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弯下腰,抬起酒瓶子,大头敲在我的脚踝骨上,当时一股子酥麻酸痛的感觉传到大脑上,那是一种极其痛苦的感觉,就是一把火从脚踝骨直接烧着往上走一样,整天的大腿不知往哪里放,痛苦的我大喊一声。第一下的痛苦还没有消失,接着又是第二下,那种痛苦的感觉,无法用语言形容,我疼的大声的叫,叫着“我是冤枉的,你们把我打死,我也是冤枉的。”
警察让我交代我的犯罪经过,已经没有什么好交代的了,根本没有他们想要的口供,我知道这个时候,决不能松口。但痛苦让我难以承受,我只能大声的叫着,来缓解我的痛苦,我的双脚被拷在审讯椅上,不能自由的活动,双手也被捆住,想躲避敲过来的酒瓶,根本办不到。
只能是警察敲一下子,我痛苦的大叫一声冤枉,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吼出来了,最后警察怒了,直接拿来一本书垫在我的胸前,用警棍朝着身上打,这样打是为了不留下伤痕,还会觉的非常痛苦。橡皮警棍一下一下的,打的我喘不过气来,不过我还是喊着冤枉,警察打累了,再审我还是大喊冤枉。
我的胸口发闷,感觉自己身上的骨头都散架了,浑身上下疼的要命,在隔音的审讯室里,我感到孤独和无助,再这样下去,不知会不会被打死?不过我横下一条心,对自己说,就是被打死了,也不能松口,开始的时候我还喊冤,到最后干脆眼睛一闭,咬紧牙关不吭声了。
警察看我不吭声,怕把我打死了,在另一个警察的劝说下就停下手,他对我说:“你小子年纪不大,嘴还挺硬,这点有点像老油条,不过我们现在就给你玩嗷鹰,没有几个老油条能熬下去。”
说完之后,把台灯往上抬起头来,对着我的眼睛,那灯泡有点像现在浴霸上的,周围有镀膜,可是保证所有的光,都忘一个方向照,照起来非常的难受。警察用灯照着我,不让我睡觉,一直的问我话,开始的时候,我还清醒,不过慢慢的,我脑子开始糊涂,大脑里一片乱麻,耳边的声音开始不真实,好像产生了幻听。我极度的贫乏,想闭着眼睛睡一会,可刚闭上眼睛就被抓着头发叫醒继续审问。
这种方法,可是极度的消磨人的意志,我感觉快不行了,真的快不行了,耳边的话语变成了鬼叫,眼睛里的强光灯,也变成了张牙舞爪的妖怪,自己的意志要整个的垮掉了,我想这个时候,警察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
就在这时我眼前的强光灯一下子关了,我的眼睛像瞎了一样,周围一片漆黑,看不清东西,极度的困乏,头一歪就睡着了。当我再次被叫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在车上,还是拷着手铐,我揉揉自己满是眼屎的眼睛,问道:“这是哪?”
“北山看守所,你小子是不是找了人?能量还很大,让我们管刑侦的副局长亲自打电话,让我们把你关进看守所,接着补充侦查。不过你小子也别太嚣张,等我们找齐了证据,你一句话不说,也照样定你的罪。”
“我是冤枉的,你们得找证据,还我的清白。”
“住嘴,说你胖,你还喘起来了。到地方了,赶紧的下车。”
说完把我的手铐一拉,一下子就拽下车去,我抬头看看,只见眼前是一个大铁门,铁门上有岗楼,在岗楼里站着荷枪实弹的武警,墙上扯着高压电网,那大铁门很高很厚,在门旁写着北山看守所。一个警察过去敲门,小门打开,警察递上证件,接着大门打开了,两个荷枪实弹的武警,警惕的看着外边,这时两个警察押着我进去,武警给我验明正身之后,就被带到了后面监押取。
看守所的武警只是看守大门,在监押区是狱警,穿着警察的衣服,和警察没有什么两样。我被带到一间屋子里,两个警察交代完了,让我签了字,一警察对狱警说:“上面交代过,好好的照顾下这个小子。”
说完朝狱警笑了笑,狱警会意的点点头,我当时心里挺感激这个警察的,可到了监房我才知道,好好照顾,其实是一句反话。就这样我由公安局关押,转到看守所,被看守所正式拘留了。狱警给我一个黄色的马甲,让我穿上,然后领着我来到了10号房,我在庄上听人家说过,在看守所里的犯人分三六九等,一般情况下,在押的杀人犯和判了死刑的,这类人已经是死罪了,在里面不怕死,是监房里的大哥,黑社会的是金字塔的第二层,在监狱里最看不起的就是强jian犯和小偷,他奶奶的偏偏就被冤枉成强jian犯。
到了那间大房子里,里面的人一阵欢呼,似乎在欢迎我进去,我进去之后,狱警交代那些人说:“上面有交代,让你们照顾一下,不要照顾的太好,下手轻点,别弄出事来。”
说完之后,厚重的铁门就关上了,门上的铁窗非常的小,和电视上见到的一样,看守所在我的印象中是神秘的,可现在身陷囹圄,被关进了看守所,终于有机会接触看守所了。我朝里面看了看,里面一排架子床,在床旁边坐着站着十来个人,他们有的凶悍,有的猥琐,其中有两个人特别的彪悍,其中的一个光头,脸上一道刀疤,从头上砍到嘴角,看上去非常的狰狞。另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的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