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怀仁真的害怕了,他没想到现在的高怀远居然这么大力气,而且变得如此凶悍,一点高家人的斯文都没有,反倒像是一个暴徒一般,天知道他这个曾经的傻子,什么时候冒傻气,真的捏住自己的脖子,给自己来这么一下,那么自己的小命岂不就完蛋了吗?
说实在的,高怀仁这厮,虽然好色,但是比起以前的高怀亮来说,他的胆子却不大,也就是仗着高建的名头,敢在府里面作威作福一点,今天被高还远这么一收拾,心里面早已经怕了,哪儿还敢继续跟高怀远作对呀!于是赶紧连连点头道:“是我不对,是二哥不对,三弟莫要生气,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二哥不会再来招惹柳儿便是了!放手吧,放手吧!”
看到高怀仁已经下了软蛋,高怀远这才松开了他的手腕,嘿嘿冷笑道:“刚才小弟多有不恭,还望二哥多多包涵才是,这里似乎不合适招待二哥,那我就不送了!”
高怀仁哪儿还敢在这儿呆下去呀,立即如释重负一般的掉头便走,便走边说:“岂敢岂敢,那我先走了!”
这个时候有几个下人听到高怀仁的惨叫声之后,便跑了过来,想看一下出了什么事情,结果刚好碰到高怀仁栖栖遑遑的离开了这个小院于是赶忙问道:“二少爷刚才怎么了?”
高怀仁真的被高怀远给吓到了,急急忙忙的答道:“没事,门夹到了手,没事没事!”
高怀远险些没有笑喷,好一个托词,门夹到了手,怎么没夹到脑袋呢?哈哈!估计这厮,这辈子都不会轻易再闯到他这个小院里面了!
而一旁的李通这个解气呀,他现在简直要对高怀远佩服到了极点了,连这么嚣张的二少爷,也被自己的少爷给收拾的服服帖帖,这世上还有啥能让他害怕呢?
高建在衙门里面处理公务,一直到很晚才回来,一进门便听说高怀远回来了,于是立即招高怀远到他书房之中说话。
一见到高怀远,高建也吃了一惊,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面,高怀远现在也不过只有十四岁弱一点,可是才一年多没见他,他便长的如此高大,如果不是脸没变形的话,高建还真是不敢认,这个就是自己的那个傻儿子。
看到高怀远生的如此威猛,高建心中还是颇为高兴的,好歹也是他的种,虽然不能像他一样读书图个功名,但是能替他做些事,他也算是满足了,总比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大儿子高怀亮扒自己的墙角要强到了天上。
所以高建一看到高怀远,从愣神中恢复过来之后,便立即露出了一脸慈祥的笑容,开口道:“三郎真是长大了呀!来来来!赶紧让为父看看!这一年多可曾受苦了吗?”
难得高建如此高兴,流露出父爱,高怀远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于是赶紧走上前对他施礼,口中叫道:“三郎见过父亲大人,父亲大人身体可还安好吗?”
“好好好!为父身体很好,难得三郎还惦记着我!”高建今天看到高怀远,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的感觉,现在高怀远在他的眼中,真是变化大的出奇,举手投足之间,都显出了成熟的气质,让高建很是欣慰,也对他更加放心了下来。
他甚至主动站起来,拉着高怀远的手,可是一握住高怀远的手,才发现,他的手上满是老茧,于是心中微微一疼,还以为高怀远这是在老宅那边,亲自领着人干活磨出来的,哪儿想到他这是习武磨出来的老茧呀。
于是心中更加激动了起来,有些愧疚的说道:“想你小小年纪,却独自一人在照顾老宅,我这个父亲真是对你亏欠呀!家里面其实不缺钱,你在老宅那边,不用如此辛苦,有空读读书,即便不去考什么功名,也好过去干那些粗过,大不了多找几个仆役好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高怀远知道高建这是误会了,但是自己习武的事情,他也不想告诉高建,于是只好默认了这个事情,推说道:“爹爹能把老宅那边交给孩儿打理,孩儿很是感激,岂敢有半点怠慢,孩儿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闲着也是闲着,能替爹爹做点事情,也是孩儿对爹爹的一点孝心吧!”
说完了这句话之后,高怀远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暗道什么时候自己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呢?
不过这也是出于无奈之举,他现在必须要小心翼翼的隐藏下去,一旦要是让高建发觉自己的不对,自己就要立即另立门户了,那样的话,对他以后的发展可没啥好处。
听高怀远这么一说,高建更是觉得惭愧的要死,拉着高怀远问长问短,好一番体贴,让高怀远对他的印象也发生了不小的改观,总算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些父爱的光芒了,两个人通过这番交谈之后,双方都觉得感情增进了不少,而高怀远也趁着这个机会,将实现编好的那些有关高家老宅的事情,告诉了高建。
“只要你将那边打理的差不多就行了,现在高家不指望那边的田产给高家赚多少钱,看到你能长的这么壮实,为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