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头一听有狐仙姑的画像,赶紧让我拿出来。我把狐仙姑的画像拿出来,然后打开狐仙姑的画像,高举着让她们看,两个小丫头都看呆了,啧啧称赞说,不敢相信世间还会有这么好看的人,跟天山上的仙子一样,我说:“你们两个小丫头糊涂,这个不是人,本来就是仙子,只有仙子才这么漂亮。”
菡菡听到这里说:“哥,哥,那个纸扎的狐仙姑也漂亮,对了纸扎的仙姑既然和画上的一样,为什么咱大爷不给他扎着的狐仙姑画上眼睛?一个绝顶好看的人,要是画上眼睛,一定和画像上的仙姑一样好看。”
我一听赶紧说:“咱大爷不给仙姑点眼睛,自有他的道理,咱大爷说过纸人不能点眼睛,点了眼睛,纸人就会活,她的嘴唇是用我的血涂上的,麻子大爷说点上眼睛,狐仙姑就能找到我。”
笑笑听到这里赶紧说:“哥,要是狐仙姑能找到你就好了,这么好看的仙子,我还巴不得找我,我要是你,就给纸人点上眼睛,你看看狐仙姑如果不点眼睛的话,有眼无珠多难看呀?”
菡菡也说:“是呀,是呀,知道的,咱大爷不点眼睛是规矩,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大爷做事粗鲁,把眼睛都忘记了,她们从小就别我的嘴皮子厉害,在那里叽叽喳喳的一说,我顿时没有了主意,其实我也想给狐仙姑画上眼睛,毕竟没有了眼睛的狐仙姑,是一个很大的遗憾。不管那么多了,说干就干,我拿出早晨麻子大爷用的颜料,挨个小罐子里找,终于在一个小罐子里找到了黑的颜色,对着光一看那黑颜料很怪,不是墨水的那种黑,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黑,黑的有些透彻,亮晶晶的,这种颜料画出来的眼睛,一定很传神。
我用竹签子挑了一些黑颜料,加了几滴水,用毛笔和颜料调均匀,画眼睛用不了多少颜料,我弄好了之后,铺上一张席子,然后仔细的把席子上的碎屑捡干净,仙姑穿着白纱,碎屑粘在衣服上会非常的明显。弄好了之后把纸人轻轻的放在席子上,用一支小毛笔蘸着开始画眼睛。说实话,这几年我虽然没有上学,但跟着麻子大爷学了很多知识,写毛笔字就是其中的一种,用毛笔写字需要腕力和技巧,那个和画画一样。
我拿着毛笔,给纸人在眼中间画眼珠子,在往上画的时候才发现,那眼珠子麻子大爷早就留下了凸起的圆圈,只要把那个圆圈涂上颜色,就是眼珠子,不得不说麻子大爷细心,连眼珠子的轮廓都扎好了。我画好了一个眼珠子,发现染上颜色的眼珠子,和人的眼珠子几乎没有区别,非常的透彻,而且还有很有层次感,光亮一照,还有些反光,麻子大爷的这颜料真是神了,我不由的想起麻子大爷屋里的那个纸儿子小会。
它的眼睛就非常的透澈,会来回的转动,那眼睛不光是灵气,很大部分,也可能是这种颜料的功劳。我凃完一个眼珠子,赶紧的去凃另一个眼珠子,两只眼珠子都涂上了黑色,我站起来准备看那双眼睛像不像,这时菡菡说:“哥,你太厉害了,把眼睛都画活了,你看看仙姑的眼睛,和我们的眼睛一样。”
我听我赶紧离的远一点去看,那微微凸起的眼珠子,果然和人的十分相像,眼珠子最外边的一层透着光泽,加上狐仙的那张鸭蛋脸,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股子媚态,那媚态是世间最少有的狐媚,让所有男人都向往的媚态。看了几眼,我不敢再盯着狐仙姑看,把狐仙姑从席子上扶起来,菡菡和笑笑大喊仙姑活了。我离的稍远一些,一看狐仙姑,眼睛真是画龙点睛之作,都说狐仙有一双媚眼,今天看来果然不错,我没有见过狐仙姑的真人,单凭着一张画像,和一张纸人,就能让人产生了无限的遐想。
两个小丫头看着狐仙姑的法像,和狐仙姑的画像,讨论了很久,才心满意足的走了,等她们走着,我才想起来,麻子大爷不让我画眼睛,我却自己做主画了眼睛,这弄不好惹大祸了。想到这里我赶紧把画像用白纱蒙上,然后忐忑不安的等麻子大爷回来。
到晚上黑天的时候,麻子大爷才回来,这时他已经有些醉了,没有掀开狐仙姑的白纱看,我的一颗心才算是放下。因为不放心喝醉酒的麻子大爷,我晚上在麻子大爷家住下,晚上服侍麻子大爷。到了第二天,一大早二怪就来找我玩,这时二怪已经不上学了,农村还没有实现九年义务教育,我们这么大的普遍上不完初中,那时候学习好的都不一定考上高中,二怪想都不用想。
下了学没事,除了出去打工,就在在庄子周围逛游,他找我准备上山抓野兔野鸡,二怪上学不行,但是抓野鸡野兔却机灵的很,关键是他认识野鸡、野兔的路,根据它们活动的规律下夹子或者套子,往往都会有不小的收获,我对二怪说,等着人迎走仙姑就一起上山。二怪一听仙姑就赶紧问我怎么回事,我就大体的说了一声,二怪也想一睹狐仙姑的风采,我怕画眼睛的事情露馅,就对二怪说,不能揭开白纱看,那样是对仙姑的亵渎,狐仙姑会生气的,二怪一听就不敢再看。
这时门外传来唢呐乐器的声音,我听到这里就问二怪是谁家娶亲?二怪摇头说不知道,我们这里婚丧嫁娶都会有唢呐,不过喜事的唢呐和丧事的唢呐完全不一样,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