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就是前几日侍女们谈论着慕玄涛的几位娘娘之一,来的可真够慢的。
也怪自己被锁在这儿无天日的地方,整日的出不去门。
即便是出门也是在这个院子内走上一圈,见不到什么新鲜的人群。
如今可算是有些有趣的事情出现,故此又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直接将面前的人赶走呢?
女人愤怒的将手中的刀子靠前来一点儿,使劲儿的呵斥:“不准动!”
古慈忍住笑说道:“小心,小心刀剑无眼!”
“就是你,就是你把我夫君拐走了!”那女人嗓音有些尖细:“快说,你把我夫君藏到哪里去了。”
“小姐,您要睡了么?”小漫从外面走来,看到屋内漆黑一片,故而有些疑惑。
而下一瞬,推开房门,却看到古慈被人挟持在床前,手中的热水盆,嘭嘭嘭的掉在了地上。
“小——小姐!”小漫结结巴巴的说道:“娘娘——小姐——娘娘——”
古慈流了一头的冷汗,这丫头怎么一见到刀就成这幅德行了?
“行了,你别说话了!”古慈开口道,心里有些想笑,却又觉得自己不该在这样的场合发笑,故而连忙憋了回去。
小漫听话的捂了嘴站在那里,但看得出,整个脸色依旧是惨白的,吓得不轻。
“听小漫的语气,您应该是位娘娘,不知道是慕云深的娘娘,还是慕玄涛的娘娘?该怎么称呼您?”古慈有礼貌的问着,顺便伸手摸了一下那把刀。
嗯,挺厚实的,要是割在脖子上,怎么说也要比琉璃盏割下的伤痕要深的多吧!?
那位娘娘傲慢的一抬头,月光下一溜长粉随着徐徐清风在这空气之中飘荡着,这香味简直可传个十里八里出去不成问题。
“连玄涛的安妃都不知道,你可真是可怜!”那个女人不屑的看着古慈说道:“我夫君在哪里?”
“你夫君?”古慈几乎要呵呵哒的笑出口:“你用什么身份在这里说你是安妃?你的夫君?”
“你什么意思?”女人细致的柳眉一扭,有点儿听不懂话,却能够看出对面的人绝非善意!
“什么意思?”古慈又是嘿嘿一笑:“你是安妃,我是妖后,你说,他是我夫君,还是你夫君?”
“可外界传闻你俩——”安妃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
古慈倒是乐意搅这个浑水:“传闻什么?关着我吗?那叫金屋藏娇懂吗?你们有一个怀孕的么?没有吧!我有了,这就和你们不一样,嘿嘿嘿!”
安妃顿时气得浑身发抖起来,有点儿接受不了的刀口都在颤抖着:“你少废话!就因为你,他许久都没有来见我了!”
“哎哎哎!你可别怪我分明是他有事出远门去了,我也没曾见着!”
“总之就是你!他在哪!我要见他!”安妃一撅嘴,委屈的掉下两行眼泪。
“大概在后花园,还醉着酒,如果你快点去——”古慈奸笑一声:“说不定明天你也有喜了!”
那安妃愣了一愣,涂满脂粉的脸上绽放出巨大的惊喜。
她一下子把刀塞到古慈手中,提起自己昂贵的花裙子开始向着花园狂奔而去。
古慈握着那把重重刀,哎呦喂,真是够沉得。
“祖玛?”古慈唤了一声,出门之间将从马放在屋子里如今也不知道跑到哪去。
祖玛一下子跳到桌子上,古慈将那把刀扔了过去,祖玛开心的叫了起来,呱的一声,随后嘎吱嘎吱啃得很带劲。
别看祖玛的体积有变小,但是智商却是没有变高,总是显得有些傻呆呆的。
不过分明属于青蛙的外形,如今看起来却仿佛猛兽一样,就连刀剑这种锋利的东西,他也能咔哧咔哧的咬碎。
古慈走到床铺边上,刚想躺下睡觉,一阵阴风刮过,又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这把刀比起刚才那把就寒碜多了,估计祖玛肯定不爱吃!但是贵在锋利!看起来很惹不起呐!
古慈微微一笑问道:“这位娘娘,您可是来的够晚的!安妃估计已经到——”
“想活命就闭上嘴!”
怎么是男人的声音?!
古慈一时间背后发凉,祖玛咔吱咔吱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这位爷,您别怕,我就是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您这刀能不能稍微离我的脖子远一点?”古慈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个拿刀的人冷声说道:“少打什么鬼主意!快说!慕玄涛在哪里?”
咦?慕玄涛还有——男妃子?
古慈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说道:“他在后花园,刚才安妃已经去找他了!你快一点还能在安妃之前找到他!”
“你是慕玄涛什么人?”
“我?我不是他什么人,才刚刚认识,不太熟。”古慈摇着手说道:“一点都不熟,他现在正好喝醉了,你要是现在去,他肯定都听你的!”
那个黑衣人顿了顿:“慕玄涛在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