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大爷看着傻大个说:“傻大个呀,傻大个,你说你混到什么程度了?那老嬷嬷说话,就没有听出点什么来?”
傻大个绕绕头,傻傻的一笑,然后说:“听出来了,那老嬷嬷确实是想把闺女嫁给我当媳妇,我背着她的那一路,老嬷嬷一个劲我夸我人好,长的愧为,也有力气,当她的女婿最合适了。”
麻子大爷摇摇头,无奈的说:“傻大个你别先说这些,先捞干的说,你那道伤口,是怎么来的?”
傻大个这么一说,我都能听出来,他背的老嬷嬷肯定不是人,可傻大个光想着自己做女婿去了,根本就没有怀疑那个老嬷嬷。麻子大爷让他捞干的说,傻大个听了,绕绕头说:“是老嬷嬷用手给挠的,我背着那个老嬷嬷正在地里走着,热的冒了一头白毛汗,这时酒劲上来了,走起路来有点晕乎乎的,二大爷您也知道,我喝了酒之后,就是一头犟驴,死心眼认死理,背着老嬷嬷,越走越开心。正背着老嬷嬷往前走,这时忽然一声鸡叫,那声鸡叫之后,我就觉的后面冰凉,那凉气直往骨头里钻。
这时背上的老嬷嬷大声的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时候不早了,我得赶紧的回去,不能跟着你回家了。”
我一听这个老嬷嬷说话不算数,想反悔不让我给他当女婿,那哪成呢,老嬷嬷就是死,也得到我家里死,她的闺女就得是俺媳妇,她就得是俺丈母娘。想到这里我双手反背着扣在一起,任凭老嬷嬷怎么喊叫,就是不放手,背着老嬷嬷快步的往家里跑。
那老嬷嬷看样子真是想反悔了,在我的背上使劲的咋呼,让我把她放下来,还说我不放下来,就动手挠我。我不管这些,双手扣的更紧,跑的速度更快了。庄上的鸡一声连着一声叫,我一身劲跑,酒劲就全上了脑袋,晕晕乎乎的一个趔趄,当时我的背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像是有东西刺进我的背上,接着感觉背上一件极其沉重的东西,朝着我压下来,当时压的我趴在地上,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一看,自己趴在叠石岭上。
二大爷您说说这个老嬷嬷,真不是东西,明明是吧闺女许配给我了,可我背了一圈之后,就不承认了,天亮我醒过来之后,那个老嬷嬷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老嬷嬷住在哪里,也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二大爷您说我亏不亏呀?白白的背着老嬷嬷转了几圈,背上还被老嬷嬷挠破了。”
麻子大爷听到这里,朝傻大个说道:“你这个憨种楞货,一点都不亏,能捡一条小命回来就不错了,难道你背了那么长时间,就没有想到老嬷嬷根本就不是人?”
傻大个一听,就摇头说:“不、不、不会不是人的,那个鬼我听老人说过,都是没有重量的,跟灯草灰似的,可那个老嬷嬷怪沉的,不可能是鬼。”
麻子大爷说:“我也没有说那个老嬷嬷是鬼,走,快点跟我走,找老道给你治伤,你这个伤我治不了,得叫老道想办法治去。”
傻大个一听不干了,他说:“二大爷,您这个也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被老嬷嬷挠了一下子吗?您给我上点药就得了,我不想去找老牛鼻子。”
“你不想找老道,也就是不想要你的小命了,你的伤不是一般的伤,从伤口上看,你的伤,不是抓痕,伤口宽大,上面还留有铁锈,应该是棺材钉划的,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老嬷嬷就是棺材板变的,要不是鸡叫救了你,你这个憨种楞货,早就被那块棺材板魔死压成肉泥了。”
傻大个听到这里一下子愣住了,愣了半天才说:“那、那老嬷嬷是棺材板变的?”
麻子大爷说:“你以为哪?前天晚上,我们抓到了一个棺材精,在河底下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那个老棺材精,看到被我们烧的棺材精不回去,才出来找女儿的,正好摊上了你这个憨种楞货,,背着棺材板当老丈母娘乱转。本里那老棺材精想磨死你,然后吸食你的鲜血,可是鸡叫救了你一命。背上的伤是棺材板滑落时,直接划伤的。听老棺材精的话,这种棺材钉已经埋在地上至少也得一百多年了,棺材钉上沾满了尸毒,一旦毒气入脏,你就会像行尸一样,疯狂的撕咬人,到时候离死期就不远了。”
傻大个一听赶紧的跪下,求麻子大爷一定要救命,麻子大爷对傻大个说:“你这个傻大个,求我有什么用,赶紧的跟着我去找老道,求老道帮你治这个伤口。”
傻大个一听赶紧起来,然后麻子大爷领着我和傻大个朝李道爷的黄花观那里走去,黄花观已经破败的看不出什么金碧辉煌了,只有在黄花观旁的那颗老槐树,还焕发出勃勃生机,仿佛在那里讲述黄花观当年的辉煌。,
我们到了黄花观里,道爷早就起来了,看到我们之后,先是一愣,然后问我们大清早有什么事,麻子大爷没有说什么客套话,直接把李道爷拉到傻大个的背后,看傻大个背后的伤口,李道爷看完之后,说:“这是棺材钉划出来的伤口,没想到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个棺材板恐怕已经成魔了,要比烧的棺材精难对付的多。傻大个赶紧的到屋里,我给你上清洗伤口。”
接着李道爷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