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娇脸色微变,楚楚可怜地看了一眼谢崇光,道:“相爷,妾身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无论妾身怎么做,都是错,求相爷……相爷给妾身一个解脱吧!”
“月娇!”谢崇光心疼地拉起她。
紫烟在一旁脸色也跟着变了一变,然后看了一眼谢晚晴,才柔声道:“老夫人,相爷,妾身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谢老夫人不等谢崇光开口,道:“有话就说,这里也没有外人!”
紫烟微微欠身,道:“是,妾身觉得,柳姨娘实在没必要如此,大少爷难得回家一趟,即便说了几句让姐姐不高兴的话,姐姐也该多担待点儿,何必要令相爷和老夫人为难呢?”
“当然,妾身并不是帮着大少爷说话,只是觉得……一家人还是以和为贵,毕竟马上就是相爷的生辰了,这时候姐姐自请下堂,是不是有些欠缺考虑了?”
紫烟几句话,不轻不重,却打在了柳月娇的七寸上,顿时就显得柳月娇太过矫情,不懂进退,没有度量。
谢老夫人十分赞赏地看了一眼紫烟,道:“紫烟的话有道理,柳氏,你年岁也不小了,当懂得些分寸才是,动不动跟个孩子计较,可是有失风范!”
柳月娇一下子就变得尴尬起来,一屋子里,除了谢崇光,没人是站在她这边的。
柳月娇立刻明白,这百试不爽的招数,似乎不管用了,因为这里有个谢老夫人给谢子安撑腰,还有个刚刚得宠的紫烟帮着敲边鼓。
至于从前始终对她表示同情的谢晚晴,早就已经和她站到了对立面。
这一次,柳月娇输的很彻底。
就连谢崇光也觉得柳月娇过于小题大做了,便道:“月娇,这件事不许再提了,你先回去吧,晚些时候我再去看你!”
柳月娇铩羽而归,第一次感受到了挫败,对着谢老夫人行了礼,道:“妾身失礼,请老夫人见谅,容妾身告退!”
谢老夫人摆摆手,也不愿意多理会她,才来这么一小会儿,就挑动了一场斗争,谢老夫人对柳月娇也十分不满。
谢子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谢晚晴则微微松了一口气道:“父亲,哥哥,你们可别再为了一点儿小事就闹得不可开交了,惹得祖母伤心,又让我们都跟着提心吊胆的!”
谢老夫人也赞同地道:“是啊,崇光,你回去跟柳氏说说,以后子安在的地方,她就避着点儿,明知道子安不待见她,还总是往前凑,这不是找事儿么?”
谢老夫人偏心起来,也是十分不可理喻的,不过谢子安和谢晚晴倒是很满意这一点。
毕竟谢老夫人的心,是偏向他们这一边的!
谢崇光有几分不满,但是对谢老夫人,他又不能忤逆,只好点点头,道:“是,儿子明白!”
谢老夫人点点头,道:“哎,子安好容易回来,你们就多让着他点儿,我见不得人欺负子安!”
谢子安的嘴角露出一抹浅笑,看了一眼谢晚晴,兄妹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眼里尽是笑意。
谢崇光憋屈的不行,却也无可奈何,道:“都依母亲!”
“你来找我做什么?”谢老夫人这才想起来要问谢崇光和柳月娇的来意。
谢崇光这才道:“原本是想问问,这次宴会,母亲可有什么要交代的,月娇好抓紧最后的时间去办,这一闹,反而将正事给忘了!”
紫烟笑了笑道:“没关系的,老夫人要是有交代,妾身去跟姐姐说,也一样的!”
“嗯,我没什么交代的,只要办得风光,别闹笑话就好了!”谢老夫人淡淡地道,她心思并不在这宴会上。
谢崇光应了一声,道:“是,月娇操办了很多次,必然妥帖!”
“嗯,那就好!”谢老夫人淡淡地道。
谢崇光又道:“还有就是,是不是该将茹儿给放出来了?马上就到我生辰了,总不能还一直禁足吧?”
谢老夫人道:“这丫头,禁足期间还不安分,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否则至于禁足这么久么?”
“她也知道错了,最近一直很安分,是时候解禁了!”谢崇光说。
谢老夫人道:“随你吧,只是对二丫头还是要严加管教,否则日后定然会为谢家抹黑!”
“嗯,母亲教训的是!茹儿还是小孩子脾气,会好的!”谢崇光对谢思茹还是十分宠爱的。
谢老夫人也不再说什么,谢晚晴心想,谢思茹一旦放出来,这次的寿宴就更加热闹了。
第二天谢思茹就被解了禁,一大早地谢思茹就到了松寿堂谢恩,偏偏这时候谢晚晴和谢子安也来了。
三个人在门口就遇上了,谢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