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天鹰那边的其乐融融不同,夏姨娘回到院子就大发雷霆。
“说什么这次你们练了这个就可以稳Cao胜券,结果不还是一样?净让大房的占了风头,你们就只能灰头土脸的回来。”
“你说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丢脸来的吗?亏我还费心给你们找来了师傅,你们这几天都学什么了?是不是就看着我房里的姑娘发呆了?”
夏河埋怨地瞪了一眼夏海,他这个风流的弟弟到哪里都改不了这个毛病,看到漂亮姑娘眼睛就挪不开。每次练功,但凡有漂亮姑娘经过,那个夏海就要停下休息。
夏海知道夏河埋怨自己,可是现在已经是这样的结果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更何况其实两人练习这个阵法也没几天,能到这种程度就不错了。
“就你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说什么是夏家最好的弟子。这么多年我为夏家在这里吃苦挨累,劳心劳力。平时受那个大房的气也就够了,这次以为娘家来人了,能给我出出气,结果出气没出成,净打自己脸了。你说你们来干嘛?回去告诉你爹,今年别想让我为你们争取一两银子了。”
夏河夏海听到没有银子了,心里着急了。
每年王家为了拉拢维持管理的这些城镇,总会找一些由头给他们钱财物资作为巩固关系的手段。王家各个势力也会私自从各家的账房里取出些发放给手下的城镇。
夏姨娘之所以会在这个地方就是为了争取从三房的帐上多走些银子给夏家。而夏家每年给夏姨娘送的银子不过是公出派给夏家的二十分之一不到。
夏海脑子灵,看着姑姑一直还在抱怨,并且有越演愈烈之势,他赶快对着墙角处的阴影喊了一句:“师傅,我们兄弟这么多天认真吃苦跟着您练,挥出去的汗水不说用缸装也得用水桶装了。您好歹为我们说句话啊!”
阴影里冷笑了一声,转而对夏姨娘倒是温柔了许多:“小幽儿。”这是夏姨娘的Ru名。能这么直接叫一个女子Ru名的人,肯定和这个女人关系不一般。“他们俩的天资就那样子,能发挥到现在这个程度已经不错了。”
“可是那风头都被大房抢去了啊!在这个家里还有谁能看我们牧恒?”夏姨娘很不甘心。
阴影里的声音继续柔和:“没事,这一局不过是外家比试,还有嫡系与旁系的比试呢。牧恒怎么说也是王家的,到时候一定能赢过嫡系的,放心吧。”庶出,这个身份在家族中真是永远的痛。
说到王家,想到庶出,那阴影里的人语气冰冷了许多,甚至让人感觉到了其中的寒意。自己的儿子在别人的屋檐下生活,而且生活的并不好,他怎能高兴得起来?若是在他的家族,自己这个儿子好歹也是个嫡出啊!
听到这个,夏姨娘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行了,你们两个下去吧。”
夏河与夏海谨小慎微地弓着腰出去了,生怕碰到什么引起姑姑的不快。
看到那两人出去之后,夏姨娘立刻没了身上的那股凌厉的气势,很温柔地靠在阴影中那个男人的身上,低声说:“可是王牧之和王牧野的功夫并不弱,恐怕咱们牧恒打不过他们的。”
阴影里的那个人把玩着夏姨娘的手道:“咱们不是还有一个人么?用这个人把他们都淘汰下去不就行了?至少也能淘汰一个。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
夏姨娘听了这话才乖巧地点了点头。
罗溪带着她的人回到了玉兰苑。
这个院子虽然她已经搬出去了,但是王老爷子已经特许这间院子一直给夕四留着。只要他来就可以住到这个院子。这明显就是把夕四看成自家儿孙的待遇。可见夕四在王家已经是不可忽视的一个成员了。
罗溪早就清退了那几个老妈子和丫鬟,说只要是他来的时候提前清扫一下就行了。
现在院子里只有罗溪和她的人,感觉周围没有人靠近了,罗溪才放松了下来。
“这两天看审讯感觉如何?”
屋子里的人一提到审讯,就知道老大说的是霍振凯的审讯。
这个霍振凯,以前他们还不是很服气,不过经过这次审讯,他们真的是从心眼里往外地服气这个人了。也更加理解为什么老大非要让他们跟着审讯,真是获益匪浅。
按照以往山上寨子里的规矩,审讯无非是吊打一顿,看被审讯的人能说出多少。
一般的小老百姓经不起打的。胆小一点的吓唬吓唬就能说出个十之八,九,若是胆子大一点的,恐怕要费一些力气,不疼不痒的打不管用,非要用力地打,把对方揍的亲妈都认不出的程度,大多也就能服软了。
如果有比这个嘴巴硬的,那就要大刑伺候了。什么剁手指,拔指甲,断足,断手,断四肢,挖眼,割鼻。总之就是让你眼睁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