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你家少爷?不是已经瘫了半个身子了吗?都瘫了一年了,能行吗?”
乙“这不是听说是神医嘛,你也知道,我家少爷是老爷的命根子,只要有一线希望都不会放过的。对了,你怎么来了?”
甲“唉,还不是为了我家娘子,都七八年年了,肚子还没个动静,找了好些大夫了,都说不出个什么,调理的药吃了好些,都不见效。昨夜里听说今天要来个神医,而且一天就接待五个病人,这不我一早就过来排队了。你们说这个神医有这么神么?”
丙“你们可不知道,这个神医可厉害了。”
甲:“你咋知道的呢?”
丙:“几个月前我去燕国新都看亲戚,正好赶上他们那里的皇上得了怪病,听说浑身奇痒,看了好些个太医都没用,最后闹得都贴出皇榜找大夫了,一开始都没人敢接那皇榜。你想啊,太医院都是全国最好的大夫,民间的这些个大夫根本没法和太医院的相比,太医院的都没辙,这些民间大夫怎敢揭榜?就是这个溪大夫揭了。别说,这溪大夫还真有两下子,到了燕国皇帝那里两三天就把病治好了,燕国皇帝大喜,特封那个溪大夫为神医呢。”
“竟然是这样啊?”众人频频点头,开始相信这个神医的神器之术。
人群中有人问:“那个溪神医这么厉害,燕国皇帝怎么没把他留在身边?”
丙回答:“这么好的神医谁不想留身边啊,可是你们不知道,这个神医脾气古怪极了,连皇帝的邀请都不答应,听说在朝堂上就把燕国皇帝的邀请给拒绝了。”
“什么?那不是抗旨吗?是杀头的罪过啊。”
“可不是吗,后来还是燕国三皇子给求的情,才把人放出来。”
“看来这个神医的脾气还真是古怪呢。”
在这人群中有一个人默不作声,这个人便是福生楼的老板,方家的方谦。
自从方家老爷子一病不起后,方谦便天天亲自来药铺抓药。为什么是神农草行?因为神农草行里的药是全南平药材质量最好的药铺,所以即便距离方家大宅不是最近,方谦依然会来到这里为方家老爷抓药。
方谦一大早来到神农草行,发现今天的人格外多。站在人群中仔细一听,原来是什么神医来看病。方谦低头冷笑了一下,心道还不知是哪里来的噱头蒙骗老百姓的钱财。之前几年,别家药铺也弄出个什么神医,结果治好的那些都是招来的托,真正来看病的还是没治好谁。不过今天这架势恐怕那个什么狗屁神医要吃点苦头了。因为前面那两个瘫子和不孕的女人都是他知道的。那瘫子叫洪宝,是洪老爷子的唯一一个儿子。一年前因为骑马从马上摔了下来,从此瘫了,洪家和方家有生意上的来往,那洪老爷子一年多,眉头就没有伸展过。今天送洪宝来的,正是洪家的大管家。
还有那个不孕的女人,是福生楼一个后厨伙计的表嫂,。那女人自己也见过,白白净净的,一看就是个粗实好生养的女人,也不知为什么,嫁人之后七八年肚子都没动静,他们夫妻俩的那点心思全巷子都知道,可就是夜夜白努力。那女人也是够命苦,她婆婆是个着急抱孙子的人,看着儿媳久久生不出个孩子早就看她不顺眼,所以经常对这个儿媳打来骂去。儿子虽然和儿媳感情很好,却无奈是个孝子。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对妻子打来打去。那个什么神医能把这两个人治好才算是本事呢。
“老板,今天听说神医来,我们要不要请神医也来看看?”方谦身边的一个伙计连忙问着。
方谦思索了一下,道:“不着急,我要先确定这个神医有没有真本事再说。”
辰时刚过,神农草行进来一个身着淡黄色锦袍的男子,那男子戴着帽子,身材单薄,却显出桀骜不驯的气质。他慢步走近神农草行大厅,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递给草行柜台里的陈掌柜。陈掌柜拿着牌子反复看了看,面色一惊,立刻转了笑脸从柜台里迎了出来:“原来是溪神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这一句神医叫的满厅堂内都沸腾了,大家都对这个淡黄色华服的男子议论纷纷。
“这个就是神医吗?我看也太年轻了。”
“就是啊,这么年轻能有什么经验?”
还有人说:“这样的年纪就被封为神医?年纪轻轻,前途不可估量啊。”
罗溪没有理周围的议论,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
陈掌柜殷切回答:“好了,准备好了,早就准备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
“听闻神医医术高超,我们早就想见识一下。您也知道这几年也有些病人让我们这里的郎中都束手无策,今天总算遇到神医您,也是这些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