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气氛,还有此刻童可诡异的话语。
没有人知道童可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每个人都是被童可叫过来了,这个长相秀美的男人,虽然秀美这个词语并不合适,但是钟情觉得,能够形容童可的形容词,好像只有秀美了。
“你什么意思?”潘微微微眯了眯眼睛,毫不客气的打量着面前的童可,整个人浑身上下,像是蒙上了一层微笑的气息。
“自然是有我的事情!”童可微微笑了笑,一点也不介意潘微的打量,“怎么?难不成还有你潘少害怕的事情?”
那一瞬间,潘微的眼神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亮光,只是终究什么也没有说,看了一眼一旁的官野野,抿唇偏头。
而作为最局外的局外人,钟情也只是茫然的看着此刻的情形,不知道一会儿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不过看这样的情景,应该不会缓和到哪里去。
“官野野!”童可突然转头,看向一旁官野野的方向,声音都很难得的变得认真起来,眼神近乎于专注的看着官野野的方向,神情之间满是严肃。
被点名的官野野,神情微微恍惚了一下,之后才缓缓将注意力放在童可身上,没有说话,眉眼之中的疑惑却显而易见。
“今天我会让你见证一场好戏!”童可对着官野野微微挤了挤眼睛,刚才的严肃,瞬间像是被一扫而空一般。
钟情忍不住微微皱眉,这是一个让人难懂的男人,虽然,自己并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什么事情,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这么轻易的调整自己的感情……甚至控制自己的情绪,就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
虽然他的转变,有些稚嫩,一点都比不上已经堪称老狐狸的潘微和纪彦庭,只是却和这个年龄的纪彦庭,有着异曲同工的感觉了,不难想象,以后肯定又是一个祸害。
只是他刚刚说什么?好戏?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句话的钟情,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转眼打量了一下一旁的潘微,果然,潘微的双眸,再一次危险的眯起,面上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眼神中的光芒,却极其危险。
“潘少,时隔两年,你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实不相瞒,我很伤心!”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童可已经将自己的话头,朝着潘微抛了过去,没有人知道,童可究竟是什么意思,就像是现在,没有人知道,童可下一秒会说些什么。
“你如果真的伤心的话,现在就该立刻停下你要说的话,我没有兴趣听!”潘微直截了当的回应着,声音冰冷一片,没有一丝情绪。
“果然更加冷血了!”童可无奈的摇摇头,“潘少,怎么说我们也再一次过,你这样说,不觉得很残酷吗?”声音半真半假。
钟情瞬间感觉,身边的官野野,身体不适的动了动,显然是想道了当初潘微和童可在一起的时光了。
手微微拍了拍官野野的手背,钟情给官野野一些安慰,后者回了她一个没事的笑容,虽然有些脆弱,但是看起来还好,钟情也便放心了下来。
“我可以做到更加残酷!”潘微的声音,已经说了出来,低沉冷静,像是从冰窖中发出来的一般,下一秒,似乎就要将童可冻成冰人了。
“我当然相信你可以做到更残酷!”童可认可的点点头,随后看着潘微微微一笑,“毕竟你对自己亲生儿子的母亲,都可以做到这么残酷,我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你的话呢!”眼神饶有兴致的朝着官野野的方向看来。
钟情眉心紧皱,紧握了一下官野野的手,眼神微眯,直接朝着童可看了过去,丝毫不掩饰自己双眸中的不快。
童可愣了愣,从来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的眼神,竟然有这么深沉的震慑力,甚至自己,都不自觉的愣住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潘微忍不住,突然直起身子,眼神犀利的看着童可,径自问道。
“呵呵……”童可轻笑了一声,“我之前就说过了,叫来大家,不过是见证一场好戏而已!”说完,缓缓起身,走到沙发后面,动作清雅自在。
“……”没有人说话,每个人都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童可身上。
“潘微,我今天叫你来,就是希望你能够做出一个选择,官野野还是你自己!”童可脚步缓缓的走到了潘微的身后,一字一顿的说着,神情冷静的吓人。
潘微眉心皱的更紧:“你什么意思?”
“你又在不懂装懂!”像是叹息一般,童可无奈的说道,“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竟然还在问我,好吧,我不介意帮你深入的解释一下!”
说到这里,童可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后方才缓缓问道:“潘微,要不是之前的相遇,我还不知道,原来官野野已经为你生了一个孩子,别人都为你生了孩子,你竟然还想着限制别人的自由,你说你是不是自私?”声音调侃,却明显的有理。
听见童可的话,潘微的目光,几乎在一瞬间便朝着官野野的方向看去。
官野野却只是微微偏头,看也不看潘微这边。
颓然收回自己的目光,潘微看着面前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