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出现,对于他来说,还是一个威胁,如果家族人在一起反对的时候,多数会因为我这个宁然唯一女儿做借口。
“苏苏,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宁家在多多少少在x市有举足轻重的地位,怎被你说的如此不堪。”他打趣的看着我,给我夹了一块肉。
我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好像很了解我喜欢吃什么菜,这桌上没有一样是我不喜欢吃的。我特别喜欢吃肉,这他也知道?还一直给我夹肉。
“当然了,赵先生你是这宁家的管事,自然看的重要一些。这宁家,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这话说的有些轻狂,但不把自己摆在和宁家对立的关系中,住在这座宅子里,少不了被赵阳算计。
“宁苏苏!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外面传来一阵怒吼声,我刚回头,一样东西就朝我砸来,我甚至还没有分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就从我脸上擦过,刺的生疼。
“岳父大人,什么样的好心情把你吹来了?”赵阳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拉了我一下,将我藏在他的身后。
我摸了摸脸,伤口不大不小,正好留疤。
“死老头!你好端端的砸我做什么?”我推开赵阳,怒火中烧。
不看见我还好,一看见我,老头抡起拐杖朝我挥来,我一躲,结果被他砸在肩膀上。
“岳父大人,您一来就对我的客人下重手恐怕不妥吧?”赵阳皱了皱眉,拉我在他身后:“苏苏,你躲在我身后就好,别乱跑。”
叫的那么亲热,谁是你的苏苏,谁要躲在你的后面?你又不是我的冷安,我为什么要躲在你的后面。
“我教训我的女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一边去!”宁然抡起拐杖赶赵阳。
我皱了皱眉头,这什么情况,宁家的人似乎都对赵阳有偏见,可是他明明现在是当家人,为何这么明目张胆的不给他面子?
这才是奇怪的地方。
“岳父大人,您忘记了,现在宁家我才是掌事人。”赵阳的声音有点阴冷,两人对视间,客厅一片寂静。
怒火,如同炕上的锅,烧的滚烫。
饶是再好脾气的人,一次次的当面被扫了尊严,恐怕也淡定不下去吧。
正当我想说话的时候,宁然已经朝我走过来:“想不到你这十年来一直没死还一直活着!宁苏苏,你真是藏得够深啊,当初早知道你会是现在的样子,我就该亲手杀了你!”
“亲手杀了我?父亲大人,当年你是因为落败而逃的,我救了你一命你不感激我还想恩将图报?”我轻笑一声:“也难怪现在报应到了,一个连自己的女儿都想杀的人,后果又怎么会好呢。这不,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真是狼狈。”
我的语气充满了嘲讽,老头子被我气的不轻,连连摆手:“也罢,也罢,你十年来一直未曾出现,现在宁家易主你却出现了!想必是为了看我笑话而来。”
我不理会他,往门外走去。笑话?我宁苏苏在你宁然的眼里难道不是一个笑话吗?
十岁那年,我最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你跟着别人一样嘲讽我,说我是个煞星,有什么资格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
十三岁,我生日那天,抱着娘的遗物,你说别脏了我娘留下来的东西。
十五岁,我欢天喜地的拿着捉鬼校园下来的通知书给你看,你一脸嫌弃的扔在地上,怒骂我,说,谁让你考捉鬼学院的?你这克死你娘的命格,难道你还要克死整个家族吗?
十八岁,高高兴兴的回家,却听见你和亲人们商量怎么弄死我。
十九岁,狠下杀手,一点都不顾及情面的对我下手。
你这样的父亲,我需要有多少的怜悯心才能原谅你?可你现在却完全不知忏悔,还以为我应该为你做些什么。
宁然,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咎由自取。
路有些长,宁家的后院已经被改的完全不认识了,现在格局是什么状况我完全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宁家肯定是有什么把柄在赵阳手上。
不然怎么会掌管权在他的手上,所有长老却这么排斥他。
“啊啊啊啊啊。”正当我往回走的时候,一个佣人从我身边擦肩而过,尖锐的叫声让我不自觉的往她跑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触目惊心!
用这四个字来形容现在的场景不为过,一个被截肢的女人安静的躺在湖上面,血色染红了整片湖。
湖面上缓缓飘来穿着白衣的女鬼,她双眼翻白,那双手正对着我。
这女鬼怨气极重,以我现在的能力,恐怕根本就对付不了这女鬼。
看样子也是刚刚死,谁这么变态?将人杀了抛尸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