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我……”南宫锦看着药灵儿,欲言又止。
药灵儿并没有理会南宫锦的回答,只是轻轻地打开门,走到了顶楼,南宫锦也随后跟了上去。
“锦,我知道你有你的使命,正如我也有我的使命一样,所以,你想带我离开,我无法做到。”药灵儿背对着南宫锦说道。
“灵儿,我是有我的使命,现在你或许不愿意离开,但以后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这里的。“南宫锦坚定地对药灵儿说道,在心中也对自己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灵儿接出这里。
“锦,谢谢你!”灵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抬头看着天空,此时天上的月亮刚是新月,像镰刀一样在天空悬挂着,闪耀着。
南宫锦看着眼前固执倔强的药灵儿,心中充满了无奈,之前眼看着时间一日日过去,和雪玄国的交流事宜所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自己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而药灵儿始终不愿意离开,南宫锦只能决定先暂时离开。
第二天一早,南宫锦就敲开了药灵儿的房门:“灵儿,我要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南宫锦的心中异常的不舍,可是看着眼前情绪不带一丝波动的灵儿自己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药灵儿看着南宫锦的着装就知道了他的打算,“锦,珍重。”药灵儿其实非常感激这段时间锦对自己的照顾,想到前两次黑衣人的刺杀,锦还因为保护自己受了伤,心中多少有些不舍得。
南宫锦跟药灵儿告别完后便于华刚汇合,踏上了去雪玄国的路,走之前还让华刚派人保护好药灵儿。
南宫沐对于上次派出人仍旧没有带回药灵儿身边那个男人的消息很是吃惊、气恼。心中开始仔细的思考那个人可能的身份,可是思来想去依然未果。
南宫沐终究还是放不下药灵儿,于是便决定去“醉生梦死”看看自己这个前未婚妻究竟是怎样在青楼过活的,是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说,风情万种、风骚之至。
南宫沐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傍晚便微服来到了“醉生梦死”,看着眼前明显与之前不一样的大厅,南宫沐有些微微诧异。
但看眼前的大厅就别具一致,多了些淡雅,少了些之前的艳俗,也怪不得这里的生意能一夕变好。
南宫沐没有看到之前在门口拉客的姑娘,反而看见在大厅的左右两侧有不少人坐在那里等待着什么,他也就入乡随俗的坐在了左侧的位置上。
也就一盏茶的功夫,南宫沐看到了有一位姑娘走到了台上,不,应该是说飘到了台上,她并不是走上台的,因为那个台足有两米高,四周都没有台阶,姑娘们都是抓着红绸降落在台上的。
当然,降落的姿势就要由降落者自己设计了,红尘里打滚的姑娘,哪个没有些自己独特的吸引男人的手段与技巧,降落姿势那自是一个精彩绝伦,无与伦比。
药灵儿此时也在三楼看着台上的情况,看着台上的紫烟举手投足之间透露的淡雅和从容深感满意,这几名女子,甚是聪慧狡黠,不用过多指点就掌握了各中技巧。
这次舞台上表演的是类似于现代的音乐剧的节目,紫烟既是今晚节目的主要演员,又充当了今晚节目的主持人。
“首先紫烟先谢过各位大人光临‘醉生梦死’,今晚我和众姐妹将为各位大人表演一曲名为《忧伤》的剧艺……”紫烟不急不速,款款而谈,赢得了下面客人的一阵掌声。
南宫沐审视着眼前醉生梦死曾经的花魁紫烟,现在的她脱了艳俗多了淡雅,确实比以前耐看的多,也怪不得台下的人不光有一些达官显贵,还有一些文人雅士,想必这里的节目必定是雅俗共赏的曲目。
在南宫沐还在审视一切的时候,台上的节目便已经开始了,这个名为《忧伤》的节目,是药灵儿和紫烟一起合作而创作出的。
《忧伤》的创作原型就是紫烟:几年前,在紫烟还没有坠入红尘的时候,曾经和一个秀才相爱,只是秀才后来中了状元,娶了另一户人家的大家闺秀做了妻子,回来想要紫烟嫁给他做小妾。
紫烟虽不是出身豪门,但也有一股子与生俱来的倔强,一气之下便摔门离开,自卖为妓。迄今,紫烟已经放下了心中的怨与恨,能够将这一切坦然面对了。
《忧伤》讲述的是秀才高中之后衣锦还乡,要求紫烟嫁给自己为妾的片段,也就是这一段让紫烟将当时的痛苦、挣扎、纠结表现的淋漓尽致,又有药灵儿亲自作曲同名《忧伤》。
台上的表演达到高潮,紫烟摔门离开,随即音乐起:“生生世世爱,约定十世亦不休,今朝醒来惊天变,惟愿一切皆梦中……”
紫烟的声音本就带有糯糯的清脆,其忧伤不是表演,而是真情流露,这种感染力又岂是现代电视荧幕上的表演能够达到的效果。
台下的观众早就被渲染了悲伤的情绪,有些人甚至已经流下了眼泪,药灵儿看着眼前成功的表演,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
南宫沐还在仔细的打量着这里的一切,一抬头便看见了安静的站在三楼嘴角噙着微笑的药灵儿,南宫沐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