李通现在可是跟着他的亲信手下,他如果不出头的话,那么谁还会为李通出头呀!
于是不待那个家伙动手,高怀远便先动了手,大巴掌抡开了之后,只听啪的一声爆响,再看那个嚣张的看门小厮,立即跟上了发条的陀螺一般原地转起了圈,踉踉跄跄的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