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太突然了,生命就这么结束了,血在迅速的流着,浑身都是窟窿眼,我此时心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是感觉到自己的力气在消失,身子一动都不能动了。这次虽然很惨,但没有一丝的痛苦。命运这个东西,谁也说不清会什么样,前几分钟我还在和张远他们讨论,怎么到中间的高台对付癞蛤蟆精,可转眼间就被很多尖刺刺穿身体。
就在要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喊道:“晓东,晓东,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
是田建国的声音,他在下面看没有动静,又不能过来查看,才在上面叫我,我想告诉田建国我现在身上扎满尖刺,血都快流干,已经不行了。于是我张开,想用最后的力气告诉他们一声,我说:“我、我……”
刚说出这句话,我感觉不对劲,身子一下子像是重了很多,那些尖刺把我的肉都刺穿了,本该剧痛无比,可我没有感到一丝的痛苦,反而腰上和腿上是强烈的勒痛,而且脑袋感觉在充血,大了一圈,在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刚才大白天发生梦魇了?想到这里我咬烂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感觉到疼,刚才可是一动都不能动,现在却能动了,我闭上眼睛,使劲的晃动来了一下脑袋。再次睁开自己的眼睛,惊奇的发现原来自己还悬着半空中,根本没有掉下去,刚才是自己的心魔产生了可怕的梦魇。
梦魇起因 一般而言,压力过大、太过焦虑、紧张、极度疲累、失眠、睡眠不足。我刚才下来的时候,眼睛盯着下面一根根竖起的尖刺,心里的压力忽然增大,才产生的这种可怕的幻觉,当清醒过来,回想起发生的一切像是跟真的一样。我刚从梦魇中醒过来,没有回答张远和田建国的话,两个人急了,大声的叫着我的名字,其中腿上的绳子慢慢的松动了,他们腰上拴着绳子,必须是后倾,才能拉住我的身体,准备脚脖子上的绳子松了,说明田建国要过来看情况。
我赶紧回答道:“建国哥不要过来,刚才出现了一点小的状况,你们继续往下放绳子,听我的指挥,慢慢的放,别放快了。”
绳子又开始慢慢的往下放,我看着翻板陷阱里的尖刺,那些尖刺好像有规则的排列出奇怪的图形,我看着那个图形忽然又感到一阵眩晕,当时我赶紧闭上眼睛,这时我知道了,怪不得刚才梦魇,原来是尖刺图案的原因。我不敢在全面的看,而是只盯着一小片。这翻板陷阱里,机关套机关,稍有不慎就得命丧于此。我的头朝下,盯着我的鱼骨峨眉刺,张远他们根据我的口令,一点点的往下放,那锋利的尖刺,离的我越来越近,这些尖刺都是用青铜专门打造而成,虽然上面绿锈斑驳,但十分的锋利,那锋利的尖刺,我敢保证,可以轻而易举的刺穿人的身体。
离着尖刺越来越近,我不住的给自己解压打气,让我心里不要害怕,在坚持一下,就能拿到峨眉刺了。张远他们在上面,必须在我的提示下控制节奏,这时稍有不慎就得要命,尖刺不到一尺,但这个长度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人命。我的手已经触到下面的那些尖刺了,尖刺摸上去,是那种让人战栗的冰冷。我用手作为保险,指挥着张远他们往下放,一直放到我的手指触到地,这时尖刺离着我有一尺高,这个距离是安全的。我先拿到手电,峨眉刺离着我有些远,手伸开想去拿,可还是差一点,这时必须得荡秋千,我稍微的晃动了一下身子,利用自身的摆动去拿鱼骨峨眉刺,在摆动的时候,我迅速的拿起峨眉刺,然后努力的保持平衡。
上面的鱼枪钢丝绳,在重力之下,又发出让人胆战心惊的死亡音符,我请压着克制住自己狂跳的心,克制住自己的恐惧,不去听那死亡之音,等身体停止了摆动,我才喊张远他们往上拉,一点点的拉,钢丝绳发出恐怖的“嘎嘣”声。万幸的是鱼枪上的绳子结实,没有被拉断,真心感谢生产鱼枪的良心厂家,生产的鱼线贼结实。
到了上面之后,我才敢松开那口气,然后整个的人瘫在那里,汗水已经把褂子浸湿了,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我的腰,我的脚脖子都跟断了似的,田建国给我解开脚上的绳子,我稍微的活动了一下,让血液流畅,等不在麻木了,才翻身坐在那里。张远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刚才的梦魇说了一遍,两个人都说我遇到的事情可怕。说完之后我们商议怎么办,这条通往高台的路肯定不能走了的,得换另一条路,这里总共有八条路,足够我们走的。
由于我带路出来事,这次张远和田建国说什么也不让我在前面带路,只好换成张远在前面带路。这条路和刚才的路不太一样,刚才的路是平板,而这条路修了很多方形的石垛拦在路的两边,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三个人串联,张远在最前面,我跟着张远,田建国在后面,三个人这样连,遇到突发情况更安全。
张远在前面探路,走的非常小心,刚走了几步,到了两个石垛的中间,脚下石头忽然陷下去一块,接着就听见地下有动静,我一听不好。肯定有机关,大叫一声:“张远快回来,”一边把张远往后扯。这时忽然“噗噗”几声,石垛里射出许多弩间,交叉着射出来的,张远如果再晚一点,就会被那些弩箭射中。这个箭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