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转头问身后的许妃:“怎么?这人你认识?”
许妃看到那个人的模样时候真是恨不得自己没有来过这里,更没有把这么多人引来,尤其是武皇。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许家得意的年轻人,也是许妃的侄子,许清。
武皇面无表情低声说了句:“真是你们许家的好儿郎啊。真是有出息。”
这个时候若是谁真的以为武皇在表扬谁出息,那谁就是真的二百五了。许妃闻此立刻跪了下来,她知道和妃子有染是灭族的罪过,她希望把容妃拉下马,但绝不要牺牲自己的家族。“皇上,臣妾的侄子年幼无知,定是容妃勾引他的。请皇上明察。”
容妃怎么肯任由他人把屎盆子往自己头上扣?“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这是许家人故意陷害臣妾的。臣妾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周家世代为皇上效忠,请皇上明鉴啊。”
一时间营帐里哭的哭,喊的喊,有叫冤枉的,有叫委屈的,乱作一团。
“都给朕闭嘴吧。”
武皇发话了,谁都不敢出声了。“这件事交给廷尉处理吧,一大早就不安生。”
交给廷尉?那就是秉公处理了?无论是对容妃还是许妃好像都没什么好处,毕竟大理寺一直是在武皇的掌控下,任何一方势力想要介入都很难。
这件事从许妃第一声叫喊到武皇离开营帐,所有信息在不到一刻钟都传到了信王的耳中,信王一拳锤在了桌子上,那桌面立刻裂开了一条缝。
“我的好三哥,居然命这么大,我如此这般你都能回到那个位子上。既然让你毫无痛苦的休息你不想去,就别怪弟弟我辣手无情了。”
看到武皇让大理寺的廷尉去处理容妃许清私通这件事,信王就明白在位子上的那个恐怕已经不是自己的傀儡,而是真正的武皇。那么刺杀他就变得尤为重要了。
“去告诉武儿和宋岩,今夜行动只许成功,一定要干净利落。”
“是。”
一大早上,大家都知道武皇被带了绿帽子,而给武皇戴绿帽子的就是跟来的这两个妃子。容妃直接被压回了南平大理寺等候发落,许妃则直接躲在营帐里不敢出来,努力让别人不注意自己。她哪里敢出去啊?她只要出门,那就是一顶移动的绿帽子,戴绿帽子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个国家地位最高的人。她早就想回去了,可是武皇没有发话,她也不敢擅自离开。
武皇回到自己的营帐,铁青的连瞬间不存在了。
“刘本,这次多亏了你。”
“皇上,这是奴才应该做的。”
“好啦,你就别装了,再装我都分不清你究竟是真是假了。”
“哈哈哈……”
原来被派来武皇身边的刘本刚有行动就被太后的人给制住。武皇,太后以及琨王罗溪商量的处置结果就是由罗溪化妆成刘本的样子将计就计。罗溪的易容术在四国都是顶尖级的,更何况信王那边的人也不是很了结刘本,也就给了罗溪可乘之机。
武皇去容妃营帐的时候正巧罗溪也跟着,在营帐的外面,罗溪就闻到了**的味道。和武皇商量后,罗溪把一包特殊的药粉给齐一,齐一毫不费力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带来了许清。这时的许清已经忘记自己究竟是谁,只是知道自己是一个寻常的男人,在容妃特殊布置的环境下自然做出了寻常男人会做的事情。
武皇只是对容妃的计策将计就计,一个早上便收拾了临安侯周家以及卫尉主管许家。
许家是帮着信王的,自然是要收拾的。至于周家,一直是支持太子的。太子有自己的党羽也正常,只要是做利国利民的事情,不是结党营私太厉害,他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以后的齐国还是这个儿子的。可是这个周家说是帮助,倒不如说是帮倒忙。不帮助太子体恤民情,净做一些欺压百姓的事情 。这段在宫外的日子,周围的几家小商铺没少受临安侯府的欺凌。太子有这样的属下还怎么得民心?还怎么撑得起大齐往后的日子?不如趁此机会一并收拾了吧,也算为自己的儿子清理一下周围的环境。
“皇上,这次一下打击了许家,恐怕会惹怒了他们,他们是不是会提前动手呢?”罗溪有些紧张。
武皇倒是没那么紧张,当年夺取皇位的争斗比现在可是危险多了,即便是刚刚坐上皇位的时候也有那么一些人总是惦记刺杀,夺位,最后能稳坐在这个位置的不还是他吗?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去了,这点小事算什么?“他们提前不提前朕都有准备,朕还真心希望这一刻早点到来。只是小溪你要多加小心,朕总是感觉那个信王对你特别留心。”小溪这个丫头他真心喜欢,不仅聪明机敏,还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候看清形势。最近他的线报,发现信王对罗溪的调查不少,之前好几次对罗溪下手可是没有得逞,这次说不定连罗溪也是在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