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我立即掏出手机和黄玉打电话,告诉她我要过去,让她把丁子文也喊过去。
黄玉十分惊讶,问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高兴地说道:“我有个法子,可能对你和丁子文很管用,路上不方便说啊,一会儿我去了再和你说。”
我想,原来蛊虫还会害羞,也会像人一样,害羞生气和不高兴啊!
到了姑姑家,我把殷姜的猜测对黄玉说了,姑姑听了点头说道:“不错,他说得倒是很有道理,我们之前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小玉,一会儿你试一试吧。”
黄玉也不想自己的蛊虫老是吸附在丁子文身上,这段时间丁子文的纠缠让她也伤透了脑筋。
她点头说道:“好啊,试试也好,死马当作活马医!”
等了一会儿,丁子文还没过来,我站起来走到门口,有点焦急,说道:“丁子文怎么还不来啊?怎么回事?不是一直随叫随到吗?”
黄玉也走出来,纳闷地往路口看,说道:“就是啊,这家伙怎么还不来?”
她掏出电话打给丁子文:“喂,你在哪里啊?怎么还没到?”
丁子文的声音慌慌张张地:“就来,就来!”就在这时,手机里同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立即,丁子文的声音突然切断了。
黄玉奇怪地看了看手机,对我说道:“刚才手机里好像有个女人在说话,声音好熟悉!”
我好像猜到是谁,白绫和丁子文的事情我们一直没和黄玉提。因为暗地里我们也有我们的小心思。由于情蛊的影响,丁子文对黄玉现在是一心一意,虽说顾笔宣现在也有后悔的迹象,可是黄玉经此一事,好像对顾笔宣有点灰心。
想来想去,黄玉身边有丁子文这么一个护花使者也不错。至于白绫,也就别怪我们偏心了,到底黄玉还是和我们亲一些。
我含糊着说道:“也许是旁边路过的人吧!”
我立即转移了话题,对黄玉说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黄玉听说了之后,皱眉说道:“这个毛永胜怎么这么讨厌?这人太坏了!得想个法子治治他!”
“你们要治谁啊?算我一个!”
丁子文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吓了我一跳!
他得意地说道:“老远就看到你们两个说悄悄话了,你们两个人四只眼睛居然没有看到我!”
“刚才你们在说什么?要治谁?快,本少爷最喜欢干这种活了!本少爷不替你们出气谁替你们出气啊?”
黄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你?算了吧,你自己都要人教训你还去教训别人!”
丁子文的脸皮十分厚,笑呵呵地说道:“对啊,你就没听过恶人还需恶人磨这话?对付你们讨厌的人,就需要我这种人出马!”
我摇头说道:“不是我们小瞧你,问题是那家伙也不是你能对付的,毛永胜你还记得吧?就是从顾笔宣手上取出蛊虫的家伙!”
丁子文点头说道:“记得记得,那家伙,提起来我还有气了,装什么装?他一开口说话我就知道他是什么东西,还在我面前装得一本正经的。他怎么啦?”
我不想让丁子文知道太多事情,只是含糊说道:“就是看着他有气,况且,他从顾笔宣身上取出蛊虫,还对黄玉使幻术让黄玉割腕这笔账我们还没算了!难道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能算,必须得找他算账啊!”丁子文立刻嚷了起来!
我拍掌说道:“好啊,可是光嘴巴说没用,咱们还得实际行动啊!”
丁子文摸摸下巴想了想,对我们眨了眨眼睛说道:“其实要想报复这种人我多的是办法,可是,他不是会道术吗?你们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破坏他的道术,或者让他几天之内施展不了,这才叫给他教训了。把他弄得不敢再惹我们。否则的话,那家伙转手来报复,那也没意思!”
我忍不住从心里折服,伸出大拇指给了丁子文一个赞!不愧是整人的专家,这法子真是够损的。的确,对于毛永胜这家伙来说,失去道术才是他最恐怖的事情吧!
姑姑在屋子里面听到我们说的话也走了出来。她交叉着胳膊,嘴边带着一抹凉凉的微笑,意味深长地说道:“那还不容易?想破去他的道术很难,可是,暂时抑制他一年半载施展不开还是可以的。”
我心里一喜!太好了,如果能够抑制毛永胜施展道术,接下来殷姜在古玩天下节目里面他就搞不了鬼了!看来姑姑一定也很生气毛永胜昨天对田岩做的事情,所以才会现在说这话。
“姑姑,到底是什么法子啊?您说来听听?”
姑姑看了我们一眼,突然有点脸红,她咳了一声,板了脸严肃地说道:“女子行经之时,经血最是脏污了,如果能将女子的经血弄到毛永胜的印堂上,毛永胜至少要倒霉一年,这一年之内他做任何事都不会顺利,也无法施展道术!”
女人的经血?当着丁子文的面提到这个还真有点难为情!难怪姑姑脸都红了。
姑姑又说道:“这法子太过于阴损,所以我才一直没说。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