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徐王氏被扶了下去,大理寺审判堂前议论纷纷,都说这孙二狗太居心叵测,也有说徐王氏可怜,上官白一拍惊堂木问道:“孙二狗,你可知罪?!!”
孙二狗吓得趴在地上,嚎啕道:“草民冤枉啊,草民冤枉。草民真的不知道吃了柿子会生石头的啊。”
罗溪忽然转向孙二狗厉声问:“冤枉?你说我冤枉你了?哈哈。你可知道说假话的都是王八蛋吗?”
孙二狗一愣,周围听到“王八蛋”这三个字,人群中也蹦出了声声闷笑,碍于上官白严肃的表情只好强忍着。
梁萧在一旁看着有些不高兴,道:“溪大人,给人定罪,说人家没讲真话是要拿出真凭实据的。不是一句骂人的话就可以定罪的。”
孙二狗也抬起身子道:“对,大人说话也得讲究证据啊。”
罗溪抬眼看了看梁萧,又把目光转回到孙二狗身上,道:“我从来不骂人家是王八蛋,我证明他是。既然你要证据,我就给你。”
上官白忍不住了,问:“溪大人,还有什么证据?”
罗溪大声道:“上官大人,在今日开庭之时,我让邓谦,李瑞两位大人去搜查孙二狗的家,现在应该已经回来了。请大人传他们带证物上堂。”
上官白焦急道:“快传。”
邓谦,李瑞两人从堂外拿着两个黄色布包进到大堂。道:“下官邓谦(李瑞)叩见大人。”
上官白问:“你们可搜集到了什么证据?”
邓谦道:“回大人,我二人带着人刚去过孙二狗的家,发现了这些东西。”
二人把包袱打开一看,里面全都是女人的肚兜,亵裤,还有一些袜子,都是贴身衣物。看得出来这些贴身的小衣服都是穿过一阵时间的。
上官白是堂堂男儿,见到这些女人私密的物件自然有些脸红,但还不得不坐在那个位置上问:“这是什么意思?”
罗溪道:“邻里街坊都知道,孙二狗从来没结婚过,快四十的人了,连个相好的也没听说有过。那么他哪里来的这些女人的衣服呢?”
罗溪拿过李瑞手中的一双鸳鸯戏水的袜子,在人群前面走了一圈,道:“这些衣服上的秀活可够细致的了,难道是孙二狗一个粗爷们儿自己绣的吗?再说,看样子是穿过一段时间的东西了,难不成是孙二狗自己穿的?若是这样,这袜子的尺码也不对啊。”
人群中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道:“这不是徐王氏的袜子吗?”
周围人都看向了这位妇人,给那妇人让开了一条道,让她走到前面,那妇人仔细看了看袜子,道:“这就是徐王氏的袜子啊。”
罗溪问:“这位大婶你是何人?你怎么确定这是徐王氏的袜子?鸳鸯戏水的袜子有很多,你不会看错吗?”
“我是徐仵作家的邻居,和他家的徐王氏平时来往多一些,这袜子我见过。”婶拿来袜子放在手上反复翻看了一下,确定道:“不会错的,你看,这鸳鸯旁边的水草是我帮她画的,而且上面还有一针绣错了,她问我怎么办,我用别的针法给掩盖住的。你看,就在这里。”众人也纷纷看过去,发现其中确实有个浅绿色的针脚有过补救的痕迹。
罗溪转向邓谦,道:“邓大人,你觉得这位大婶说的话可信吗?”
邓谦上前抱拳道:“上官大人,这些衣物我们在上堂之前给后院休息的徐王氏看过,他亲口对属下等人说这是她之前丢的东西。其中有几件是几年前丢的了,还有两件是前几个月丢的。”
罗溪道:“这些衣服是徐王氏的,是从你家搜出来的,你怎么解释啊?孙二狗,这其中的事情还有你脑子里的龌龊想法,还要我在大堂上都抖落出来吗?”
罪证都到这个程度大家也都明白了,定是那孙二狗孤身一人,寂寞难耐,便看上了好友家的媳妇,之前只能暗地里偷了衣服私自幻想去,但是最近估计是按耐不住了,便起了歹心将徐仁给杀害了。
众人能明白的道理上官白自然也懂得,惊堂木一落,怒道:“大胆刁民,竟有如此杀人歹意,到了公堂之上还不知悔改,来人,把他压下去严加审问。”
堂前的衙役过来压住孙二狗,临走前罗溪止住了人,跟孙二狗道:“我说过,说假话的人都是王八蛋,你说你是不是王八蛋?”
孙二狗锤头丧气地被压了下去,周围的人大呼解气,道:“就是的说假话的人就是王八蛋,那个王八蛋真不是东西。”
面对众人的议论纷纷,上官白心中也满是感慨,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结果。在嘈乱声中,但听一个沉稳的声音道:“上官大人,今日还有一个案子要审呢。”
上官白立刻从感慨拉回到现实,不觉疑心:“还有案子?难道是郭敏良的暴毙的案子??那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