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跌跌撞撞的跑来,远远的看去,那个人尖嘴猴腮的,竟然和田大贵的儿子有几分相像,刚跑到院子中间,就见田大贵的媳妇,嗖的一下跑过去,对那个人惊慌失措的说:“你怎么来了?你现在来找死呀?赶紧走,赶紧走。”
那个人大声的说:“我不能走,我的那个厌胜之术被人破了,如果我不出现,用不了多大会我就得死,你让开,我给姓田的赔罪,让他饶了我的小命。”
田大贵的媳妇一听,直接谎的不行了,顾不得讲那些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拉着那个人的胳膊,大声的对那个人说:“那件事不能说,咱们就完了,赶紧回去,你死了不要紧,别把我扯进去。”
那个人不听田大贵媳妇的那一套,甩着胳膊,径直的朝油锅前走,田大贵媳妇彻底的急眼了,死死的拉住那个人,整个的人几乎坠在地上,这一幕足矣证明田大贵的媳妇和那个人的关系不一般。田大贵看着两个人在那里拉拉扯扯,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变的像霓虹灯,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的攥着拳头。
这时油锅里的麻绳还在上下翻滚着,不过由于加了白醋的原因,那麻绳还没有被油炸焦,即使是这样,那个被拉扯的人也受不了了,头上、脸上的汗如雨下,身上像是从水中刚捞出来一样,脸比刚才更红了,像是被直接泼了一瓢开水。下油锅的滋味可不好受,灼热让那个人疯狂,那人朝田大贵的媳妇骂了句:“你这个贱**货,赶紧给我放手。”
“我不松手,死也不松手。”
“去你娘的,都是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让我用厌胜之术害人。”
说完之后拼命的一甩,把田大贵的媳妇甩在一边,然后撒脚如飞的跑到田大贵的身边叫道:“大哥手下留情,田大哥手下留情,我上有八十岁老母,您就绕我一命吧?”
田大贵看到这里,强压着怒火,故作惊讶的说:“老二,你这是干什么?咱们自家兄弟,用不着见面就磕头,赶紧的起来,你这木匠活不干了?是闲着没事到我家串门的吧?”
“哥,哥,您赶紧把麻绳捞出来,那根麻绳关系着我的小命,再晚了,我的小命就没有了。”
田大贵忽然把脸一沉,厉声说道:“这么说,真是你这个王八蛋下的镇物害死了我的儿子?”
“这、这……这都是嫂子出的主意让我做的,我不是存心想害死大侄子的。”
“你这个狗日的,亏我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伤天害理丧良心的事。”
田大贵骂完之后,一脚把田老二踹倒在地,这一下子很重,直接踹在田老二的肚子上,把田老二踹的惨叫一声,在地上捂着肚子打了几个滚,湿衣服把地都弄湿了,田大贵还不解气,直接追上去,朝地上的老二又踹了几脚,这时田老二一下子抱住田大贵的大腿,翻身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跪在地上,磕头如鸡啄米,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您赶紧把麻绳捞出来,再晚了,我就得被滚油炸死。”
“你个畜生活该下油锅,活活的被油炸**死,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你现在要是肯说实话,我可以饶你的狗命。”
“哥,我说,您问什么,我说什么。”
田大贵听到这里,用一根木棍把麻绳挑出来,当田大贵把麻绳捞出来之后,田老二算是松了一口气,在那里伸着舌头,不停的用褂子给自己扇风散热,看来这个老二也跟狗学会了,知道热了伸舌头。麻子大爷问老二是谁。田大贵鄙视的说:“这个人本是我的本家也姓田,排行老二,大家都叫他老二,是一个好吃懒做的赌徒、败家子,早年跟着一个木匠学手艺,在周围游逛着干些木匠活,因为吃喝嫖赌把爹娘活活的气死,现在是个光蛋,自己过日子。”
麻子大爷听了点点头,过了一会,那老二已经歇的差不多了,田大贵说:“老二你这个畜生,赶紧把实情给我讲来。”
田老二刚要开口说,在一边的田大贵媳妇,大声的喊道:“田老二你不能说,千万不能说,你说了咱们就完了,你得替孩子着想一下。”
田老二听到这里眼珠子转了转,嘴角抽动了几下说道:“哥刚才我、我是随口说了说,其实我、我和嫂子什么事都没有,你儿子上吊的事和我一个外人没有关系。”
田大贵听了之后,把麻绳一下子又扔进油锅里,操起一根棍子,朝着老二的腿砸去,田大贵这时都疯了,一个劲的朝田老二的腿上砸,他边打边骂,此时田老二挨了打,麻绳又扔到了油锅里,田老二受不了了,在那里大叫着住手,自己愿意是事情都说出来,田大贵这才住了手,把麻绳从油锅里又挑出来,朝着田老二大喊一声:“快说怎么回事?要是不说的话,我继续把麻绳放在油锅里,用油炸*死你这个王八蛋。”
“大哥我、我和嫂子相好,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你什么时候和你嫂子相好的?”
“我、我在你和嫂子没有结婚之前,就开始相好了,那时候她下地里割草,我也去地里割草,我们两个越走越近,就慢慢的好上了,经常在小蜀黍地里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