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曜睡梦中梦到了好多他们起床之后的场景,有他对她诉说衷肠的,有她对他诉说这段时间的委屈的,怎样是激动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又一次,两人在共赴云雨之后她能这般的冷静,就如同第一次一样。
第一次,还是在遥城。罗溪误喝了 东方雪给自己的迷药,所以两人才发生了突破性的关系。那日起来,她就是这般冷静,全然没有女人转变身份时候的娇羞。她的理智和冷静让他好心疼。
“是不是压着你了?你再睡会儿?”
罗溪摸了摸自己的脸,知道那层面具已经除下去了,自己的脸没有被损坏,松了一口气。
看着骆驼强健的胸肌,她知道自己应该也是未着寸屡。黑夜的时候也就罢了,在这样青天白日下坦诚相见,恐怕会很尴尬,于是用被子遮盖住了身子,支起胳膊准备起来。却发现自己一点都动弹不得。
“王爷,能不能容小女子先起来呢?”
听着女人叫自己王爷,拓跋曜心中一喜,可是这种喜悦没有坚持住一秒钟。
“小女子多谢王爷的救命之恩,他日定当回报。只是现在小女子需要起来。”
听完罗溪的话,拓跋曜更不想放手了。“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骆驼啊,拓跋曜,那只高大的骆驼。那只不小心把你丢了的骆驼。
罗溪看着拓跋曜几乎要决堤的双眼迷茫了,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睡了他之后他就要我以身相许吧?我可不要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
“我怎么了?”罗溪想了一下,咬着嘴唇说:“昨天那药确实厉害,我也是身不由己。”
拓跋曜一把抱紧了罗溪把她的头紧紧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他想让她听到自己的心,一直是为了她而跳动。
“我知道,我都知道。”
知道?知道是什么意思?知道还不快放手?只是这个时候好像并不适合说话。
沉默了一阵之后,拓跋曜放松自己的手臂,但是还是搂着罗溪:“是不是饿了?我帮你更衣,起来吃点东西吧。”
吃东西?
罗溪早就饿了。
昨夜那么大剂量的运动,因为劳累而直接睡了过去,现在睡醒了,五腹庙正跟自己抗议呢。
“好啊。”
罗溪想要自己穿衣服,却不想被一只更快的手给阻拦了。
“我来。”
拓跋曜从床边取来一套崭新的衣服,从内衣亵裤到中衣外袍,每一件都有。他仔细地给罗溪从里到外一件一件穿上。
罗溪看着衣服的样式好熟悉,这是齐国王爷正妃的服饰,每一条丝带,每一个绦子都有严格的讲究。这还是王青莲告诉她的。只是这个王爷怎么给自己穿上这样的衣服了?
拓跋曜小心地给罗溪穿衣服,生怕自己的一个不注意会碰到了她,惹她不高兴。他伤心罗溪对他的不记得,这比捅他一刀都难受。只是一瞬间又满血复活:只要找到她了,其他的还计较什么?就算她不记得他又如何?让她重新了解自己,重新成为琨王妃不就行了?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放手。
“穿好了,我们出去吃饭吧。”
罗溪回头看拓跋曜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穿好了衣服,竟然是和自己这件配套的。她有些尴尬:情侣装吗?
到了餐厅,罗溪发现桌上的美食让她足以忘记所有的尴尬。有桂花糕,酒酿圆子,黄金满地,玫瑰香酥小笼包子,水晶虾饺,奶黄包,皮蛋瘦肉粥,这些竟然都是她爱吃的。
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块桂花糕放在嘴里,那沁人心脾的桂花香甜让人留恋难忘。
这是四海楼的厨子!
“你原来认识我?”
拓跋曜给她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温柔道:“先吃饭,吃完再说。”
怀着疑问罗溪吃完了早饭。待所有东西都撤下去之后,她再次问了同样的问题:“你认识我?”
拓跋曜也不答话,只是牵起她的手,指着外面树下的一架秋千,道:“我们去那里慢慢聊。”
两人一起坐到了秋千里,拓跋曜揽着她的肩膀,慢慢道:“你问我是不是认识你?我何止认识你?你就是我的王妃。”
罗溪乐了:“开什么玩笑?其实你不必这样的,你我不过是睡了一夜而已。我是个女人都没说在乎,你一个男人又何必在乎?”
拓跋曜的心一紧,手抓的更紧了:“今