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国公怕罗溪再说什么道:“你胡说,把你劫走?要知道出城的人或者马车都要经过层层检查,若是你被困在马车里,怎么在士兵检查马车的时候不呼救呢?”
“呼救?那马车里点了很浓的**。况且那马车是将军府大夫人的,看守城门的好像都是温国公带的兵吧?他们难道连国公妹妹的马车都敢拦吗?”罗溪反问道。
温国公赶忙道:“你胡说!!”
罗溪冷笑了一下,道:“我胡说?你让墨非说说看,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
景帝疑惑了一下,问:“墨非,你怎么也知道情况?”
墨非低头道:“那天三皇子让属下去办事,正好路过城郊的时候见到大夫人的马车了。那赶车的车夫拿了大夫人的腰牌,守城门的士兵见了腰牌觉得不能是歹人,于是就放人了。”
温国公道:“你肯定是和这个墨非串通好了诬陷静儿的。”
罗溪:“我和墨非串通好了?三皇子手下不养不忠之人,两年前听说三皇子府的一个小厮为了一锭金子把三皇子每日的行踪透漏给了右相府的三小姐,结果被乱棍打死了。我若是和墨非有勾当,恐怕墨非脑子早就搬家了吧?
哦,你要说我和三皇子也串通好了?国公爷,您没弄错吧?我要是和三皇子早有勾结,为什么不直接选择嫁给三皇子呢?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地让大夫人有机会换新娘呢?我若是真对三皇子提出这件事,恐怕三皇子也不会拒绝吧?”
慕容丹麒听后低下了头,默认了。
景帝好像不意外三皇子的默认,因为老三和老四争相对光华郡主献殷勤的事情他没少听说。
罗溪继续说:“大婚前一晚大夫人故意约了我去千佛山。那天若不是我爹爹和大哥二哥在京城找不见我,也不会找去千佛山那么远的地方,他们搜寻了一夜才找到我。而这个时候要回新京要一天的路程,等我们回到京城的时候,四皇子和长姐刚刚拜过堂。恐怕这世间都是长姐和我那个嫡母商量好的吧?”
四皇子慕容元正一震,心想:原来是这对母女合计好了计算我,让我成了这么一个大笑柄。此仇不报非君子。
“再说刚才讲到我长姐最近总是干呕,食欲不振。其实引起这两种表现的原因有很多,吃错了东西也能让人有这样的表现。不过还是会让人有所怀疑。为了让大家更为清楚,罗溪想请教四皇子,请问皇子侧妃,我这个长姐有没有可能是坏了龙嗣呢?”
慕容元正走到景帝前面,抱拳道:“父皇,罗卿伊绝无可能怀有龙嗣。”
景帝不解,道:“为何啊?”
慕容元正一脸阴狠地看着罗卿伊道:“因为我们从来没有圆过房,一个处子之身的女人怎么可能怀孕?”
此语一出,全场哗然。
温国公更是愣在原地,心里骂着罗卿伊:怎么早不跟我说?
罗溪道:“嫁人这么久都没能留丈夫在身边一夜,这样的事情国公让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讲出口?所以说国公啊,千万不要太相信一个充满愤恨的女人所说的话。那里面充斥着太多的想象因素了。若是要给人定罪,是需要真凭实据的。”
真凭实据,刚才温国公所给找出的真凭实据竟然被罗溪一条一条驳斥了,而且证人不是三皇子就是四皇子,而景帝当然是选择相信自己儿子所说的话了。
“温国公,您的女儿是皇上身边的皇后,又是三皇子的亲生母亲,罗卿伊外甥女又是四皇子身边的侧妃,下一步是不是要撮合罗卿爱和八皇子的婚事呢?这样每个皇室身边都有你家族的女人了吧?”
景帝一听心中警铃大作,明白原来温国公要置罗溪于死地就是因为罗溪严重威胁到了罗卿伊在慕容元正心中的地位。如果除掉罗溪,那么老四就能接受罗卿伊。这样慢慢罗卿伊就会成为老四的亲信。如果每个慕容氏的身边都有国公的人,那么慕容氏的江山岂不是要慢慢姓孙了?
罗溪怎能不知道景帝心中所想?但是她也清楚,现在景帝忌惮温国公手中的兵权,所以一时还不能动温国公。便上前道:
“您心疼外甥女没什么不对,只是我也是将军府的女儿,也算是你的外甥女,您总不能偏心这么多吧?
小女和四皇子之前确实有过婚约,不过早在七夕的时候就已经当着皇上的面解除了。我和四皇子更是清清白白,长姐若是听了什么捕风捉影的事情来记恨小溪,小溪还真是冤枉的很。
只是长姐,你记恨小溪也就罢了,别用那些没有的事情来误导国公啊,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国公是最疼爱长姐的了,对长姐的话向来深信不疑,这才闹出这么大一个误会。”
“国公爷,瞧瞧你刚才拿出的那些人证物证?那个妞儿说的话是假的,翠柳说的话也是假的,我这个长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